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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始终不是属于自己的,他的心落在了那个叫离清的女孩儿那里。
从来都以为自己可以自己做的很好最后还是做不到的自欺欺人。
“好了别说了,好好养伤最重要。”红衣勉强地笑着。
冷月抬头看了可红衣,咬了咬唇,终是没有再说话。
好在当时及时给冷月喂下了解毒丸,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每每说到这里,冷月却总是满不在乎,只是扯着左唇角静静地笑,然后说着,“徐,我不怕,我不是还有你在么。”
仿佛那日谁也没有拒绝过谁。
可红衣,毕竟是不能陪着他一辈子的。
第二日,冷月的父王竟亲自前来接他回去。
本以为按他的性子,他是不会与这害了自己生母的男人一道回去过什么幸福的生活以满足这个男人弥补当初对他的愧疚之情,好让这男人一生都无憾的。
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答应了,丝毫不犹豫地就愿跟着他钻进去那个华丽的牢笼,换了旁人,定会以为他们父子冰释前嫌。
如果不是红衣看见他眼底的恨意还在,她也会相信的。
如此看来,他的恨,不仅仅如此吧。
冷月伤势还重,她自然是要跟着去的。
上马车的时候,冷月对着红衣伸出手来,在刺眼阳光的照射下,那暗处微微低着的下巴看起来有那么几分虚空。
露出的半截光润洁白的手臂也有几分接近透明,红衣伸出她的手来,冷月便搂着她一跃而起进了马车。
“你的伤还没好,不要再使用轻功了。”她轻描淡写地说着。
“可你是我的徐啊,我只想找个借口离你更近一点而已。”就是在这时,冷月仍旧有心情作乐。
“可你也要照顾好自己。”红衣淡淡说着,挑开车帘看着青石路缓缓朝后退着,忽然间就多了许多感慨。
忽然马车旁一个一身蓑衣,带着斗笠的男子,就那样立于风中,那身形像极了一个人,微风拂起斗笠上的飞沙,露出半张脸来。
那么的熟悉,红衣惊慌地放下车帘,忽而就陷入了沉思。
他怎么会出现在有琴的皇都?
不过他,应当是看见了自己吧。
而自己许的诺,竟是至今都未实现。
“徐满脸的慌乱,这是怎么了?”冷月的关心却不是假的。
“没事。”红衣定了定神,并不想对他说出这些,或许打从心底都不希望他眼里的徐会变成一个杀手,还是一个不合格失手了的杀手。
冷月显然并没有相信红衣这句话,怎么可能没事?
徐,你有什么事就非要瞒着我呢?为什么不说出来?
我应该是可以帮你分担的。
动了动唇,却还是没有说出来。
两人就这样一齐坐在马车里,那么近,却又那么的远,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墙架在两人之间,看不见,摸不着,却偏偏,隔了心。
这宫里果然就这么乱了,也不知是那孤言真心忏悔而宠着冷月的缘故,还是他早就想如此。
毕竟流落在外的王儿就能这样成功帮他除掉了一个心腹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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