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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时在远处观看的其他乞丐的眼神却变了。因为他们看见蔚光廷从旁边拾起了两只他们盛刷锅水的瓦罐。
难道他饿了吗?可是那瓦罐都是空的呀,谁有吃的还会剩下?
难道他要拿着瓦罐出去找吃的?可这时候官衙的后厨早已经熄火了,还到哪里去找?
蔚光廷走到那两个正忙乱着的乞丐身后。
“喂,你们两个舒服吗?”
两个乞丐并不回头看他,依旧在少女的身上忙活着。
“哈哈,当然舒服。”
“嘿嘿,一会更舒服。”
忽然,两人的耳畔响起一声粗鄙之极的喝骂。
“我|操|你|妈!”
两个乞丐撕扯少女衣衫的手停下了,这声来自于三百多年后的东北式的喝骂实在太粗野,他们不由得打了个冷战,然后便回过头来看,想知道什么人如此大胆,敢破坏爷爷的美事。
“操|你|妈,我让你舒服!”
“咣!”“哗啦!”
“操|你|祖宗,我让你舒服!”
“咣!”“哗啦!”
两只瓦罐在两个头颅上碎成粉沫。
一个乞丐当场撅在地上不动了。另一个脑袋实在是硬得可以,竟然没有昏厥。不过连惊吓再吃痛,人已经呆在那了。血水顺着头顶向脸上分成几道淌了下来。
这时,蔚光廷手中又多了一根木棒。
吓呆了那个乞丐这才醒过神来,两手乱摆:“大哥,别打了,我错了,别打了,再不敢了!”
蔚光廷冷冷一笑,用很温柔的声音说道:“兄弟,别这样求我好吗?我会心软的。”
脸色骤然一变,额上青筋暴起,随着一句东北式的喝骂,手中的棒子斜斜的抡起一条弧线,夹着风声向那乞丐的脑袋扫去。
那乞丐连吭也没吭出一声。立时撅在地下动也不动了。蔚光廷用脚将两个乞丐踹到了一起,棒子又抡了起来,每一下都落到二人的头上,每一下都用足了全身的力气。每两次之间都夹杂着那一声粗狂的东北式的喝骂。
直到两个乞丐头颅开裂,红的白的流了出来。溅到棒子上,溅到蔚光廷身上,溅到几米外早被吓傻了的众乞丐的衣服上。蔚光廷仍旧一棒接着一棒砸去。直到那两个头颅烂得再也看不清形状,他又一脚接着一脚踹向他们的尸体。
蔚光廷将沾着脑浆和鲜血的棒子左右一轮,怒视着群丐凶恶的叫道:“还有哪个想舒服的?滚出来!”
众乞丐纷纷向后缩去。
“妈的,老子这几日正愁没人可杀,心烦得紧,哪个还不服赶紧上来!”
众乞丐早吓得远远的退到墙角,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谁还敢多言?
蔚光廷扔下棒子,手指群丐。
“我告诉大家,凡是进得这庙中的人,男的都是兄弟,女的都是姐妹。今后哪个再敢对自己兄弟姐妹生贼胆,起邪念,这两人便是你的下场!”
那个曾拉他入伙的老乞丐站了出来,仗着胆说:“你这年轻人,怎么下手这么狠?他虽然对这女子行为不轨,却也不是死罪,你就这么随随便便杀了人,难道不怕吃官司吗?”
蔚光廷对这老丐有些好感,言语客气了一些:“大家都是吃这一碗饭的,如果总心存奸邪之念,一心只顾私欲,将来谁也没有活路。早晚都是死,我还怕吃什么官司?人我杀了,你们谁想告官,这就去吧,我绝不拦着。我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说不拦绝不拦!有没有人去?”
这气氛一营造,哪个还敢去告官?众乞丐吓得蜷缩在墙角,连动也不敢动。
蔚光廷接着说:“大家听着,从今儿个起,这里老子就说了算了!如果谁再敢加害自己兄弟姐妹,再敢破坏团结,就让你先尝尝老子的手段!”
他手向一名乞丐一指:“你过来!”
那名乞丐胆怯的反而向后缩去。
蔚光廷厉声说:“你又没犯错误,你怕什么,赶紧过来!”
那乞丐畏畏缩缩的走了过来。蔚光廷搂住他的肩膀拍了拍。
“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爷,我大名自己也忘了,大家一直叫我短尾猴。”乞丐老老实实答道。
蔚光廷搂着他肩,向其他人说:“这位短尾猴兄弟刚才在两个恶徒欺负我妹子时,脸上满是同情之色,足见他心地善良。”
他又从乞丐中叫出一人。
“你叫什么名字?”
“郑大牛。”
蔚光廷另一手搂住:“这位郑大牛兄弟刚才满是气愤之色,也足见是一位正人。这样的兄弟,我蔚光廷交定了!”
他目光又在群丐身上扫了一圈:“兄弟们,刚才在我妹子被欺负时,大家不是气愤就是同情,再就是将头转开不忍观看,这足以说明,大家都是好兄弟。你们也不要怪我手狠,这两个淫邪之徒如果不除,将来大家都得跟着倒霉。”
“是啊,他们两个的确不咋地,平常也总欺负别的兄弟。”
“就是,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杀得好。”
乞丐中开始有人小声附和。
蔚光廷清了清嗓子:“兄弟们,那日我没有和你们一起喝刷锅水,你们知道我去干什么去了吗?我去给大家找出路去了。只靠喝那刷锅水大家还能活上几天?我们必须要另寻出路。今天我来这里,就是想对兄弟们说一句话:如果大家听我号令,我保你们从明天起,再也不用接人家刷锅水填肚子了。别说那白米饭鲜菜汤,便是喝酒吃肉又有何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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