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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冬冬还在想怎么办,被之前有意见的人一挤兑,本能后退了一下。于是,买包子的人不管对范冬冬有没有意见,都渐渐移动,把她包围起来。
“你们想干什么?这么多人要欺负我一个孝子吗?”范冬冬顿觉不妙,“告诉你们,我可是武林高手,你们最好离我远些。”
“你一个‘孝子’,抓只鸡都没气力吧?还武林高手,哈哈!说话没教养,还吃白食,就是需要咱们‘好好’教~教~你!”长相尖刻的妇女尤为不饶人。
范冬冬大喝一声:“有本事咱们单打独斗!呀!”说完真个人扑向妇女,双手往外一推,将妇女推倒,趁着别人扶她时,四肢着地一骨溜儿从围着的人的腿间钻出去,溜跑了。只听得身后那女人大喊着“小兔崽子,给老娘等着!抓到后要你好看!”还有旁人劝她“算了吧,和孝子计较什么呢。”再后面,听不清了。
气喘呼呼地跑到没人的巷子,靠着墙壁歇气:“还好,没人,追,过来。”顺着墙角滑坐下来,“唉!真是不值当,跑了这么一段路,四个包子都饿了。唉,好饿!”
“都告诉你不着急。你看,这不就是送上来的第三十只羊吗?”
羊?哪里来的羊?范冬冬看着弄堂里开门而出的两人一头雾水,眼看着他们走过来,却不想就停在自己身边。
“小兄弟,可以请你帮个忙吗?”
范冬冬抬起头盯着他们看,总觉得这两人长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干嘛?”
没想到这两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每人用脚踩住了范冬冬的腿,分别按住她的手,还拿布条堵住了她的嘴,把人抬进了开着门的院子,用脚勾上门。这个小巷子仿佛一直没人来过。
范冬冬被绑起来扔在地上,这地上铺的 竟不是青砖,而是木材。看着那两人抬开类似平常吃饭的八仙桌的,但明显低短了许多的矮桌,抽开毛毯,打开了地窖。
或许该叫地牢,范冬冬被抬到洞口,就闻到一股又骚又酸的臭味。只有在台阶边上有一盏油灯,可以看到里面有不少人。想到之前其中一人在弄堂里说的,可以确定,到现下,整好有三十人了。
“咚”扔下人,那两人出去关上了洞口。空气立刻变得更加闷热浑浊。
范冬冬躺在地上一动也不想动,这也太倒霉了吧,从扬州城出来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月,这就被抓了三四次。就这么胡思乱想,忽然脑中想起头顶上那间屋子的布置了。之前的矮桌甚是奇怪啊,四面还放了四块毛毯,估计是用来坐的。连接左右两间屋子的只有门框加竹帘。最最奇怪的是,作为正中间的堂屋,怎么不在上首设置案几并左右椅子呢?难道是让那个不知道写了什么东西的屏风挡住了。可以前在群芳苑,都是放在姑娘们的闺房里啊。
想不通的事,范冬冬通常会等到有了提示后才会想第二遍。突然,范冬冬感到旁边靠近了一个人,还好像在摸她的背。一个鲤鱼打挺,顺势撞到这人,以背越式压制了他,“少盎,耿正牙牙婆饿(小样,敢占爷爷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