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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来!”江滔打量着赫连羽,恼火地冲南司佳嚷嚷。.
身高个头体量,还有刚刚手腕被攥住时的身不由已,江滔很清楚跟眼前这个人硬碰硬是碰不过的,只能冲着南司佳撒火。
南司佳犹豫了一下,向前走了半步,又停了下来。
“家里还有事,我得走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望向门口。
“走什么走?我让你走了吗?给我过来!”
江滔气得跳脚,咋咋呼呼的样子引来不少人注目,大家指指点点,让南司佳更觉难堪。
她瞧了赫连羽一眼,想了想,还是往江滔身边走去。
如果执意离开,事情闹大,南江两家就会闹得很不好看。
其实她一进来,就瞧见赫连羽跟一班人坐在那边喝酒。
自己有事他能出现相帮,已经是非常难得了,南司佳不奢望他还能帮自己解决更多。
等南司佳回到江滔身边,江滔脸上得意神态尽显。
他盯着赫连羽,表情很是欠揍。
“这里没你什么事了,走吧。不管你以前跟她是什么关系,现在她是我的人,别想着癞蛤蟆吃天鹅肉。”江滔手一伸,紧紧环住南司佳细腰不松,挑衅地冲着赫连羽扬扬眉。
赫连羽他瞧着有点面熟,却也想不起是什么来头。.
不过瞧他那张俊俏的脸和衣服架子一般的身材,很容易就被归为南司佳曾经在圈里认识的小白脸那一型。
他知道南司佳以前跟同剧演员有些不清不楚绯闻,便把赫连羽对上了号。
必竟在这里谁不知道他江滔身份,想插手这事,还得先掂量掂量值不值得得罪自己。
只有圈外的小白脸才会没头没脑地跑出来替这女人出头。
“你要跟他走吗?”赫连羽没理江滔,看着南司佳问。
南司佳面带苦涩,脸上却还努力挤出三分笑意,“没关系,一点小误会。谢谢你了。”
看着赫连羽,她的心都在疼。
这么多年苦求不着,好不容易才彻底断了心思,要不然怎么会答应家里跟江家联姻。
她年纪也大了,耗不起,现在能搭上江家已经算是不错了,再拖几年,只能比这更差。
现在赫连羽站在面前,对比起身边江滔,简直天鹅跟癞蛤蟆的区别。
好的自己握不住,还得跟这只丑蛤蟆虚以委蛇,一肚子苦水没地儿倒,腌得南司佳舌根都泛苦。
“如果你不愿意,可以跟我说。”赫连羽说。
“你算老几?出什么头?她的事跟你没关系,滚吧!”江滔手一扬,揽着南司佳就往外走。.
刚走出两步,江滔却被几个人挡住了去路。
“嘴这么臭,还想走?”猴脸面色不善地盯着江滔。
“你你们是干什么的?”
“不干什么,就是看你不爽,过来教教你做人的道理。”有人上前一步,将胳膊搭到了江滔肩头,揽着他低声说。
江滔咽了口唾沫,强作镇定,“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当然,江河海运的滔哥嘛。”猴脸迫到江滔跟前,皮笑肉不笑地说。
两人左右夹击,把江滔衬得更像是个小矮人似的。
感觉形势不妙,江滔身上的气焰消散,“既然知道,那就是认识了,认识都是朋友,你们哪桌的?今天算我的。”
“这么自来熟啊?挺客气的啊。”猴脸呵呵一乐。“怎么办?他说要请客,搞得我都不好意思教他做人了。”
“行了,你缺这点酒钱?”赫连羽上前,猴脸立刻让到一边。
江滔瞪大了眼,见这几个明显唯赫连羽马首是瞻,顿时觉得自己看走了眼。
还以为这小子是独身一人过来的,没想到带了兄弟。
“你认识吧?叫他放我们走。”江滔推了把南司佳,低声说。
“不是挺能的吗?还要靠女人解围?”有人嗤之以鼻。
“说呀!”江滔拧了南司佳一把,咬牙切齿。
南司佳胳膊一疼,忍不住轻呼一声捂住。
赫连羽目光一闪,伸手将她拉了过来。
眼睛一扫,就看到南司佳臂上青了一块。
“南家有什么难处吗?需要你出来受这种委屈?”眉头轻皱,赫连羽问。
不说南司佳为人如何,到底两人从小认识,比起别人还是多分交情。
看到南司佳落到这个地步,赫连羽也有些于心不忍。
听他这么一说,南司佳一直强忍的泪终于掉落下来。
泪珠从脸上滑落,瞧着楚楚可怜,旁边站着的几人这么近距离瞧这曾经大明星,眼都有些直了。
“怪不得能红,跟普通女人瞧着就是不一样。”
“那是你没见过好的。”猴脸撇嘴,把身边人这句惊艳堵了回去。
至少赫连羽上回带来的那个,看着就比南司佳要强。
男人瞧女人,觉得化了妆都挺漂亮,可猴脸是见过任妃妃素颜。
她那时躺在床上还发着烧,发丝凌乱呼吸重,唇都烧得干裂了。
就是那样,都美得不像话,弱弱睡在那儿,跟落入凡间的精灵般,纯净美好得不忍亵渎。
只瞧了那一眼,猴脸有好一段时间看别的女人都索然无味。
要不后来约赫连羽出来,他怎么总嚷着叫把人带出来,近不得身看看也好啊。
这点想法猴脸可不敢叫赫连羽知道,只能偷摸在心里转转念头。
听到身边人夸南司佳漂亮,忍不住就暗暗拿任妃妃比上了,这一比,南司佳不管是气质还是五官,都觉得没一处可取了。
“怎么着?哭什么??我他妈可是要娶你,不是我要你,谁愿意捡个破烂货,你委屈个什么劲?”江滔看到南司佳这副模样,气得跳脚。
这几个人明显是来为南司佳出头的,她这一造作,指不定他们还以为自己怎么虐待呢,这不是在害他吗!
“娶?你这是准备娶的样子?我看你是在玩吧?”猴脸弹了江滔一个爆栗。
南司佳脸上胀红,咬唇低下头。
太丢人了,她这辈子还没这么丢人过!
特别是当着赫连羽的面,叫人这样轻贱,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有什么困难,跟我说,我能帮就帮。以后跟这个男的,别再见了。不是什么好东西。”赫连羽说。
南司佳猛地抬起头,含泪的眸子紧盯渍连羽,“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