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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战连一共战死四十几个弟兄,但是他们却消灭两千多名闯军。虽然在伤亡数量上他们远远胜出,但是这一路被闯军追着围着打,他还是感觉非常憋闷。
“总司令,接下来我们如何行动?”邵家虎请示。
“当然是寻找机会,与李自成的军队再打上几场。”蔚光廷回答,但语气不硬,他心中没有底。
“总司令,卑职看来,咱们不宜再与闯贼纠缠。”
“哦?你说说?”蔚光廷嘴上硬,其实如何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窘境。但他不愿意从自己嘴里说出撤军这两个字。
“咱们手里的家伙虽然利害,但人实在太少了。与其在这里跟反贼磨,还不如回宿州整顿兵马回头再战。咱们宿州尚有一万多军队。如果再等一两个月,咱们造出的步枪多了些,火炮的炮弹也造了出来,那时我们再出来与他们打,情况就大大不一样了。”
蔚光廷心里虽然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他实在有些不甘心。俗话说,乱世出英雄。英雄也爱乱世。再过五天,闯军将黄河大堤一挖开,整个开封左近将混乱一片。本来这热闹就吸引人去围观,再说他还想趁乱捞点政治军事方面的资本。但他也知道,自己太急于求成了。
“好,就依邵连长,撤军!”
经过了一上午的休息,大家刚刚恢复了一些体力,队伍就开拔了。这里到处都有可能出现敌人。他们不敢久留。
出发不久,又有了新的情况。
前面的哨探回来报告:“前面发现了闯军。”
蔚光廷一惊,急忙问:“大约多少人?骑兵有多少?几剽人马?”
哨探报告说:“属下已经探得明白,反贼大约千人以内,没有骑兵。而且属下还探明,这些军队正是昨日我们一开始遇到的那个王将军的人马。昨日我们甩开他们后,他们并没有继续追击我们,由于他们伤亡比较大,军心又不稳,因此撤了下来。”
蔚光廷一听,眼睛冒出光来。
“他们现在哪里?报告位置!”
“他们就在前面林子后面,已经扎了营,正在休息。”
“好!”蔚光廷拔出枪来,“弟兄们,临走之前,咱们还得咬他们一口。这次行动的名称就叫‘老鼠吞大象’!”
大家一听说又要开战,人人都打起精神来。尤其是一听说“老鼠吞大象”这个名称,人人激情顿生。
“邹副连长,你带一个排保护伤兵及女人,从侧面慢慢绕行,不得参与战斗。”蔚光廷命令。
“是!”
“邵连长,其余人等自我而下归你指挥,且记,绝不能让那个姓王的将领逃脱。”
“是!卑职明白!”
闯军这位姓王的将领昨天虽然折扣了一两千人马,可是心里并不服气。那个时代打仗往往并不以战死多少人论成败。而是以最终谁占下地盘论输赢。昨天眼见蔚光廷这二三百人被自己追得到处奔逃。眼看自己就要追得敌人穷途末路,宿州的小美人已经成了囊中之物。没想到却遭到了上司一顿臭骂。接着被勒令退了下来。这心里面如何能舒服?他妈的,把我姓王的打发下来,你们是要独占功劳啊。我手下这些人不是白死了?让你们捡了个现成的便宜。在他心中,彻底打跨蔚光廷,抓住珍娥已经是注定早晚的事。
其实命令他撤下来的那位将领是有道理的,人家并没有让他带兵下来休息,而是要求他带着队伍向东二百里占领要道,防备蔚光廷退回宿州。但这王将军带着怨气,只走出一百多里就停在了这里。自己在中间搭个行军帐篷,士兵们在周围露天横躺竖卧,也不管黑天白天,吃完了就睡,睡完了再吃。过起了逍遥自在的太平日子。
此时王将军正在作白日梦。一个小兵进帐报告。
“王将军,北面发现情况。”
“混账!嚷什么?”
“真的有情况,北面的草丛里发现一些人影。”
“大惊小怪,一些饥民挖野菜也把你吓成这样。”王将军不相信这里有敌人。在他看来,蔚光廷这些宿州的军队根本不会逃脱上万人马的包围。而除了他们,这一带根本再没发现过明军。
“王将军,他们不象是挖野菜的饥民,他们身上的衣服好象昨天跟我们打仗的宿州明军。”
王将军不敢继续磕睡了,起身走出帐外。不过他还是不敢相信。
“你们几个,到北边搜搜,有挖野菜的饥民都给我砍了!”
“是!”几个士兵领命提刀向北面荒草甸子跑过去。
“叭!叭!叭!”几声大响,几个士兵稀里糊涂的过了鬼门关。
王将军终于清醒了过来。
“不好啦,宿州军来劫营啦!”这一句是本能的叫喊。因为他害怕呀。
“传令,迎击宿州军,抓住宿州小妞闯王赏金一千两!”这一句是清醒之后的叫喊。他还没忘了原来的台词呢。
闯军本来横躺竖卧着晒太阳,刀枪早放到一边。这一惊立刻慌乱起来,原来躺着的纷纷跳了起来。四处寻找自己的武器。
邵家虎哪给他们这个机会。
“全体,自由射击!先打站起来的!”
“叭!叭!叭!……”
一千多闯军混乱不堪,挤作一团。这正好给向他们射击的特战连创造了最便利的条件。根本不用瞄准。向人堆里打就是了。这不是战斗,这是屠杀。
蔚光廷站在特战队员中间,牙咬得紧紧的。
“操|你姥姥的,我让你抢老子的女人,一个不留,给我往死里干!”
醒过腔来的闯军不再去寻找武器了,他们想起来,此时抢宿州小妞领赏并不重要,还是逃命重要。于是撒腿向相反的方向奔去。
邵家虎命令:“不许追击,五六七排左翼,八九十排右翼,迅速转移战位!”
特战连立刻分为两拔两闯军的两侧包抄过去。而将北面空了出来。邵家虎明白,这些丧家之犬绝没有胆量再向北面逃来,一个被打猛的人,绝不会做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种超常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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