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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莫年浓眉刚毅苍劲,丰唇色深,再配上那一双迷人深邃的眼睛,光是站着都让人觉得心跳不规律,元俏心头似被人抓了一下,眼眶有些潮湿。
“你...”
“来尝尝我的手艺。”
贺莫年侧身,身后的饭桌上准备了四菜一汤,西湖牛肉羹,茄子煲,铁板豆腐,麻辣小龙虾,还有一个回锅肉。都是平时的家常菜,元俏从小吃到大,怎么也吃不腻的几道菜。
来不及想其他的,元俏脱口而出“你会做饭?”
“第一次下厨。”
牵着元俏的手,贺莫年将有些呆愣的女子领进客厅。
“先去洗手,有什么一会儿再说。”
元俏的脑子里无限重复的都是一句话,贺莫年给她过生日,为她第一次下厨。
洗手台的水潺潺的留着,元俏出神。
贺莫年不是那种一味的追求奢华虚无那种场面浪漫的人,出身在那样的一个圈子里,他却是出奇地合元俏的胃口,实实在在的关心,凡是做的稳重漂亮。
只是第一次两个人心平气和地去吃饭,贺莫年调的地方是够讲究的,还有久逍。
元俏的心头拂过一阵异样的甜蜜。
洗手台上方的镜子里倒影着女子烂漫的笑,处处散发着幸福的滋味。
饭桌上,贺莫年随意的做着,靠在椅子背上,一身灰色的家居服,随性又有味道,元俏盯着宽厚的背影,好久才迈开步子。
“吃饭吧!”
贺莫年下巴微抬示意元俏吃吃看。
元俏眼里闪过笑意,拿起筷子夹了最爱的豆腐,嘴角蠕动起来。
贺莫年的眼睛一直跟随着她。
元俏心里觉着好笑,这样的贺莫年是有些许紧张的么?
也不再卖关子,“很地道。”
看了一眼贺莫年的表情,元俏忍不住又加了一句“你确定不是在饭店买的?”
贺莫年也不言语,只是抬眼瞅着元俏。
不消片刻元俏便在他这样三分傲娇七分质问的眼神里败下阵来。
“我吃我吃!”
贺莫年见元俏吃得认真,才慢悠悠地拿起筷子,没吃两口,又拿了放在一边的汤匙,给元俏盛了一碗汤放在她的面前。
眼梢沁着笑。
好看地花人眼。
一边扒着饭,元俏随口说“我看丝月就住在对面,要不叫她过来一起吃?”
“不是在九逍吃过了?”
元俏吃惊地瞪着贺莫年,想到什么,脸色突然爆红,眼神闪躲着,挣扎一番,最后放下碗筷,拘谨端正地坐好,活脱脱地一副要检讨的模样。
贺莫年不解,微皱了一下眉头。
“我...我有事情要和你交代。”
“嗯。”
贺莫年一筷子夹走了几片回锅肉,吃了一嘴,觑着眼跟前的人。
“我今天在九逍丈着你的名义,那个...”
“你不是老板娘?”
元俏蹭地抬起头,有些不敢相信,他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好似有点开心。
不确定地又看了一眼,贺莫年的眼尾确实是上翘的。
“要不以后你做菜吧。”
对上贺莫年寒凉的眼神,元俏又弱弱地加了一句“你做得好吃。”
“每年你生日我做。”
“真的!”
“嗯。”
饭后,贺莫年在厨房里忙活收拾东西,元俏心情大好,爬上微信,万年不更新朋友圈的人,暗戳戳地发了一句生日快乐。
宋丫立马就回复了“不过生日的人,今天什么风?”后面还带了几个狗带的表情。
元俏怕在床上,盯着手机屏幕直傻乐。
“心血来潮。”
刚回复,陆丝月也来凑热闹。
“贺神亲自下厨,自然乐不可支。”
一排傲娇脸。
顿时,就变成了陆丝月和宋丫的场地。
门口,贺莫年把元俏这一系列的情绪都尽收眼底,眼里的温柔能荡出来。
“去洗澡了。”
元俏听见那人低沉堪比低音炮的嗓音,一瞬间消停,默默地拿了睡衣,风一样地蹿进了浴室。
贺莫年摇摇头, 转身去了浴室。
这段时间虽然说不上焦头烂额,身兼数职的贺年也轻松不到哪里去。
元俏舒舒坦坦地泡了个热水澡,出来一顿瓶瓶罐罐的抹,惦记着金今天下午在九逍吃了些甜食,人又去了客厅扯出来瑜伽垫子,在电视上放着视屏,跟着做拉伸。
只是今天,元俏做起来完全没有平时的专注,时不时地视线往二楼书房的位置瞟。
开始的动作都比较轻松,到了拜月式,一遍做了元俏觉得不满意,又俯下身子,来了一次。
突然,感觉头顶的光线被遮挡,元俏不等回头,身上一沉。
这个姿势特别的尴尬,元俏脸红,艰难地扭头,小声呵斥“你起开!”
贺莫年坐在书房里,成山谷堆的文件放在左手边,却是没有心思去看的,眼前的字像是长了腿会跑一样,刚看完的东西又得从头来一遍。
重复了几次,贺莫年眼前搁置的文件也没有翻页,索性人靠在椅子上,右手不自觉地拉开了抽屉,里面一个正红色的丝绒盒子,规规矩矩地放在右下角的位置,看一眼就让人挪不开眼,仔细看,上好的红丝绒底布,一溜的烫金花体字,是年俏两个字。
贺莫年苦笑一下,大拇指和食指合拢捏着鼻梁。
今晚,他尤其觉得燥,满脑子都是傅硕下午发给他九逍的监控画面,元俏盛气凌人的小模样他越看越媳,尤其是那句老板娘,熨贴到了心坎里。
突地起身,贺莫年在书房门口,听见楼下传来一阵轻柔的以音乐,伴着“吸气,呼气”的声音,寻声看过去,就是元俏上半身贴在垫子上,手臂向前伸着,屁股挺翘,纤细过度的腰肢下塌,饱满圆润的臀型,更是惹眼的紧。
等他回过神,娇俏的人已经在他的怀里。
河莫年噌着元俏细嫩软滑的皮肤,手上的力道,疼得元俏头皮一紧。
“我疼。”
元俏硬得不行来软的,谁知道平时百试不爽的招也不灵了。
贺莫年咬着腮帮子,狠狠地来了一句“忍着。”
“换个姿势,我腿麻了。”
元俏的气息已经有些不稳。
“自找的!”
两个人的声音被客厅里时不时飘荡的呼气吸所遮掩,平添了一丝抓敢挠肺的暧昧。
月色倒挂,上了树梢。
元俏身上出了一层惫水,人和死过一遍,胳膊都抬不起来,贴在贺莫年的怀里,一个劲儿的大喘气。
贺莫年顶着怀里的人,坏笑,转身抹到了遥控器,电视。
贴着元俏的耳朵,说“呼气吸气…”
元俏羞恼,胳膊肘往后给了贺莫年一下“别胡说。”
话不等说完,人头已经填进了自己的胸口。
“以后有这种呼气吸气的事情记得找我。”
“贺莫年!”
元俏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就喊了这么一句话。
知道她放不开,贺莫年见好就收,赶紧抱了人去了浴室。
终于到了盖被子纯聊天的项目,元俏松了一口气,头一歪就睡了过去。
这件事情给元俏最大的启发就是,贺莫年的好处都不是免费的,一次晚饭收费能要人命。
五月份过得真够漫长,元俏盯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字,对于脉络来一字千金,是真相,对于大众来说就贪图一个新鲜。
她今天必须在下班之前将这一则跳楼自杀的稿子整理出来,原稿送来的时候,经理是说没多大的问题的,只是这一手的材料来自实习记者,有些言语不妥当的地方。
元俏一边看下来,岂止不妥当,都有些不明白,这样的文字功底怎么会出稿子。
错别字就不说了,很多地方逻辑不通顺。
尤其关于这个某世家大族夫人为何突然跳楼的原因没有半点笔墨,重点全部放在了这夫人早年间的风流韵事之上。
整篇下来,完全就是一本不走心的言情小说。
元俏斟酌再三,还是调了项目组的联系方式,给那个叫邓敏敏的拨了电话。
“你好,是敏敏吗?”
“上班时间,我先挂了!”
不等元俏有所言语,那遍就挂了电话。
元俏盯着手机屏幕,半晌没反应。
这是,同事李佳从她生后路过“怎么了?扮雕像。”
“哦,我打电话有事问记者部那边的。”
元俏回头,冲着李佳摇摇手机。
李佳蹙眉,瞥了一眼元俏电脑,当下一幅见怪不怪的表情。
见元俏迷惑不解,她开口解释道“这个邓敏敏,似乎有些来头,大家伙都习惯了,谁碰上谁头疼,不过谁让人家有独家,经理都不敢说什么。”
元俏“…”
思忖一下,元俏笑脸迎上李佳“我这怎么改,求指导。”
李佳是个大方直爽的姑娘,面向有些老成,最媳元俏这种能软能萌的脸蛋,心软。
靠近元俏几步,悄悄说“听说那邓敏敏一般十一点下班,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元俏不甘心“都惯的,我就这么交上去,反正署名也是她。”
“你可别,且不说她的背景,就单实习生这一条,人家错了最多给部门一份检查,我们编辑部是最后一道把关的,出了事情,吃不了兜着走的就是你我。”
元俏只好任命。
这又盯着那份报道看了一遍,这显然是一份大独家,恐怕警方也没介入多少,按理说这种新闻一般都是观警方那边的风向,有些事情也不敢先吐露出去。
保险起见,元俏给贺莫年编辑了一条短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