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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偌大的谷家,除去这些佣人,竟然就只有谷子牧一人,想到这些,站在庭院里的花渐冬,忽有几分悲凉,连带着周围被修剪得美丽的风景,都觉得萧索了起来。.
可怜的木木啊。
大概,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会觉得谷子牧可怜了吧。
踏进主屋,就看到正跟一个男仆说着什么的管家谷伯,比起陈妈,花渐冬觉得谷伯要亲切得多了,有生之年还能重活一次并再次看到他,顿时觉得谷伯那张有着皱纹的老脸,周围盛开着朵朵鲜艳的花。
他整个人都亮了。
脚步轻飘飘地走进去,谷伯看到她,皱了皱眉:“怎么现在才来,快上去吧,大少爷在等着呢。”
淡漠的声音,略带训责的语气,让花渐冬脑袋上的火苗“噗”的一声熄了,她被生生地带回现实。.
她再不是让谷伯笑脸以待,每次见到她都要嘘寒问暖,然后让人把她爱吃的赶紧端上来的花大小姐了。
她只是一名女佣!
抽了抽鼻子,她低着头,端着托盘往二楼走去。
驾轻就熟地找到谷子牧的房间,下意识地就要直接推门进去,想到了自己现在的身份,轻咳了一声,改为敲门。
然后深呼吸再深呼吸,拼命让自己镇定下来,又不是没见过谷子牧,到底再紧张什么啊!
然后屏息等待……
但没人理她。
她疑惑地又敲了敲,里头依然没人反应,是谷子牧睡着了,还是这门的隔音效果太好,声音传不出来?
别的女佣是怎么做的?
新生女佣花渐冬想了想,最后还是直接推门进去了。
现在是晚上六点多,外面的天已经灰蒙蒙的,太阳也落了山,屋子里都开了灯。
可是,她推开了门,却发现这个房间里,比外面还有黑暗。
厚实的窗帘拉着,一点光都透不进来,没有开灯,整个房间黑乎乎的,还凝着一股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压抑感。
花渐冬下意识地拧眉,一手托好托盘,一手惯性地在靠近门边的墙壁上找到开关,想都没想就按了下去。
她以前在谷家,从没有拘谨过,所以做这事,她并没有觉得不妥。
灯亮起来的那刻,她本能地因为光亮的刺激闭上了眼睛,然后下一刻,她听到有什么东西飞过来的声响,然后“咚”的一声砸在她手指还按着的开关上。
她痛呼出声,同时,刚亮起来的灯也灭了。
房间再次陷入黑暗。
“谁让你开灯的!”
低沉而阴霾的嗓音,冰冷地响起,手痛得想跳脚的花渐冬本能地回嘴:“妈蛋,谁让你砸东西了!”
她甚至差一点条件反射地将另一手上的托盘,朝声音发源地掷过去。
但也只是差一点,今天一再受打击的她,堪堪地止住了自己的冲动,同时后悔刚才骂出的那一声。
她真的很难一下子适应这女佣的身份!
甩了甩手,等最痛的一波痛感过去,她才端着托盘走进去,对着某处一团黑影,硬巴巴地说道:“大、大少爷,我来给你换药。”
原本因为要见到他而产生的激动,因为这一变故也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