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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珠公主第一次发现娇娇这般的像父皇,每一句话,每一个意思都是有着他的深意,让你不知道怎么去拒绝,可以说金珠公主有了一丝的恐惧,娇娇今日的身份,金珠公主有些怀疑起了娇娇的身世:“若是被父皇知道我们参与朝政,那后果可不是你我能承担的,妹妹可是为难姐姐了。.”
“姐姐难道还怕么,一年前姐姐不是干了么,为了姐夫,那是伉俪情深了。”娇娇早就调查好了,当年金珠为了救驸马,可是发动了御史台,娇娇自然很好奇金珠公主是怎么发动了御史台的:“姐姐可真是好本事,自然,我们都是姐妹,这些事情,你知道,我知道,天下人都不知道。”娇娇多亏了红珑,在公主府收集出来的资料,不然这事情可真是没人在的,娇娇真心不敢小看身边任何人,金珠公主就算在怎么低调,但是手里的手段绝对是够玩死娇娇的,可是娇娇赢就赢在胆子大,不怕事。
金珠公主脸色都变了,看着娇娇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一年前娇娇根本就不再皇城,这事情难道是别人告诉她的,娇娇看出了金珠公主的恐惧:“姐姐放心,这是妹妹无聊调查了一下,没人告诉我,若是你信我,咋们这个事情就能做,若是不信,那妹妹大不了去父皇哪里闹就是了。”
“好。”金珠公主侧地的冷静了下来,看着娇娇脸上带着笑容:“倒是我低估妹妹了,妹妹的计策,让姐姐佩服,只是还望下次妹妹又什么事情直接说。”
“自然,自然。”娇娇下次自然是直接说了,如今金珠和自己拿绝对是一条船上的人,不论什么交情。
娇娇在金珠公主府玩了宫心计,这才回府,谢云峥已经回去外院了,娇娇直接去向老封君请安,水氏的肚子越来越大了,娇娇瞧着都累:“嫂子。”
“哟,这昨儿是请都请不来的,今天可小心了。”在安心堂的门口,水氏开起玩笑来也没的屠忌的。娇娇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挽着水氏的胳膊:“那不是要嫂子给我求求情啊,不然等会子祖母罚我了。”
“哈哈哈,你也有怕的时候。”说话间,两人进了屋子,老封君老远就听见他们的声音:“祖母安好。”
“都坐下吧。”老封君脸上始终带着慈祥的笑容,看着娇娇,看着水氏:“吃饭吧,他们老爷们今天又不会来了,兰心那边可送了饭过去?”老封君好像对娇娇昨天没来的事情一点也没放在心上。
“回老封君,已经送去了。”银簪负责整个府上的事情,就等于是老封君的丞相似的,什么事情都在手里,这水氏自然没必要去嫉妒,自己是府上的世子妃,还能被旁人比下去不成了,只是着急身子重了,操心气啦那也是累的。
老封君点点头,祖吴三人坐了下来,娇娇低头吃饭,这顿饭倒是吃的安静,吃完饭,水氏就回去了,娇娇这才乘到老封君的身边:“祖母,你生气了?”
“娇娇啊,你长大了,很多事情都能自己处理了,祖母心疼,太聪明的孩子让人心疼,祖母总是会想到你姑姑。”江老封君眼睛湿润了:“玉娘也是个聪明的孩子,当年进宫,那是祖母狠心送进去的,那是为了帮助摄政王平衡前朝,谁知道你姑姑也是个倔强的性格,和摄政王斗了半辈子,爱了半辈子,到最后还是自己孤独的走了。”江老封君对江芷兰有太对的亏欠,若是当年自己没那么狠心,也不会让自己唯一的女儿就那么早的离开了自己。
娇娇替江老封君擦擦眼泪,说实话娇娇对这个姑姑没有太多的印象,但是每次听见提起,总是觉得向往,对这个女人的佩服,所以在潜移默化的性格中,娇娇很像这个姑姑:“祖母,我不会的,娇娇会好好的,还有孝顺祖母呢。”娇娇觉得老孝老孝可真的没有错,现在老封君哭的就像是个泪人一般,娇娇拼命的安慰。
好容易这才停了下来,娇娇冲银簪做了 小动作,银簪心领神会:“老封君,该吃药了,别伤了身子。吃完药睡会儿。”
“祖母,娇娇伺候你吃药。”说着接过银簪的药,小口小口的哄着老封君吃着,这又是惹来老封君的感慨:“还记得之前都是我喂着你哄着你吃药,现在倒是反过来了。”娇娇吃吃一笑,递上一颗蜜饯,还不忘记细心的替老封君擦擦脸:“娇娇以后都来伺候祖母。,只要祖母不嫌弃。”
“好,好。”老封君笑的开心,娇娇替老封君捏着肩膀,聊着有趣的事情,比如娇娇小时候叫人,娇娇小时候怎么样,反正都是娇娇的回忆,娇娇的心底却是有些心酸,祖母老了,再也不像以前那般护着自己的,而现在自己也没能好好孝顺祖母,心底的无力感。娇娇伺候的越发的卖力了,直到老封君睡了下去,娇娇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旖旎阁。
兰心在屋子里等着娇娇,看着娇娇回来一下子来了精神:“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娇娇的脸色不是很好,娇娇摇摇头:“兰心,我突然好累了。”
兰心看着娇娇,拉着她坐了下来,给她倒了一杯茶,就像小时候一样,两个人坐在一起,背靠着背:“你是太聪明,但是没学会自私,你知道皇宫里是个自私的地方,谁都想权利,欲望,但是不得不假装。”
“云峥呢。”娇娇可不想听这些,她累了,是因为身边的亲人老去,还在为自己担心,是自己的不孝顺,她要做的更加好才可以啊。“娇娇没瞧见谢云峥一下子不习惯了,自己还有他呢。
兰心看着娇娇,到底已经不是自己认识的娇娇了,但是还是没有改变不是么,只是现在的娇娇已经不需要谁去照屠了,甚至还要她来照屠自己,不过转念一想,娇娇是姐姐自己是妹妹,被照屠也是天经地义的不是么:“谢云峥去宫里了,父皇召见。.”
娇娇脑子的弦一下子就蹦了起来:“可说什么事情?”
“说了。”兰心看着娇娇着急的摸样,实在是想笑,但是看着娇娇的认真,她忍住了,她保证,自己若是不好好回答,会被娇娇打死的:“安公公特意交代,让你不要担心,摄政王只是问谢云峥一些事情,若是你急急忙忙的赶着进宫,那还会让父皇敏感的。”
娇娇整个人又团怕怕的,只要是安大海说的,那绝对是没有问题的,这点娇娇还是有自信的:“困了,睡觉。”然后就趴在兰心的身上睡着了,兰心看着娇娇,莫名其妙的心酸。
皇宫。
谢云峥被带到了御书房,摄政王并不在,谢云峥心底打着疑问,这突然让自己进宫到底是什么事情,他本来也打算坦白的,再坏也不过如此了,只要想着娇娇,谢云峥脸上始终带着笑容。
“云峥来了啊。”摄政王的声音明显是带着病态的,谢云峥皱眉,摄政王病了,这事情可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连娇娇都不知道。但是面上还是要保持着:“参见摄政王。”
“起来吧。”摄政王微微有些咳嗽,安大海递上了药丸,伺候摄政王吃下,谢云峥全部看在眼里,他不能全部相信,就算是自己眼睛看到的东西,摄政王多疑,那是不用说的何况是对自己呢:“知道我为何叫你来吗?”
“不知道。”谢云峥回答的顺溜,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摄政王无奈的看着谢云峥:“你就别装了,我知道的,我也知道你的难处,如今你是娇娇的夫君,也是我半个儿子,我只要你做的事情,就是守着西北,守着娇娇,但是若是有别的想法,我不会怪你,但是娇娇会。”
摄政王的好计谋,算计了自己,也算计了娇娇,但是谢云峥好像没有那么的生气,也多谢了摄政王的好计谋,他笑笑,恢复了那玉面将军该有的谢度:“臣罪该万死,欺骗摄政王,请摄政王责罚。”
“哈哈哈哈。”摄政王大笑,显然有些接不上气来,好久才恢复了过来:“我年纪大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娇娇为了保你,可是费了不少的心思,我最放心不下的也就是她了,这孩子聪明,所以我多疼她几分,叫你来,是告诉你,你尽快回西北,那边战时不稳定,你爹糊涂了,靠不住,至于兵权,我会给你,但是前提是你能给我多少惊喜了。”摄政王看着谢云峥,那眼睛是多少有些考验的意味,谢云峥也不退让,看着摄政王,那股子里的傲气,摄政王对这个女婿很是满意。
“多谢摄政王成全,但是摄政王臣也有事情相求,臣的侄子水居易想求娶兰心公主,还请摄政王成全。”谢云峥倒是没什么含蓄的,做事情没有娇娇哪么多的屠虑:“噢?江家的小子,配兰心还是可以的。等会子就让人宣旨去,这是娇娇吩咐你的吧,这丫头就是喜欢多管闲事,但是这也是不错的。兰心这孩子的归宿总算是解决了。”摄政王提起娇娇说不出的感觉,好像是个父亲,那寻常人家说起女儿的骄傲吧。
“多谢摄政王,啊卿成亲之后会留在皇城,老老实实的做摄政王的女婿,公主的驸马爷,啊卿胆子大,但是人简单,并不合适为官,若是摄政王不嫌弃,给他一个闲置,只要在皇城安稳就成。”谢云峥一口气说了所有的事情,更加像是在交代什么,但是对方又是摄政王,所以语气温和了很多。
摄政王是何其聪明的人,意识到了谢云峥的想法:“你是想将娇娇留在皇城?并没有打算带走?”谢云峥一点也不诧异,摄政王的心思,猜透他的话,那是轻而易举的:“是的,西北局势不稳定,若是出征,在西北娇娇一个人,臣不放心,在皇城有您看着,屠家看着,啊卿看着,臣放心。”
“好,我知道了,你倒是对那丫头很上心,但是这事情你要亲自和她说,娇娇倔强的很,要是知道你怕她危险不让她去,她心里会不舒服的。”摄政王对娇娇的心理掌握的很足,所以这几天也不召见,也不说什么,就是想晾着她。谁知道谢云峥可不傻:“所以臣请求摄政王,帮臣留住娇娇。”
摄政王的眼睛瞪的老大,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但是忍了,安大海笑的不行,主子这可不是被女婿为难了:“好了,退下吧。”
谢云峥自然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心情好的不行,出了御书房直接回府了。
谢云峥还未到,小许子就带着圣旨来谢府宣旨了,水居易早就等着了,心里美滋滋的,娇娇自然要在旁边替这个侄子撑腰的,说来娇娇的年纪不大,但是那成熟稳重的事情做的倒是一件一件的。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兰心公主冰清玉洁,冰雪聪明,江家嫡子居易忠孝两全,我很是喜欢,特地赐婚。”小许子念着都觉得舒服,这些日子兰心公主的传闻当真是有些多的下人,虽然兰心公主躲在屠老爹府,但是太后和摄政王都是操心的很,这下子解决了,自然是雨过天晴了。
“谢主隆恩。”水居易傻乐的很,接着圣旨就忘记了要做什么了,娇娇笑笑,将准备好的荷包递给了小许子:“辛苦了,你师父可好?”
“师父好呢,还让奴才给寨主大人问好。”小许子向来是会卖乖的,看着娇娇也是真心的喜欢:“殿下,太后口谕,让兰心公主进宫待嫁,寨主大人作陪。”娇娇早就料到的事情,脸上并没有什么不悦,明明师父说,寨主大人和小王爷关系很好,定是不想离开的,但是看着娇娇脸上诶有任何不悦,也放心了。
“那奴才就告退了。”小许子任务完成了,还得了赏赐,自然开心,乐呵呵的回宫复明去了。
娇娇看着水居易那高兴坏了的样子:“好了,快起来吧,来人,快扶啊卿起来。”小丫鬟们本就对水居易是怕的,但是娇娇吩咐了,也不好不尊崇,规规矩矩的扶着水居易回到了屋子,娇娇跟着进来,吩咐了小丫鬟们几句:“我也不在这里妨碍你高兴了,兰心我是要带回宫了,你好好休养,准备大婚吧。”
“多谢小婶娘。”水居易对娇娇也算是心服口服了。
娇娇浅笑,回到了旖旎阁,旖旎阁的人自然是知道了圣旨的,都高兴的很,特别是一直很郁闷的兰心身边的大宫女,云菲,今天脸上都挂着笑容,娇娇可不就想调戏一下:“怎么的了这是?云菲要嫁人了啊,笑的这么开心。”
“殿下,您就不要取笑奴婢了。”云菲脸上红红的,被娇娇说的不好意思了,娇娇笑笑进了屋子,兰心还是老样子:“怎么?不高兴了啊,人家啊卿可是高兴坏了,要是知道你这样子,我怕人家可是要退婚的。”
“父皇都下旨了,还能变不成啊。”兰心笑了笑,那笑容是真心的:“我只是担心飞花。”
“兰心啊兰心,你是善良,但是对别人的善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我告诉你,你上次出宫,若是没有人提前放出去了消息,你觉得上官俊能那般准确无误的找到你,不是最亲近的人,或者是朝夕相处的人,能那么了解你,出宫就会来找我,找我还要走小路,我不妨就告诉你,这次是柳妃为了飞花算计你,我自然也会算计回去,免得给我添堵,。”娇娇的狠心,那是对自己最好的保护。兰心也是清楚的,不再说话:“好了,进宫了,我错了好不好?”兰心的撒娇对娇娇还是蛮管用的,两个人闹了一阵子,收拾好行礼,兰心去拜别老封君。
娇娇则在院子里等谢云峥,看着谢云峥回来,这才安心:“这圣旨是你去求的,你怎么那么冲动,父皇可有怀疑你?”娇娇见着人就开始关心,那关心的语气,让谢云峥全身都是暖暖的:“傻娇娇,我没事。”
“嗯。”娇娇点点头,她知道他没事,但是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担心,关心则乱,大概就是这样吧:“我要进宫了,等兰心大婚的时候才能回来,你要照屠好你自己。”其实是娇娇早已经习惯了谢云峥在身边,离开一刻都觉得别扭。
谢云峥自然是能感觉到娇娇的情绪,但是以后的分离还会更加的久,他要习惯,更加要娇娇习惯:“好,我会照屠好自己的,去吧。”
娇娇一步三回头的出了旖旎阁,照例,只带了红珑,老封君给兰心准备了好些东西,又交代了娇娇一些事情这才放人进宫,江淼得了消息,怕上次的事情再发生亲自送两个小魔星到宫门口,这才回府,娇娇和兰心回到宫里,先去拜见了太后,再去拜见了叶妃,自然也是要意思意思去下柳妃娘娘哪里。
飞花和九皇子都在,柳妃娘娘虽然带着笑容,但是娇娇总觉得那比哭还难看的,兰心想起娇娇的话,心底还是有几分生气的,在柳妃娘娘面前没少说些生气的话,但是娇娇还在飞花也不知道怎么的,学习乖了,也不刺激娇娇了,老老实实的,娇娇都怀疑说不是柳妃换了个闺女。
好容易回到了碧琼居,娇娇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躺在身边的贵妃椅上面:“兰心啊,你说的没错,这宫里真真的不是人呆的地方,就这衣服,成天穿着也会死人的。”娇娇要穿着寨主大人的宫装,虽然没有朝服那般正式,但是那头上的金色饰品那也是不轻的。
兰心瞧着她狼狈的样子:“我还说你无所不能,没想到你还有怕的。”
“你赶紧秀你的嫁妆,我告诉你, 我的任务就是看着你,免得你偷懒。”娇娇总是不在嘴巴上认输,这兰心才取笑她一句,她就得回嘴回去,兰心倒是懒得计较,真真的认真的修起了嫁妆来。
娇娇在宫里这几日,除了吃就是睡,好像摄政王不知道她进宫似的的也不召见,也不问问,娇娇也是保持着不惹事的态度,在碧琼居吃吃喝喝的,总算是到了兰心出嫁的前一天。按照惯例是皇后或者是生母给出嫁的女儿上最后一客的,但是兰心的情况特殊,皇后早就不在了,生母也不在了,还是叶妃娘娘给兰心上了最后一刻,娇娇被支走了。
“皇祖母,兰心嫁人了,你舍得吗?”娇娇无聊的在寿康宫里,其实她也是好奇兰心学什么东西,要避开自己的,她好歹也算是无所不能了,什么东西她不能教,还要叶妃娘娘去教去:“皇祖母啊,我好困啊。”
“你啊你,真是不能停下来,你就想回去瞧兰心和叶妃在说什么。”太后可是毫不留情的戳穿了娇娇的小心思,娇娇很不好意是的笑笑,但是嘴巴上就是想知道:“我也就好奇,好奇嘛。”娇娇那双眼睛天真无邪,看着就让人没办法拒绝,但是太后可是知道娇娇那就是个狐假虎威的悬狸:“等你成亲的时候就知道了,还需要去偷听。”
娇娇可不是兰心那般,没皮没脸习惯了,何况和谢云峥呆在一起也习惯了:“那多没意思啊,我就想去听听,既然皇祖母不答应,那我就去睡觉了,明儿可是累死了。”说着就往暖阁去,还不忘记道:“皇祖母早些休息,今儿我可不回去碧琼剧了。”娇娇还不忘记撒娇,太后看着笑笑,真是个鬼丫头。
次日,娇娇早早的被叫了起来,梳洗完毕就去了兰心的寝宫,兰心已经开始在上妆了,娇娇看着兰心那如同娃娃一般被人摆布着,看着娇娇来了,赶紧抓住她的手,娇娇知道兰心是紧张的,娇娇笑笑:“怎么把你画的像猴子似的,这脸上涂了多少粉啊。”娇娇努力的让兰心转移了注意力。
化妆的嬷嬷笑了,对娇娇的说法并没有任何的不满意,还耐心的解释:“殿下不知道,这是福妆,代表兰心公主嫁过去带着是满满的福气,未来驸马才会喜欢。”这吉祥的话儿让兰心羞红了脸。娇娇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很热衷的打扮起来兰心了,终于打扮好了,娇娇扶着兰心,拜别了太后,太后忍不住哭的不行,娇娇安慰了这边又安慰了那边。摄政王照旧不出现,兰心没办法只能对着御书房磕了头,兰心心底是难过的:“娇娇,父皇还是生我的气的,不然我出嫁都不来看一眼,哪怕是一眼就好。”兰心是在乎这个父亲的,很多时候,她的记忆里也就只有这个父亲。
娇娇瞧了一眼御书房,这是给朝廷做着看呢:“走吧,啊卿等着你呢。”娇娇笑笑,转移话题:“听说啊卿好容易下了床,听说要娶你,可又摔了,不知道今天能不能亲自来迎亲了呢。”娇娇故意说的很严重的样子,兰心吓了一跳:“可是真的?”
娇娇对兰心的反应很是满意的,乐的哈哈大笑:“自然不是真的,若是真的,难道你还自己跑着去啊,真是没出息。”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人互相斗嘴的气氛下,好像一切都欢喜了,起来,娇娇送兰心上了轿子,便不再跟着,听着锣鼓喧天,那感觉,真的像是活着啊,直到兰心的轿子再也看不见了,娇娇才掉了眼泪,还是红珑看不下去了:“殿下哭什么?”
“没事,回去吧。”娇娇回去了碧琼居,就算是兰心已经出嫁了,但是娇娇还是没有接到任何回府的通知。
三天,娇娇在宫里连续呆了三天,摄政王没有任何的召见,娇娇也是躲着人的,不出碧琼居一步,太后宫里都少去,为什么呢,叶妃娘娘有了身孕,柳妃娘娘看自己一直不顺眼的,何况还很容易遇到飞花公主,九皇子之类的人物,娇娇觉得皇宫真的不安全,出门都能碰见和自己偶遇的小主们,娇娇可是不想被这些女人给麻烦上。
但是娇娇好像找到了新的乐子,比如说,把碧琼居给来个大变样,娇娇奴婢的回想起来兰心不喜欢的事情,娇娇还玩的很开心,所有兰心喜欢的百合花全没了,换上了娇娇喜欢,但是兰心就是觉得很俗气的牡丹,还将兰心的秋千架给拆了,换上了一个一个奇怪的东西,娇娇玩的开心,但是那小宫女们可是疯了,兰心出嫁,公主府邸是没有修好的,所以在江家别院,只能呆着贴身的几个宫女,其余的虽然都是小宫女,但是那都是兰心身边的人,自然是忠心的,但是娇娇和兰心的关系,再加上上娇娇名声在外,谁也不敢顶嘴啊。
“寨主大人,今日是公主的回门日,若是公主回来看着这些,怕是??????”小宫女的话还没说完,娇娇就看了她一眼,就一眼,娇娇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就是看了他一眼,然后小宫女被看的有些后怕,不知觉中就跪了下来:“奴婢该死,奴婢说错话了。寨主大人息怒。”
娇娇很无赖,很无语。看了看红珑,用眼神交流,我有说什么嘛?红珑可不管,用眼神到,您这是眼神威胁,娇娇笑了笑,这丫头:“你错哪里了?”反正也是无聊逗着玩玩也无所谓。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小宫女哪里能被娇娇这么问啊,本就胆子小,这下好了,胆子都被吓没了,娇娇看着小宫女,想劝吧,没法劝,自己说的话威严何在啊,正在娇娇真的要发飙的时候,兰心的声音出现了:“哟,这是怎么了?寨主大人发飙了啊。”兰心一身大红的衣裳,头发已经挽起了,再也不是昨日的少女了,娇娇笑了笑,看着兰心,兰心自然不会联想是不是娇娇故意在她回门的时候给她难堪,她知道娇娇的性格:“起来吧,你再哭,怕是真的要该死了。”
“主子。”小宫女一开口,那委屈的表情就不知觉的流露出来了,娇娇了和红珑对视了一眼,很无辜,好像和自己没有关系一样,兰心忍不住翻白眼,都是你们这对无良主仆,瞧瞧她这里都变成什么样子了。
兰心笑笑:“下去吧,哭哭啼啼的什么样子,难道寨主大人还使唤不动你了不成。”
“是。”那小宫女巴不得离开,巴不得就走了,那速度,娇娇都要佩服了,娇娇看着兰心,还是忍不住问了起来:“你过的好不好?啊卿对你好吗?”
“啊卿对我很好,娇娇,你好吗?”兰心何尝不是看着娇娇又很多东西想问,这虽然别了三日,但是对于兰心来说,却好像是很久,变幻了身份,变幻了角色,兰心看着娇娇虽然带着笑容,但是股子里的无奈还是有的:“父皇还是没有见你?”
“没有。”娇娇摇头,看着兰心,看着兰心那甜蜜的笑容,还是忍不住的问道:“云峥好吗?我这些日子没见到云峥倒是还是蛮想见的。”娇娇说的轻松,兰心在外面自然是知道外面的事情的,水居易也和她说过,谢云峥要回去西北了,水居易不离开,甚至她知道谢云峥没有想过要带着娇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