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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衣,这几日怎么心不在焉的。.”
夜罗今天过来串门,看着蝶衣坐在门口发呆,有生意也是爱理不理的。
“没事。”
蝶衣露出一个笑脸,但整个人看上去没有任何的气色。
“今日白苏凉在他的醉香楼举行了一个小小的宴会,我们一同参加吧。”
转眼间,春天已经悄悄来到。
第一场春雪已经慢慢融化,天炎朝内一片生机勃勃。
“不了,你们去吧。”
蝶衣委婉拒绝,这几日她跟白苏凉之间出了些问题,她不搭理他,而他也没那份心思来讨好她,两边都这么僵持着。
“蝶衣,听说今日皇后娘娘可是带着小太子出宫了,你确定不去?”
“真的?”
“我骗你做甚。”
暗夜罗就知道蝶衣虽生白苏凉的气,但是她是绝不会错过跟初晴团聚的机会的。
蝶衣听到这个消息,不免露出笑容,浅浅的梨涡看着给人很舒心的感觉。
自从上次太子满岁一聚,蝶衣很久没看到初晴了,很是想念。
她送走夜罗以后,加工把给太子的新衣服做好后,简单地拾掇了下自己,便出门了。
今日醉香楼有贵客早已打好休息中的牌子。
蝶衣到的时候,时辰未免早了些,醉香楼上上下下都在忙活。
“老板,蝶衣姑娘到了。”
小二阿福是个可怜人,自从跟了白苏凉以后,日子过得可比以前幸福太多。
“嗯,你先忙去吧。”
此刻白苏凉穿了一件白色的玉袍,在酒楼这种脏乱的环境中也不显丝毫的狼狈与脏乱,整个人看上去如沐春风。
蝶衣径直走过白苏凉,想往厨房去。.
“还在生气?”
白苏凉拉住从身旁擦过的蝶衣,一股清香袭来,使人倍感清爽。
“蝶衣没有。”
蝶衣扯过他拽住的臂膀,气呼呼的往前面走着。
白苏凉听到外面的动静,没理继续生气的蝶衣,往外面走去。
蝶衣眼眶微红,往厨房走去。
这么多年过去了,初晴在白苏凉的心里依然有很重要的位置,哪怕她现在已经是人中之凤,但他依然在背后默默守护着。
外面的动静果然是因为初晴的到来。
皇后出宫,排场十足,虽初晴已经竭力避免,但孟自寒不放心她的安危。
本是一同出宫的,奈何使节求见,孟自寒脱不开身。
“皇后娘娘到!”
“太子到!”
“参见皇后娘娘,太子!”
哗啦啦的一排跪在了醉香楼的里面,外面。
“平身,今日只当聚会,大家不必多礼。”
初晴今天穿了一件紫色的宫衣,头发被高高盘起,想着聚会不必太繁琐,头上也只是佩戴了一支简单地凤凰钗。
想必是宫中生活有些无趣,她看到好朋友后,眉开眼笑。
太子还小,被初晴抱着,咕噜噜的两只大眼睛直打转。
白苏凉急忙把她们迎进醉香楼,而外面的喧嚣被他们隔绝在了门外。
“你们过得可好?”
看着好朋友们,初晴跟她们唠起了家常。
“都过得很好。”
“那就好,不过你们倒是经常能聚,可怜我一人困在深宫,甚是无聊。”
“皇上待你如珍宝,又岂会让你无聊?”
夜罗不禁取笑道。
“就是,我可是听说皇帝哥哥至今还未纳任何嫔妃。”
夕瑾也羡慕道,曾经的她们相见如仇人,如今各自幸福着,竟能像妯娌般相处融洽。
“蝶衣呢?”
初晴跟大伙聊了半天,却没看见蝶衣。
而此刻的蝶衣正在厨房忙活着,心情愁苦,她用力吸了两口气,甩去心中的郁结,今日是个开心的日子。
她做了几份可口的点心后,便出来了。
“给娘娘和太子请安。”
蝶衣欠下身子行礼道。
“现在没有外人,不用多礼,蝶衣,我好想你!”
初晴好久不见蝶衣,也是十分想念,毕竟蝶衣算得上是自己最亲近的家人。
“我也想你和太子。”
蝶衣拿出她绣的一件黄色小外袍,“不知太子可否喜欢?”
看着太子肉嘟嘟的小脸,蝶衣喜欢的不得了。
“你那么喜欢孩子,还不跟苏凉抓紧点。”
看着蝶衣流露出的喜爱,初晴不禁打趣道。
上次诣儿满月之时,看着他们紧握的双手,原本以为会好事将至,却不料过去这么久了,都没传来他们成亲的消息。
蝶衣脸蛋微红,却没在说什么,蝶衣也以为她是害羞,便不再打趣。
皇后出宫是个大事,在醉香楼没呆多久,就带着诣儿回宫了。
“不如我们来玩行酒令如何?”
初晴在的时候,虽再怎么随便,也得顾忌她的身份,如今她一走,他们自然地放开来了。
夕瑾提议道。
大家没什么异议,就开始了。
刚开始的是夕瑾跟蝶衣。
“姐俩好啊,六六顺啊。”
“七个巧啊。”
“八匹马啊。”
“你喝。”
夕瑾在对峙几把后,终于获得了胜利。
蝶衣痛快的端起了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苏凉,到你了。”
“好。”
他的嗓音带有一股磁性,脸蛋微红的蝶衣痴痴地盯着他看。
“哥俩好啊,七个巧啊。”
没想到第一把下来夕瑾就输了,无趣的自罚了一把,对着陆风说道,“看看他,蝶衣一输,就主动把我赢了,你倒是要赢啊。”
惹得大家哄堂大笑。
几把下来,白苏凉都赢得了先机,却在跟蝶衣对峙的时候,输下阵来。
白苏凉主动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明显的偏心。”
底下的人一片反抗,白苏凉不以为然。
蝶衣却心事忡忡的样子,接下来的几轮,有输有赢,但蝶衣还是喝了不少酒。
“我送你回去。”
白苏凉送走了其他的好朋友后,起身送蝶衣。
“没关系的,我能走。”
蝶衣喝的微醉,走起路来晃晃悠悠。
白苏凉急忙扶起她的身子,拿起她挂在房内的披肩,披在了她的身上。
“不要对我这么好,我是个容易当真的人。”
蝶衣借着醉意,呢喃道。
“你醉了。”
蝶衣见他没有回答,躲开他的触碰,摇椅晃的出了醉香楼的门。
白苏凉不放心的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