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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蒙水汽,湿发绕身,圆润弧线若隐若现,越发衬得那两个团子好似幻觉。
女......男......女,
戎睚呆呆望着池中似乎僵硬石化的纯阳之。
谢岙呆呆瞪着忽然消失的半扇墙壁,待到一阵凉风吹入,刮开身上几缕发丝,前方两道视线猛然酷热、几欲戳透皮肤,谢岙眼珠子艰难转动,堪堪转到某只形青龙身上,这才猛然回过神来,刷拉猫□子钻入水中。
卧卧卧槽,这这这是什么情况,
老纸明明提前了半个时辰入池,为毛还会遇到这种状况嗷嗷!
谢岙两眼盯着水面,内心狂吼咆哮之声几欲得移山倒海,身子却是一动不敢动,额头密汗一颗颗滑落脑门。
等等,刚才光线夜晚不清,或许这只青龙没有看清楚......
谢岙正胡乱猜测,忽然听见池水哗啦响动,抬头一瞅,霎时惊恐。
只见形青龙穿水而来,一眨眼便是立眼前,衣衫渐湿,睫毛沾着水汽,惯常凌厉的金眸此时显得有些呆蒙,一只手向自己身前伸来。
嗯——?!
眼看那只龙爪快要贴到自己身上,谢岙浑身一个激灵,抬腿踹开龙爪后便是疾步后退,岸边打了个滚,急慌慌冲到矮榻上取衣服。
一道吸力猛然从身后传来,谢岙指头还没摸着衣角,就被吸到了汤池里,噗通落回了水中。
下一瞬,一只大手握着谢岙双手拉起,半截身子提出了水面。
戎睚低头瞪着金眸,空余一手抖着指尖,轻触这纯阳之身前的软团子,一手完全罩了上去。
热烫掌心贴着被风吹的微凉的皮肤,掌心一片细嫩柔软,青龙大爷终于确定,手中这东西并非幻觉,并非虚构,并非妄想。
“这呆子......竟然是......”
手掌似要真真切切确认,忍不住越发收拢,一道热流似猛然掀开了压制许久的巍峨石盖,疯狂叫嚣着汹涌窜向全身。
形青龙一双金眸刹那幽沉。
谢岙一阵扑腾挣扎,奈何双手被制,如何斗得过这形青龙,被龙爪摸了一遍,猛然想起自己还有杀手锏,张口便要呼喝。
“戎睚住......呜!”
谢岙嘴巴刚吐出三个字,上方苍青头颅便覆盖下来,炽热唇舌堵住了之后的声音,顺着牙缝敞开的缝隙探入,卷过柔软的舌头狠狠拉拽。
慌乱游弋的软滑舌头无意吞吐纯棉阳气,戎睚忍不住越吻越深,强行顶开滑溜舌头,扫刮下方细韧的舌筋,似乎恨不得就此拽断了那根脆弱的牵连,让软舌再无抵抗之力。
就谢岙以为自己舌根快要被这青龙叼着咬断时,烫的薄唇终于撤离些许距离,同时下巴某处被指尖轻扫刮过,嘴巴便合不拢,上下唇瓣之间只能软软敞开一条缝隙,呼吸都阵阵漏音。
......卧槽,早知道应该喊‘住手、戎睚’而不是‘戎睚、住手’嗷嗷!
一朝顺序错误,导致关键词还没喊出来就被夺了声音,谢岙悔得肠子都扭成了麻花。
“啧......这呆子骗了如此之久,此时却还想用言术之令?”
戎睚道出沉沉嗓音,好似鳞片被逆拂而过,一半是阴沉沉磨牙之声,一半是被撩拨到极致的战栗音色。
若是他早知这呆子是女子,又何苦百般纠结,千般忍耐,犹豫不决到现;
若是他早知这呆子是女子,又怎会让那剑修得了先机,占了便宜,把这呆子吃抹干净——
戎睚一双金眸霎时露出凶狠赤色,忍不住张口咬住这脖颈,獠牙探出薄唇,刺破了细皮嫩肉,舔上汩汩热血,狠狠吮吸一番,刺激得这不住颤抖,方才一路向下。
舌面泛出些微倒刺,顺着血痕舔过细白脖颈,来到锁骨微微凹陷之地,唇舌一番碾压嘶磨,牙齿几番摩擦过脆弱的骨头,惊得谢岙不左仰逃脱。
“唔......!”青龙一排好牙锁骨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谢岙心窝子直灌凉气,浑身瑟瑟发抖。
这、这只青龙怎么看都像是快要吃肉舔骨的模样嗷!
“很冷?”戎睚抬手环着谢岙腰身,紧紧贴着来到了池边。
谢岙眼前景色一晃,后背便倚了金玉石台上,原本冰凉的石面此时却阵阵温暖。
修长手臂撑谢岙脸侧,掌下贴着石面散发无穷妖力,烘得石台暖洋洋,只见形青龙笼上方,绝色俊容氤氲水汽,苍青发丝凌乱垂下,无边美色刹那倾覆了谢岙满眼。
“本大爷这就帮取暖......”
......取暖?!
谢岙两眼瞪圆,弹身便要逃开,一束水流却忽然袭来,牢牢捆缚着双手压了脑袋上方。
“真是呆子......吾堂堂青龙身下,怎么可能逃的开?”
戎睚满心得意舔了舔谢岙耳朵,舌尖窜入耳蜗,轻扫勾刮,又顺着耳朵来到圆润肩头,锐利獠牙快要磕碰了这肌肤时,又立刻缩回去,好似得了一块入口即化的软糖,恨不得一口吞了,又百般忍耐着小心j□j。
谢岙被时不时来一口弄得心惊胆颤,呜呜着表示自己抗议,就谢岙严重怀疑这厮舔来舔去是研究从哪里下口时,胸口忽然落上烫皮的热气,苍青头颅低下,燥热唇舌覆上了胸前。
“呜......!”
谢岙大惊,蓄谋已久的右腿勾起膝盖便要顶上去。
戎睚哼了一声,一只热掌握着谢岙膝盖窝抬起,身体越发嵌入谢岙双腿之间,隔着湿透衣料贴上一片柔软凹陷后,声音越发暗哑无边。
“再这般乱动,小心本大爷到时候忍耐不住,把这呆子骨头捏断——”
捏断?!
谢岙两腿登时一僵。
形青龙勒住谢岙腰身的手臂越圈越紧,一手再次罩上难得见天日的圆溜溜的团子,呼吸颤了颤,张口便叼上了嫩软的小头,舌尖轻卷扫弄。
入口一片滑溜细软,勾得青龙大爷j□j一二,便紧紧缠住时而拉拽时而强压,舌面倒刺反复摩擦敏感软头,直刺激的其上泛起细密颗粒,牙齿忍不住叼住磨了磨。
“呜......拔、拔要.....”
谢岙吐出含糊字句,因为唇缝漏音,越显软糯无助,形青龙一颗獠牙险些刺入了那可怜吧唧的粉嫩小头。
“啧......”一股炽火腹腔越烧越盛,上窜下捣,青龙大爷只觉张口都能喷出火来,握着软团子的手掌下滑,贴着这细腻腰线,指尖片刻不离肌肤,一路来到了双腿之间,隽长有力的手指挤入那片凹陷之地,呼吸骤然一沉。
“呜......呜?!”
谢岙两眼惊悚瞪大。
这、这这只青龙该不会是想让她用【哗哗——】的方式吐出阳气?!
“放心......”戎睚哑着嗓子吻了吻谢岙紧绷眼圈,j□j薄薄眼皮一阵安抚,“怎么舍得让这呆子难受......”
湿热舌头扫过根根睫毛,糊得谢岙睁不开眼,身下触觉越发清晰。
炽烫手掌掰开了腿根,手指陷入细缝之中,借着水流润滑,上下摩擦着其内包裹的软嫩,抚摸两侧敏感粘膜,直磨的一股黏滑湿液吐出——
戎睚忽然探舌顶开了谢岙唇齿,让本就合不拢的嘴巴张大,方才垂首吐出一团热气,缓缓落至谢岙口中。
那团热气滚下喉咙后,谢岙只觉之前被这厮舔过的地方很快敏感万分,皮薄发烫,就连水波轻晃扫弄之下的腰身,也是止不住的发颤。
......卧槽,这是怎么回事?!
“世只道龙涎有催情之效,殊不知龙息效果更佳,”一双金眸得意挑起,眼梢流淌无尽潋滟j□j,“寻常妖凡若是受了龙息,皆会对周遭碰触敏感非常,且能增强精气神,便是缠绵数日数夜也不近疲困......”
谢岙两颗眼珠子差点滚出来。
数、数日数夜?!
“......龙息这般稀贵,换作他万般恳求,本大爷也懒得吐出分毫......今日给了这呆子——”
戎睚舔舔白森森的獠牙,勾唇一笑顿时妖气四溢,倾下头颅流泻万缕苍青发丝,几乎贴着谢岙鼻尖呢喃。
“就让吾堂堂青龙给这呆子献上......数不尽的愉悦......”
(。。。。。。。。。。。。河蟹爬过。。。。。。。。。。。。。。)
意识恍惚中,谢岙听到了水流波动声,视线飘荡一周,发现已经回到了之前的浴殿,身下正是池边那张软榻。
没等谢岙喘匀了气,就被戎睚哺喂了数口温凉茶水。清凉水流下肚,冲散些许湿粘热气,谢岙终于恢复大半神智。
忽然,脸侧软榻微微下陷,谢岙费力抬起眼皮一瞅,只见形青龙压上方,一手撑软榻上,一手宽衣解带,金眸氤氲一室水汽,流淌千般美色。
“噫——?!”
这、这只青龙要做什么?
“这呆子.....该不会以为本大爷做一次就足够了?”戎睚舔了舔谢岙唇角茶水,金眸揣着初尝甜头的不满足俯视,“放心......魔界通往凡界的界门每两日开启一次,就算本大爷把那书上的姿势全部做一遍,也能赶得上界门开启——”
全、全部都做一遍?!
谢岙两眼惊恐望着缓缓倾身压下的形青龙。
“腾腾(等等)......”
“捉个袄纸拔腾意(这个老纸不同意)......”
“拔要(不要)嗷嗷嗷——”
一轮寒凉魔月斜挂殿外枝头,殿内水汽温暖袅袅,长灯摇曳,禁制牢牢固固、结结实实罩院落上,j□j正浓——
院外一群魔兵魔物惊叹望着禁制内流窜妖力。
“腾颙将军,这妖兽妖力暴动如此厉害,该不会里面做什么奇怪之事?”
“关屁事!”酒醉放醒的腾颙一脚踹魔兵屁股上。
“但、但是听说这青龙曾把妖界一处洞府给毁了!”
“那又如何?这青龙本就好战,千年前毁的东西都能填平半个东海......本将如今见他,倒是觉得他煞气收敛不少。”
“可是腾颙将军,这新建的临宝塔院里面有不少珍奇玩意——”
“......”
“里面还有将军您收藏的琼皇酒——”
“......!”
“听说那妖界洞府被毁一事,不过是前两日——”
“......尔等魔兵听令!立刻彻夜守此地,若有异动,立刻汇报本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