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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跑了?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华裳嘲讽地冷笑两声,手一抬,“哧”,一缕指风正中祁皇后背心大穴。.
祁皇后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保持着左脚前右脚后,向外跑的样子,一动不动了。
“谁,是谁!放开本宫,放开!”
没人理会她。
要知道在本朝,女人最要紧是要守本分,相夫教子,绝对不能做半点出格的事。
身为皇后,祁皇后更应该服侍好皇上,教导好皇子公主,并且绝对不能干政。
可是她呢,都做了些什么,怎么可能会有朝臣为她说句话。
北冥越被打伤,一时缓不过来,想帮她也不能。
安和帝冷声道,“何太医,还不去?”
“遵旨。”何太医这才上前,也顾不上给祁皇后腕上蒙什么丝巾了,小心地诊过一阵,喜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后娘娘已有身孕,两个多有了!”
说过之后心中又一沉:不对,皇上病了这么久,不应该啊,难道……
祁皇后这回死的心都有了。
安和帝铁青着脸,“你不曾看错?”
“臣绝对没有看错!”虽说心生疑惑,可何太医对自己的专业水准,还是很自信的。
“柳太医,你去。”
“遵旨。”
柳倒霉蛋已经看出事情不对了,可又不能不说实话,给祁皇后诊过脉后,只能硬着头皮道,“皇上,皇后娘娘确实已有身孕。”
安和帝怒极反笑,“贱人,你还有何话说?”
祁皇后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忽然灵机一触,大叫,“皇上,臣妾确实怀了身孕,是皇上的骨肉啊,皇上怎么能这样对臣妾呢?”
安和帝气的喘不过来,剧烈地呛咳着。.
“父皇息怒,父皇千万保重龙体!”北冥翊忙替他顺气。
华裳递给北冥翊一瓶药,要他给安和帝喂一粒,边笑道,“皇后娘娘打的好算盘啊,这是要硬赖在皇上头上了?反正夫妻的房中事,外人也不明白,你就说皇上能行房,别人也没办法证明你在说谎,是吧?”
祁皇后不能回头,僵硬着身体骂,“董月,用不着你挑拨离间!本宫所怀就是皇上骨肉,你一再诬陷本宫,扰乱朝政,实在是罪大恶极!”
“娘娘是想着,就硬说怀了皇上骨肉,除非滴血认亲,否则根本不能判定这孩子是谁的。只要先过了眼前这一关,后面就好说了,”华裳想一想宫斗宅斗小说里惯用的伎俩,也不觉得新鲜,“到时随便找个借口,把孩子弄掉,就说是没能保住胎,皇上也莫可奈何,是吗?”
祁皇后打的可不就是这主意吗,被华裳这一说破,简直无地自容,“你、你胡说!本宫、本宫所怀就是……”
“贱人,你当朕是傻瓜吗!”安和帝好歹又能骂了,“朕病重已久,你待朕如草芥,都不曾亲手为朕换过衣,甚至给朕下药,令朕身体越来越虚弱,几乎丧命,你又怎可能为朕怀上龙胎?你还有脸说这话!”
群臣大惊,“竟有这等事?”
“原来皇上并非生病,是被皇后所害!”
“可恨皇后竟是一副与皇上鹣鲽情深样,原来都是假的!”
“谋害皇上,罪无可恕,当诛九族!”
群情激愤,那些原本依附于太子的人也都感到大事不妙,太子和皇后竟做出这种事,这可怎么办!
“皇上,臣妾没有啊……”
“你还说没有?”华裳冷笑,“皇上这一看就是被迷药所害,整日昏沉,不思饮食,以至营养不足,风湿加重,龙体才会如此虚弱,你但凡念一点夫妻情分,就该请御医为皇上好好诊治,你分明就想害死皇上,好让太子继位,是不是?”
群臣虽然有些听不懂她的话,什么“风湿”之类的,但祁皇后和太子谋害皇上之心,却已昭然若揭,根本不用更多的证据。
“没有!不是,不是……”祁皇后的否认,是那么的无力。
北冥越吐出几口血,挣扎着起身,目露凶光,似乎是要发作,却忽然跪了下去,“父皇息怒,儿臣……儿臣从来没想过要害父皇,母后怀有龙胎之事,儿臣也不知道,父皇息怒啊!”
祁皇后顿感如坠冰窖之中。
到了这种时候,越儿竟毫不犹豫地选择放弃她,保全自己!
不过这样也好,她怀孕的事,已经瞒不住,也没人会相信,她怀的是龙胎,舍了她,能保全越儿,她就还有东山再起的一天。
安和帝怒哼一声,“你对朕出手,也是有目共睹,不过朕念你是初犯,又是无心之失,暂不计较,今日起,你回东宫闭门思过,一个月之内,不得出东宫门半步!”
今日这情形,硬说这畜牲要弑父,毕竟证据不足,给自己下药之事,也没有证据,到时祁老国公非要理论,也不好说话。
所以,暂时饶畜牲一命,稍候再议。
至于祁皇后失德,却是板上钉钉,绝对饶不得。
“儿臣遵旨,儿臣告退。”
北冥越非常聪明地选择了忍耐,施礼后退了下去。
“祁皇后做出败坏皇室颜面之事,夺皇后位,打入冷宫,从后发落!”
“遵旨!”
连公公即上前,摘了祁皇后头上凤冠,大有扬眉吐气之感。
平时他没少受祁皇后和太子的羞辱,更要紧的是,他眼看着皇上受辱而无能为力,现在好了,终于除了这一害了。
祁皇后,现在只是祁氏而已,只知道叫唤了,“皇上,臣妾冤枉,臣妾冤枉啊!”
“打入冷宫!”安和帝厌恶地别过脸,再不想看到她,这个肮脏的女人。
“是!”
两名侍卫进来,拖了她就走。
华裳也没给她解穴,就让她老老实实地进冷宫吧,一个时辰之后,穴道会自行解开。
安和帝接着道,“朕的身体虽略有好转,毕竟精力不足,今日起,由翊儿帮朕打理朝政,众卿可有意见?”
群臣哪能有意见呢,就算有,现在也不能说,得找太子商议过才行。
“臣等不敢。”
北冥翊跪了下来,“多谢父皇垂爱,儿臣只怕才疏学浅,不能为父皇分忧。”
“起来吧,朕知道你一定能做好。”
安和帝亲手扶起他,虽说今日气个半死,不过好歹还有翊儿可以依靠,北冥也不至于后继无人。
华裳甚为满意这样的结果,趁人不注意,退了出去。
自家男人还在殿外等着呢。
“天啸。”
“没事吧?”天盛帝上下看了看她,确定她无事,才道,“方才北冥越一出来,就召过一名侍卫说了几句话,估计要有大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