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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浩然和凯撒二人,一前一后从酒吧的后门走到了小巷里,狭窄阴暗的小巷里充满了水果腐败的气味,散发着浓浓的恶臭。.
陆浩然走的没在意,差点踩在一只蠢笨的肥硕的老鼠身上,侥幸活下来的老鼠,惊慌失措的到处乱窜的身影,溅起污水四起,迈过臭水沟,陆浩然刚一站定,还没来得及开口。
凯撒一记铁拳,重重的打在了他的小腹,陆浩然分明就感到了一辆吨级的卡车重重撞在他的小腹,陆浩然身体如虾米一般弯了下来。
身体里的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般的难受,凯撒这一拳来得太快太突然,事先根本就有任何的提示,他还没得来及反应,腹部就中了一拳。
咳咳……
弯着腰,捂着肚子,干呕了半天,陆浩然才勉强的直起腰来,发现凯撒只是静静的注视着他,并没有采取下一步动作。
“现在我们可以对话了吗?”挨了一拳的陆浩然,挺了挺腰,正色说道。
凯撒饶有兴趣看了他片刻,随即点头道:“你果然是个很意思的人。”
陆浩然淡淡一笑,对于他的评价并不以然,他今天找凯撒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惹事的家伙离开这里,或许这也是最好的办法。
不会流血,也不会有太多的人死,陆浩然承认,对于这样的家伙已经是超出底线的容忍,如果换作其他人,陆浩然会毫不犹豫的将其拿下。
“你还是走吧,这里不欢迎你!”陆浩然不客气的下逐客令,还不忘表明身身份,借势压一压凯撒道:“你知道,我有权力这么做。”
不忘把手里的警官证,朝着凯撒的面前晃了晃,他这么做就是要让凯撒有所忌惮,千万别再肆无忌惮的向林天下手。
果然没出所料的是,凯撒并没有太在意陆浩然警告,相反,他觉得很意思,这恐怕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有人敢在自己的面前赤果果的威胁。
“刚才给你那拳,就是警告你别那么牛气,趁我没有发火之前,希望你最好离开我的视线,不然……”凯撒话没有说完,便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威胁遇上反威胁,凯撒和陆浩然分明就是杠上了,陆浩然无论是年纪,还是实力都不如凯撒,说句实话,他能够有勇气站在凯撒的面前,就已经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像其他人根本连个勇气都没有,还没见到凯撒的人,就被他坊间的流传的恐怖的实力,吓得两股战战,差不多快要晕了过去。
凯撒先前给他一拳,也只是对他先前在酒吧里,看他不爽的惩罚,至于后面的陆浩然在挨了一记重拳之后,还咬着牙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他这么做无非就是想凯撒明白,燕京并不是一个可以任由着他性子来的地方,这里有法律的尊严,也希望能够每个人都去了解,只有维护了法律的尊严,才能让法律起到威慑的作用。
凯撒的天马行空,自由自在的性格,是任何国家的法律都无法拘束的,陆浩然当然也明白这一点儿,但是为了林天,他还是愿意试一试,那怕做这样的事情很傻,他也无怨无悔的去试一试。
陆浩然的一身正气,毫不退缩的气慨,让凯撒动容,沉默片刻,也不再说话,陆浩然发现,总是高傲上扬在嘴角的弧度不见,凯撒的君临天下的王者气慨,荡然无存。
在一场无形的对抗中,凯撒发现他竟然败了,而且败得一塌糊涂,连个借口都找不到,这让他恼怒不已,因为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你到底是什么人?”凯撒再次问道。
他头一回关心自己的对手,陆浩然与身俱来的浩然之气,让凯撒突然有了恐惧感,难道这就是邪不胜正?
“陆浩然,市局的一个小局长。”陆浩然如此妄自菲薄的自我介绍道。
他伸出手来友好的要与凯撒握手,凯撒伸出手来握着陆浩然的手,陆浩然忽然感到手有股强大的压力,疼痛不已,陆浩然仍然咬着牙坚持。
深吸一口气,也稍稍用了用力跟凯撒去对抗,待他稍一用力,忽然感到来自于手的压力顿时减轻,疼痛感也减轻下来。
凯撒又恢复了以往玩世不恭的笑容,嘴角弧度上扬,很是帅气的样子。
“你果然不是一般人。”凯撒评价道。
陆浩然平淡的望了一眼凯撒,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也没再过多的做评价。
凯撒也不再多说,从陆浩然的身旁走了过去,淹没在小巷的尽头的黑暗中,陆浩然目送他的离开,直到看不到他的身影。
和凯撒握过的手,剧痛的感觉从手部传来,低头一瞧,手部因疼痛而产生了微微的颤抖,凭着经验,陆浩然知道,手骨已经骨折了。
“林天,这都是为你,你要怎么报答我呢?”陆浩然苦笑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
燕京大学医院的病房。
熟睡的林天,忽然感觉一阵凉风吹过,这股诡异的凉风让他有了不寒而栗的感觉,立刻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病房里没开灯,皎洁的月光从窗外投影进来,借着月光的映照下,一个黑影出现了林天的面前,要换其他人,早就被吓得魂飞魄散。
饶是林天很淡定,也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谁?”
“你好,林天。”
凯撒从黑暗中走了出来,笑着与林天打着招呼,林天心生警兆,这个家伙向来不按常理出牌,深夜造访,肯定没按啥好心。
林天深深的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深夜造访的凯撒肯定不会有啥好事儿,再说加之两人先前的关系,林天有理由相信,凯撒深夜造访,绝不是好事。
从床上坐了起来,身体微微后倾,双眼紧紧的盯着凯撒,生怕接下来他会有啥行动。
看着林天如临大敌的样子,凯撒反倒不急不忙的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笑容甚浓的望着他,很是淡然道:“我们聊聊?”
凯撒并没有太多的杀意,这一点儿,林天能感觉的到,于是,也不再多说,平静的望着他:“你有什么事吗?”
“我很奇怪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凯撒饶有兴趣观察着林天,然后提出一个让林天哭笑不得问题。
林天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好把嘴巴闭上,等着凯撒接下来的话。
凯撒的出现,让林天身体发紧,幸好,他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很快平复了过速的心跳,尽量使自己处于有利的位置。
“别紧张,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只是想跟你说一件事情,说完我就走。”凯撒轻描淡写的说道。
他的话让林天一惊,仔细打量着这位平时就不喜欢按常理出牌的家伙,到底在想什么?大脑也在高速的运转中,分析着凯撒行为的种种可能性。
凯撒天马行空的行为,总是让人难以揣摩,林天真有点搞不清楚这个家伙到底为谁效命。
“我这次来并不是杀你,所以你不用那么的紧张。”凯撒试图让林天平静下来,揭开底牌道。
病房的窗外月色皎洁,夜凉似水。
病房里总是有种诡异的气氛让人很不自在,林天也说不清楚,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总觉得那里不对,本来就是敌对的两人,忽然坐在一起,商谈一件事情,说起来真让人觉得有种莫名其妙的喜感。
讽刺,赤果果的讽刺。
林天哭笑不得,扭头望了一眼病房的窗外的花园道:“我们还是到外面谈吧!”
凯撒不以为意走到窗户前,打开窗户,纵身一跃跳了下去,林天倒吸一口凉气,暗自吃惊:“这家伙也太特么厉害了,四楼高度纵身一跃。”
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探出头往外一瞧,凯撒已经在楼下仰着脸冲着他微笑,林天叹口气道:“真是个疯子。”
凯撒纵身一跃,从楼下跳了下去,林天再按部就班的从楼梯上下去,恐怕会被他笑话,于是,他顺楼房的下水道管爬了下去。
幸亏,林天身手矫健,所花时间并不多,很快也从四楼滑了下来。
初秋的深秋,风很冷,寂静无人的花园,只有几盏路灯在闪烁着微弱的光线,灯座下面有几只飞蛾在围着路灯不停的飞舞。
林天让凯撒到花园里谈,当然也是出于自己的私心,首先,两人是敌非友,很多时候都是以仇视的状态出现,更多的时候,凯撒要取他性命。
选择花园也比在狭窄的病床里更加的安全,这里空旷,如果大声的呼救,很快就会被还医院住院部大楼里的病人和值班护士听到。
基于这两点,林天还是选择了这里,他与凯撒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就是要让凯撒明白,他在时刻提防着这个家伙。
凯撒回过头来,望着林天微笑道:“你始终还是怕了我。”
林天并不否认怕他,但是,他这么做并不是怕死,而是抱着防人之心不可无的想法,他可不愿意白白当回傻子,让凯撒平白掌控着局势。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好大一段路,凯撒停了下脚步,转过身来,林天身体猛得一紧,意识到,凯撒有可能会利用这个地方与他好好的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