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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黎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越想越觉得这样不行。.
陆明湛知道她肯定又在瞎操心,转身将她搂在怀里,“好了,别想了,睡吧。”
她怎么能睡得着啊,“那你说,从明天开始,我们是不是应该让果以到这边房子来睡,他们两个……”
现在再想想,真是被自己的儿子给懵了,难怪当时那么殷勤的帮果以搬行李,还说住他那边是为了不打扰他们两位老人。
“不行,我现在就过去。”说着,她已经准备下床。
陆明湛手臂圈在她的腰间,直接把她给捞了回来,“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他们早睡了。”
宋黎之不安的问,“那如果他们睡在一起怎么办?”】
陆明湛对自己这个媳妇无语了,是笨呢,还是笨呢,“你觉得他们会分开睡吗?”
“……”宋黎之组织不出语言来了,看着陆明湛,再想想下午遇见的那一幕,还是顺其自然吧。
她最担心的,就是怕恩泽会伤害到果以,如果他们真的能在一起相亲相爱一辈子,也挺幸福美满的。
然而,想象太丰满,现实太骨干。
恩泽本来是在书房里认真的开发新游戏,果以端着一杯牛奶给他送进来,搬了个椅子坐在了他的身边。
玩游戏她可以,但现在这些,她表示看不懂,太无聊,但这个时间睡觉也有点儿早。
走出书房,再回来的时候,怀里抱着大大小小的盒子,大堆的零食哗哗啦啦的都放在了书桌上。
恩泽眉心一拧,看了一眼桌上的各种零食,在抬头看看果以。
四目相接,果以微微一笑,“把牛奶喝了吧,过会儿凉了。”
恩泽的目光又挪到牛奶杯那里,其实他不想喝,但还是为了不打消她的热情,把牛奶喝光光了。
果以接过牛奶杯放在了另一边,坐在他身旁的椅子上,开始吃零食。
无论是开启零食袋子,还是打开零食盒子,还有她吃零食的时候,都是各种声音。
恩泽本来也刚好遇到瓶颈有些烦躁,加上她现在在这里像是凑热闹似的各种杂音,他有些生气,但还是在忍着。
果以看他总是在叹气,就将一片薯片往他嘴边送,“给你吃。”
恩泽拒绝,“我不吃。.”
果以嘟嘴,“不吃拉倒,我看你好像遇到坎了,遇到困难别一直叹气啊,说不定玩两局游戏,就有灵感了呢。”
其实果以也没说什么,但他现在就是烦啊,他直直的看着她,“你能出去吗?”
“啊?”果以没太听懂,但下一秒就明白了,“你思路堵了,你不能怪我啊。”
“你打扰到我了。”恩泽在心里堵着气,但并没有发泄出来,觉得如果她现在离开书房,可以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
要知道果以也是从小到大被小叔叔惯着长大的,家里只有她和如可两个孩子,她从来都不觉得什么事情还需要谦让。
她忽的站了起来,原本放在腿上的零食掉了一地,“陆恩泽,你这什么态度啊?我怎么就打扰到你了?你要是想赶我走,你直接说就行,别这样阴阳怪气的。”
说完,转身,气冲冲的往外走,走的太急,腿撞到了另一把椅子上,当时疼的她弯下了腰。
恩泽赶紧过来关心她,“没事吧?你走路能小心点儿吗,多大了人。”
每一句安慰的话也就算了,还凶她。
“不用你管,我不在这里碍你的眼。”果以推开他,就要往外走。
恩泽是看出来,她生气了,现在让她走,那真就成他的不对了。
上前一步拦住她,“我不是不陪你,问题是现在我有工作,我思考问题的时候,你却在旁边咔嚓咔嚓的吃着薯片,你觉得我能静下心去好好工作吗。”
还是再嫌她碍事呗,“所以,我现在要给你让出空间来,让你安心工作,麻烦你让路。”
恩泽非但没让路,还因为她现在的生气,觉得她是无理取闹,“你这态度就不对,最开始是你先过来的,现在你要走,怎么就我的错了呢。”
“我……”果以觉得和这个人无法沟通,“好,我错了,我不该来打扰你工作,我下次再也不会打扰你工作,对不起。”
果以忍着心中的淤积,面无表情的和他道歉,嘴上是道歉了,心里却是十万个不情愿。
恩泽显然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也是固执的很,“你要是真觉得自己做错了,就不该是这个态度,你是在道歉吗,你现在是在和我赌气。”
一点儿破事,至于他这样不依不饶吗?
果以的脾气也不是好惹的,生气对他吼着,“你还想要我怎样?”
她很生气,但他也在生气啊,因为事情的起因并不是他啊,“我没有非让你怎样,你是你自己的,我不会控制你怎样,我只是想要让你知道,今晚这件事情是因为你先过来打扰到我的工作,而不是我有意的赶你走。”
绕来绕去还是这件破事,果以看着他,他觉得她是在无理取闹,可她怎么都觉得,是他不可理喻。
“所以啊,刚才我道歉了,我都说要给你空出空间来,我要走了,您还有哪里不满意的呢?”
她简直快要气炸了。
恩泽也是已经钻进牛角尖,“问题就是出在这里,你并不是真心实意的在道歉,你觉得是我不陪你,我错了。”
“陆恩泽!”真是忍无可忍,她愤怒的吼叫一声,怒目圆瞪着刚被也被她吓得浑身一颤的陆恩泽。
大半夜的,她干嘛这么大声的吼叫,“喂,你那么大声干什么?我又不是聋子。”
真是够了,她必须离开这里,不然她真的会动手掐死他的。
“你去哪儿啊?把话说清楚了,你……”
让你你,你什么你。
“砰”的一本书从外面扔了进来,刚好砸在了门框上。
果以扔东西过去,就是为了让他闭嘴,结果他非但没有闭嘴,还从书房里追了出来,“你想干什么啊?”
真是可笑,她想干什么?她什么都不想干,倒是他,是打算今晚非得大干一场了是不是?
果以也不知道自己手里拿到了什么东西,反正现在能有个东西让她发泄一下心里的怒火就行。
“干你,让你给我闭嘴!”
“哗啦……”一声,刚才果以往他身上扔的,竟然是他游戏大赛的终极冠军奖。
果以心口一怔,有些懊恼,本来是打算和他道歉的,但他瞬间的火冒三丈,也是让她猝不及防。
“厉果以你有病吧,我就是让你别打扰我工作,现在你把我的奖杯都给砸碎了,你知不知道这个奖杯对我有多重要。”
可能是这个奖杯的确对他而言他重要,他生气的同时,双手推了她一下,她没有想到他会有这个动作,所以就坐在了地上。
本能的反应,先是双手着地,地上散落的水晶碎片扎进手心里,更疼的,却是如同针扎的心脏。
好吧,本来是打算道歉的,现在发现,真的没必要。
忍着手心的疼痛,也忍着心口的揪疼,还必须忍着在眼眶打转的泪水,自己站了起来。
陆恩泽,今天这件事情,她厉果以绝对和你没完,等着瞧。
果以一句话也不说的转身往她的房间方向走去,恩泽是想要过去帮她处理一下手上的伤口,可觉得这件事情最开始又不是他的错,也就拉不下面子。
不过还是提醒了她,“你处理一下伤口。”
猫哭耗子假慈悲,要他管。
果以回房后,陆恩泽打扫了一下房间,奖杯碎了就碎了吧,破镜不能重圆,虽然很遗憾,但也不得不去接受它已经碎成渣的事实。
收拾好地板,关了电脑,洗了澡,准备回她房间睡觉的时候,门,却在里面反锁了。
抬手刚要敲门,已经张开嘴巴准备喊她的名字,瞬间,都停止了。
犹豫片刻,手放下,皓白的贝齿咬着下唇,想了一会儿,转身离开。
现在他敲门,即使她不开门,今晚也肯定睡不好,而现在,说不定她已经睡了。
算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翌日,恩泽醒来起床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准备先去看看果以受伤的伤,不知道她会不会因为赌气没有处理一下。
抬起的手还没有敲门,房门就自动的打开了,“你的手有没有擦药?”
以为她就在房间里,进来的时候才发现她不在,而且看样子,应该是起的很早。
“果以……”他叫她的名字,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没有回应,恩泽给她打电话,她的手机在枕头下面响起,看来走的并不远,手机都没带。
应该是去帮妈妈做早餐了吧,不过,她的手方便吗?
到了爸妈那边,恩泽这边那边的四处看看,然而,并没有看到果以的身影。
“找什么呢?果以怎么还不过来?她起床了吗?”宋黎之端着刚做好的早餐从厨房出来,一下问了恩泽三个问题。
恩泽却一个都回答不出来,看着妈妈,在看看正坐在沙发上正了八经看早报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