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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去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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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馒头还是前日闯王兵来之前,那官府中的佣人见老朽年老可怜,偷偷施舍的。老朽一直舍不得吃了,公子既然不肯喝这刷锅水,便送给你救命吧。”

蔚光廷双手推了回去,他很感动。这老丐自己都舍不得吃的馒头,却慷慨送给他,足见他身上有些不平凡的东西。

“多谢老人家,我万万不能夺你的救命之食。老人家一片善心小子权且记在心里,如能不死,必图后报!”说完转身离去。

老丐一边摇头,一边回过身,向那木桶走过去。

蔚光廷大街小巷又盲目走了一会,也真不知该向哪里去,肚子里越来越空得难熬。向何处去还是先别考虑了,当务之急必须先解决温饱问题,蔚光廷又开始挨家挨户敲门。他不相信这么大一个太康城里就没有一个好心人。又敲了十几家的门,还真就一个好心人没遇着。最后那一家他敲了许久也没人出来,心一横索性撞开门闩硬闯了进去。但见这家前后两排房屋,好大的一个门庭,估计在这个年代也是一个中等偏上的小康人家。奇怪的是家中半个人影都见不到。所有的家什上都落满了灰尘。他忽然醒悟,这主人家一定是为避战乱举家逃往异乡了。这种事情在这年代自不稀奇。他接着逐间房屋翻去,他最急迫的是找到些裹腹之物,然而翻遍了所有房间,竟连一粒米也没有发现,看来这里的粮食确实比什么都珍贵,终于,他发现水缸中还有半缸水。水装到胃里不也能占占地方吗?他一口气喝了两瓢,总算肚子里有点东西坠着了。

此时天色将晚,索性反客为主便进了一间卧室睡下了。主人家粮食金钱以及一些贵重物品全部带走,但匆匆离去,一些大的家什不可能都带着。床上的被褥绸面绵里,盖起来感觉很舒服,这一夜睡得还算舒适。第二天早晨起来,又翻出些旧衣裤换上了,再洗净了脸,对着镜子看自己这个新的身体,比前世还要高了一些,身体也壮实。面孔虽然枯瘦蜡黄,倒也不比前世难看多少。看来这个魏耀宗应该是一个农家汉子,定是家里穷娶不上媳妇,趁着兵荒马乱的一冲动,将老太太给上了。想到此,对这个借来的身体实有些反感。饿,依然是饿。这个借来的身体的饥饿却让他无比难受。他只能继续喝水。他不想再去敲门讨饭了,他知道那是徒劳。

早晨的阳光和煦的照在蹲在墙角的蔚光廷的身上。他面容枯槁,目光呆滞,漠然的注视着这个不属于他的世界。他已经饿得麻木了。他想到了死,也许死了他还会在原来的那个世界里复生。但他此刻不再盼望回到原来的那个世界,他觉得无论是现在这个世界还是原来的那个世界都不属于自己。他彻底被命运抛弃了。

妈的,我是大学生啊,我就这么死了吗?内心深处总有一个声音始终不甘心放弃。妈的,大学生怎么了?你不还是一个抢劫犯吗?这就是你的命,前世的抢劫犯也好,如今的强奸犯也好,有什么区别吗?另一个声音又始终在嘲笑他。大学生?抢劫犯?妈的!他将内心的两种声音都压了下去。妈的,这里没有警察,没有摄像头啊?老子原来可是个大名鼎鼎的黑社会老二啊?那两年的监狱生涯可是积累了大量的宝贵经验啊!老子这大学生罪犯继续做做何尝不可?大不了都是一死,就是被人杀了也比慢慢饿死痛快多了!

——下——个——镜——头——

城门边上,一个闯军的小头目模样的兵士正横眉扫视过往的行人,一个老汉背着一捆柴正进城来。

“站住!”那兵士喝道,“说你呐老头!”

老汉停住脚步,惶恐的看着他。兵士到了近前看了看他背的那捆柴,伸手从柴中抽出一把柴刀来。

“老不死的,竟将兵器藏在柴里。肯定是明军派来的细作!”兵士抬起脚将老汉踹翻在地。

老汉挣扎欲起,一边辩道:“小人不是细作呀!这刀是砍柴的柴刀啊!小人是城南周庄人氏,以砍柴为生,每月都要来城里几次,卖点干柴图个生计。小人冤枉啊。”

“你还犟嘴!爷你说你是细作你就是细作!”兵士从腰里抽出刀来,一刀砍在老汉颈上。老汉立时倒在血泊中,身体在地上扭了扭,再也不动了。

兵士一摆手,两个属下跑过来,抬起老汉的尸体朝远处装尸体的马车走去。

兵士又叫过来两个属下。

“这回有干柴了,赶紧给孙百总烧一锅水。孙百总张罗要洗澡可等了半天了。”

蔚光廷等兵士发完了威,向他招了招手。古时候没有这么招呼人的,那兵士好奇的看了他一眼,不知他什么意思。

“那位军爷,你过来!”

“你在那鬼鬼祟祟干什么?你也是细作!”那兵士头目还真过来了。

“军爷,可别冤枉小的啊,小的可是良民啊!你听,我还会唱欢迎闯王的儿哥呢:杀牛羊,备酒浆,开了城门迎闯王,闯王来时不纳粮。李闯王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蔚光廷见他杀了一个人,这心里也忐忑不安。只好翻着花样溜须拍马。

军士眼皮翻了翻:“既然不是细作,走远点,别在这打扰爷爷执行军务!”

“好的,好的,只是小的有一个重要情况要禀报。”蔚光廷十分认真又有些神秘兮兮。

“什么屁事?还有比爷防备明贼更重要的吗?”

“回官爷,小的正是发现一个明贼。”

“什么?在哪里?”兵士紧张起来,豁的抽出腰刀,张目四望。

蔚光廷向城中一指:“刚才小的看一个矮胖子,穿着明朝官服,闯进了一家民宅。那矮胖子好象是原来衙门里的师爷,他好象受了伤,一条腿拖着走,两手还捂着胸口。”

“什么师爷?县衙里哪有这种官?”军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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