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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害者是个男人,不仅没有面目全非而且模样长得还挺俊。.
“还有呼吸,他还没死!”安一蕊收回覆在他鼻尖上的手指,重重的呼了口气。
随后,安一蕊把车开到离他近的地方,费劲的把他拖到后座上,全过程的动作都特别的小心缓慢,因为这个男人除了一些皮肉小擦伤,好像没受什么重大损伤了。
她不由猜测怕是他受了内伤,要不然,他怎么会怎么叫都叫不醒,所以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安一蕊快速GPS到离这儿最近的医院,一路飞奔过去,还好大半夜病人不多,特别容易的让他进了急诊室。
“护士,他真的没事吗?没受什么内伤吗?”
病房里,安一蕊坐在他的床边,举着一包冰块敷着自己红肿的额头,仰着头一再地问医生、护士这个问题。
“小/姐,医生说他没问题,就是真的没问题。.他不过就是受了点轻微的脑震荡和皮肉伤,死不了的。”医生一边替他拔掉点滴针头,一边很不耐烦的回答安一蕊。
“可,他是出了车祸耶!”安一蕊露出一脸无法理解的表情。
“你这人真奇怪,他健健康康的妨碍你了。非得要人家心脉具裂、四肢残缺成了智障白痴,你才高兴是吧?”护士气呼呼的朝安一蕊翻了个白眼,临走前还小声的嘀咕了句,“妈的智障!”
“吁!”安一蕊不满的冲着护士的背影做了个鬼脸,转过脸又非常狐疑的打量了这个陌生男人一番。
长睫低垂安静沉睡的姿态安静平和,就连月色都极为眷顾他,轻柔流泻在其清隽白皙的侧脸上,配上那性/感的薄嘴唇显得有些秀气,可那高挺笔直的鼻梁却让人无法忽视的他的男性刚美之气。
看着这么迷人的睡颜,安一蕊忍不住眉头一皱,挠了挠头自言自语道,“这张脸,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可一时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他,安一蕊禁不住特别想知道这张如此完美的脸庞上会长着一双怎样的眼睛。会不会,她真的见过他?
“哎,我可以换个法子提前看嘛!”安一蕊连忙起身再次从他上衣口袋里拿出他的钱包。不过这次不是拿钱缴住院费,而是她想看看他身份证。
咦?安一蕊翻了老半天,除了有一张无限卡和一些现金就没有什么东西了,连张名片都没有,就更别提身份证了。这个有钱人该不会连手机都没带吧?安一蕊又在他换下的衣裤口袋里找了一遍。
突然,背后响起一个磁性厚重的男声,“你是谁?”
顿时,安一蕊被吓得一激灵,立即扔掉了他的衣服,好似正在偷东西的小偷当场被抓到般尴尬的涨红了脸,大喊一声,“我不是小偷。”
“我是……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安一蕊转过身,看到那双明澈如星的凤眸后更加努力的点点头,然后模样乖巧的捡起地上的衣物。
见那人不说话却用着冰冷疑惑的视线上下打量着她,然后停在她的额头处,安一蕊不禁往后退了退,强装镇定,“那个……既然你醒了,那……我就先走了!”
她快步的走到他床前,把手上的钱包轻轻地搁到床头柜上后,拎起裙边撒腿就准备往外跑。
“站住!”
“救命恩人,你知道我是谁吗?”那道磁性的声音里透着些许迷茫困惑,“我好像忘记我是谁了。”
啊!不会这么狗血吧?这个有钱人失忆了?安一蕊很是震惊,顿觉不妙,好像自己将要摊上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