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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皇甫承洛瞬间消失的身影,段诗雅不禁笑出声来:“没想到四皇兄的个性原来是这么的可爱,真是一个好兄长!”
“可爱?原来你是这么看待四皇兄的。.”皇甫墨宸听着段诗雅对别的男人评价如此高,让他心情超级不爽。
他的女人怎么可以当着他的面,说别的男人的好话呢?即便那人是皇甫承洛,他也不愿意听到。
“”段诗雅没有注意到皇甫墨宸的神态,继续说着,“你看他,气宇轩昂、貌比潘安、温文尔雅、一表人才、惊才风逸,又是位高权重的王爷,的确是经世之才。”
“……”皇甫墨宸慢慢地皱起了眉头。
“对了,四皇兄好像还没有迎娶正妃吧?也不知哪家女子如此幸运,可以成为他的正妃呢?”
“……”皇甫墨宸低沉着脸,脸上的神色是越来越黑。
“我还听说,京城里有好几个大家族,都想把女儿嫁给他,不过都被四皇兄给拒绝了。你说,他该不会是已经有意中人了吧?”
“说实话,他的年纪也老大不小了,咱们是不是该帮帮他,看看他的意中人到底是谁呢?”
“雅儿,你可曾记得,谁才是你的夫君呢?”皇甫墨宸插嘴进来,打断了段诗雅的话。
“什么?”段诗雅被问得有些莫名其妙,这是什么破问题嘛!
段诗雅愕然的神态让皇甫墨宸一阵不耐烦,他伸手将段诗雅拉到自己怀中,冷声问道:“本王问你,谁才是你的夫君?”
“……”皇甫墨宸一身的冷意让段诗雅知道,这个时候最好顺着他而行,省得受苦的会是自己,“那自然王爷才是我的……夫君啊!”
说完之后,段诗雅自己也感觉到不好意思起来,脸上一阵尴尬。.
夫君?这个词对于她来说,真是难以出口。
“既然本王是雅儿的夫君,为什么雅儿却口口声声说着别的男人的事情?你这么做,合适吗?这和红杏出墙有什么区别呢?”
“红杏出墙?别的男人?”段诗雅有那么一会儿没有反应过来,皇甫墨宸口中的别的男人是谁,“王爷的意思,我真的不懂。”
皇甫墨宸咬牙切齿道:“对,别的男人。”
什么狗屁气宇轩昂、貌比潘安、温文尔雅、一表人才、惊才风逸、位高权重的经世之才!
难道他这个人人敬畏的常胜将军、战神王爷还比不上那皇甫承洛吗?
“王爷口中的男人,难道是指四皇兄吗?”半晌,段诗雅才意识到,皇甫墨宸口中说的男人是谁,“他是你的四皇兄,不算是别的男人啊!”
“除了本王,其他男人都是外人,本王不准你嘴里、心里想着别的男人。”皇甫墨宸霸道地宣告,“不然,便是红杏出墙!”
“什么红杏出墙?你别在这里胡言乱语、乱安我的罪名,好不好?”段诗雅没好气地道。
“总之,在你的心中,有本王就好了,不许你总是记挂着别的男人。”
“……”段诗雅望了皇甫墨宸许久,半晌才道,“王爷,我能问问,你是不是在吃醋啊?”
“什么吃醋?雅儿不可胡言乱语,本王怎么可能吃醋?那可是本王的四皇兄。”皇甫墨宸当即放开她,背转身,当即否认道,“本王可以怀疑任何人,唯独不会怀疑四皇兄。本王只是提醒你,不要过多和别的男人接触,省得传了出去,让本王丢脸!”
啧,明明就是吃醋,还死不承认!
算了,不承认就不承认,反正她也不在乎!
“那倒是,毕竟那是你的四皇兄,你又怎么可能怀疑你呢?”段诗雅感叹道,“都说皇家人最是无情,但没想到四皇兄却如此对你死心塌地、甘心为你卖命,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嗯。”皇甫墨宸微微额首,见段诗雅转移了话题,慢慢地松了口气。
虽然他嘴里不承认,但他的确是吃醋了,只是他好面子,不好意思说出来而已。
“的确,在众多兄弟中,本王与四皇兄的感情最为亲密,他是本王最信任的人。如果要让本王选一个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会背叛本王的人的话,那个人便是四皇兄了。”
“……”段诗雅一阵沉默,深深地望着皇甫墨宸,原来他是这么的信任皇甫承洛。
段诗雅的眼神让皇甫墨宸有一些不自在,他以为她是在在意他刚刚说的那句话,便解释道:“当然,本王对雅儿也是极其信任的。”
“王爷误会了,我不是在意这个事情,我和王爷仅仅成婚半年,咱们之间的信任,自然比不上你与四皇兄这二十多年来的兄弟感情。尽管这个事实让人唏嘘,但却是无可非议的,我也不会强迫自己太去在意此事。”
“我反而在意的是,四皇兄与王爷只是同父异母的的兄弟。在那个时候,四皇兄早早就因为母妃身份高贵的缘故深受父皇的宠爱,而当时王爷的亲娘并不受宠,王爷又是怎么和四皇兄交好的呢?”
说到这里,皇甫墨宸一阵沉默,似乎不大想提起这件事情。
兴许这是皇甫墨宸以往的一件伤心事,所以他才不愿意提起。
段诗雅走到皇甫墨宸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既然王爷不想说的话,那就当我没有问吧。”
“没事,如果雅儿想知道的话,那本王便告诉你吧。”皇甫墨宸伸手握住段诗雅的手,轻轻地揉捏着。
每回提到母亲的事情,他的心情都会陷入一阵低潮,但不知怎么的,他还是愿意与段诗雅分享从前的一切。
“在本王七岁的那一年,母亲生了一场大病,而当时因为她只是一介普通宫女,不但没有资格让太医给她诊治,甚至还要带病到浣衣局洗衣服。”
“那一日,她负责洗太子的衣衫,不小心把衣衫给洗破了。正好,太子经过,非常生气,一脚便把母亲踢到在地,甚至还让太监杖责了母亲二十大板。正是因为那一次,母亲因此不能下床,躺在了床上三个月,最终还留下了病根,要经常吃药,完全无法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