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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玲儿想了想说。.“好,我马上去吧,两个时辰之后我们就走。”婉清有些迫不及待的说:“木昇平你也快回去办事,速度的,马车车夫银票食物之类的你准备,剩下的我准备,快点啊。”婉清说完不等解玲儿和木昇平两人说话,就直接跑了出去。剩下解玲儿和木昇平两个人面面相觑。“这孩子是不是欠人家钱了,所以这么着急要跑路啊?”解玲儿笑着问木昇平。“不知道,也许是调戏哪家良家妇男了,也许人家逼婚,所以她要逃跑吧。”木昇平也笑着开玩笑的说,解玲儿一听笑的更欢了。“好了,你也收拾收拾吧,我要回去整理了,不然耽误时间了,婉清会杀了我的。”木昇平说完也走了,剩下解玲儿一个人,等到木昇平也走了之后,解玲儿突然不笑了,她站起来,慢慢地环顾四周,突然发现,离开原来竟然这么简单。
就像婉清说的一样,四个时辰之后三个人已经在大街上了,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街上一个人也没有,只有解玲儿三个人和一辆马车一个车夫。此时的第一美人和清楼里已经全部都空了,但是解玲儿看了看车里面的行李只有一点点,她很想知道婉清和木昇平把那么多东西都弄到哪里去了,难道找个山坡埋起来了吗?
“你们把东西都弄到哪里去了?”解玲儿好奇地问。“当铺是干什么的,自然是全都当了,什么字画花瓶之类之前的物件都在正规当铺当了,价钱也很好,剩下一些小件的和家用物品就转手卖给收二手用品的了,价钱也不错,衣服什么的转给布行了,至于胭脂水粉什么的都被水分点高价受够了,是高价哦。”婉清一口气如数家珍般的说了出来,语气里还有些骄傲呢。“钱呢?”解玲儿有些傻傻的问道,她被婉清说的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你是笨蛋啊,那么多钱,自然是存到钱庄里了,这样有需要的时候在全国各地都能取出来,要不然那么多钱都带在身上,马车都装不下,我们坐在那里啊。”婉清像是在看白痴一样的看着解玲儿。“她说我。”解玲儿可怜巴巴的看着木昇平,想让木昇平为他主持公道。.“咳,咱们该走啦,在磨蹭一会天就亮了。”木昇平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这两个女人他可惹不起,还是转移话题吧。“哼。”解玲儿见木昇平不帮自己冷哼了一下就上了马车,婉清则是得意洋洋的笑着,好不开心,于是三人上了马车,踏上了旅途。
于是就在夜深人静大家还在熟睡的时候,清楼和第一美人这两家完全红火的店铺在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伤心了一群群的暧昧女士和一大笔一大笔的风流男士。
古清寒那一夜是在解玲儿的房间睡的,可是睡得并不安稳,即使在睡梦中他也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自己好像要失去什么,于是噩梦一个接着一个,终于在早上古清寒被噩梦惊醒,出了一身的冷汗,心神不宁,于是古清寒决定吃过早饭安慰好他爹之后,要去和解玲儿谈谈,昨天的自己一定深深的伤了解玲儿的心,自己一定要去道歉,就算解玲儿不原谅自己也要求得她的原谅,打定主意之后古清寒的新才稍微的舒服了一点。
吃过早饭,安慰过爹爹之后,古清寒向第一美人走去,一路上他都在思考要怎么跟解玲儿说,要怎么求得她的原谅。到了第一美人,古清寒明显的感觉到了第一美人跟平时不一样了,没有人流的穿梭,没有兴隆的生意,今天的第一美人非常冷清,走到跟前,古清寒才发现,第一美人大门紧闭,门上好像用纸贴着什么,古清寒走山前去看,白纸黑字写着:此店关门大吉。关门大吉?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关门,好好的生意怎么说不做就不做了?古清寒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于是他又快步走到清楼,看到了一样的情景,也是紧闭的大门,上面贴了纸条,也是关门大吉,这是怎么回事?
“你们谁知道这清楼为什么关门?”古清寒急忙向街上的行人询问,大家都不知道,最后还是一个在清楼工作过的酗子告诉古清寒:“主子走了,游历四方去了,所以不做了,就关门了。”“那他们无那里了,什么时候回来?”古清寒急忙问道。“去哪就不知道了,天下这么大,想去哪都行,至于回不回来那就更不知道了,不过看样子是不会回来了,昨天主子就把楼里所有的东西都买了,连个椅子都没留下,全卖了,现在里面整个都是空的,第一美人也一样,应该是不会回来了。”那人不在意的说着,丝毫不知道古清寒听了他的话收了多么大的打击。
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不等我解释?为什么就这么走了?连个口信都不告诉我,为什么?古清寒在心里大声的嘶吼,整个人没有了精神,无精打采的向家里走去。
金成洙在这一天也知道了解玲儿离开的消息,他又惊讶又生气又有些伤心,这个女人就这么走了吗?不是很爱古清寒吗?不是很幸福吗?那为什么要一声不响的走了?不是当自己是朋友,那么为什么也不告诉我一下呢?
“来人啊。”御书房里金成洙喊道。“皇上,您有什么吩咐?”主管公公听见金成洙的话急忙跑进御书房问道。“你去给我打听打听,为什么解玲儿会突然离开。”金成洙吩咐道,虽然眼前的人只是个阉人,但是确实老谋深算的老狐狸,不过对自己还算忠心,这些事情他应该都能办好。“是,奴才这就去。”主管公公应道。
一个时辰之后主管公公又出现在了御书房。“皇上,奴才已经打听清楚了。”主管公公一脸喜色地说,不过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幸亏自己办好了,要不然不知道皇上会怎么处置自己呢,不过这消息还真难打听,足足花了一个时辰呢。“说吧,到底怎么回事。”金成洙淡淡的说。“回皇上,公主之所以回一声不响的走了,应该跟古清寒的爹有关系,他前两天才回来,不过好像很不满意公主这个儿媳妇,奴才那天去丞相府宣旨时就看见他们之间的氛围不对,听丞相府的下人说,前几天解玲儿和古老爷子在花园谈话,可是不知怎么谈的,最后双双落水,然后古老爷子非让古清寒将公主送走,于是古清寒因为不忍心违背父亲的命令,于是让公主搬出了丞相府。”主管公公将自己打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没有一丝隐瞒的说了出来。“这么说来,她之所以会离开,是因为古清寒的爹了?”金成洙低声地说,心好像在问主管公公,也好像在对自己说。“古老爷子,为什么那么反对解玲儿?照理说她现在的身份是公主啊,那他古家也算是皇亲国戚,没有什么不好的,为什么呢?”金成洙有些想不明白,古家已经收到了多么大的恩宠啊,娶得是公主啊,那么古清寒就是驸马,这么好的亲事,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皇上,奴才有些想法,不知道该不该说。”主管公公听了金成洙的话出声说道。“你说来听听。”金成洙回答。“皇上,是这样的,古老爷子知道你五年前想先帝赐婚但是被解玲儿拒绝的事情,解玲儿当时拒绝宁而选择了古清寒,想必古老爷子当时就不愿意,因为解玲儿这么做是在给古清寒树敌,所以对解玲儿自然不满意。”
“可是事情已经过了五年了,现在朕也是皇帝了,他还顾虑什么?”金成洙有些不懂,要是说五年前他也许可以理解,但是五年后的今天是为了什么?
“皇上,就是因为您现在是皇上了,比其还是王爷的时候权力更大了,您先是封解玲儿为一品诰命夫人,又帮她树立正房夫人的地位,又封解玲儿为公主,这一切的一切,在外人的眼里都是你没有办法忘记解玲儿,你对解玲儿有情,所以才这么做的,那么古清寒就是在和皇帝抢女人啊。”主管公公叹息地说。“原来说到底竟然是因为朕?是朕让她变得不幸福,所以她走了也不想告诉朕。”金成洙像是被人当头棒喝一般一下子就醒了,明明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会想不明白呢?解玲儿那么你走的时候是怀着何等的伤心,何等的舍不得,你那么深爱着的古清寒又让你失望了。
“你现在立刻去古清寒家里宣读圣旨。”金成洙吩咐着主管公公,然后提笔写下一道圣旨交给了他,要他去古井寒家里宣旨。主管公公看着金成洙突然变得不好的脸色,到嘴边的话终究还是咽了下去。接过圣旨退出了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