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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枫自然不会怕,她轻皱眉,抽出枪握着,突然以百米冲刺的迅猛速度向老头冲去。.
她在老头面前站定,枪指着老头前额,她没有出声,只狠厉地瞪着他。
一阵风过,景枫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已挨了一巴掌,那大手极冷,她的脸却是火辣辣的。
老头不见了。
她脑中灵光一闪,确认自己是被打了。她极快转身,眼眸向四下扫看,她连转了四个方向,仍不见那老头。
“见鬼!”她轻声骂。
“景枫你没事儿吧?”耳麦中传来费时关切的声音。
景枫全身的神经绷紧,暗呼一口气,轻声道:“没事儿。”
她可不想被人再说脑白痴,更不想被开除,这一份工作福利好是一回事,关键是她喜欢这个职业。
保护一国总统,在她看来是很神圣的工作。
“没事你喊什么见鬼?”
“哎,我闷得慌行不?”
“景枫,你又拔枪干什么?小心走火。”耳麦里传来卫士长亨利严厉的声音。
景枫眼眸一闪,急忙收了枪,道:“对不起,卫士长,我只是拔枪来看看。”
“我在监控室,你确认你只是拔枪来看看吗?”
“我……”景枫猛地转身,仰头正好看到二楼灯火透亮处那高大的身影,她心头一震,舌头打了结,“我、我我……”
总统先生肯定把刚才那一幕都看到了,看样子他很淡定,他没有见到那老头吗?
难道又是她眼花?
难道那老头根本就没有出现过?
可她脸上还热辣辣的呢?
“景枫你怎么了?你那边发生什么事?”耳麦中费时的声音急切。
“没、没事儿。.”景枫心里像吊着个桶七上八下的,她怔怔地看着楼上的费汤加。
怎么会这样?
难道她见鬼了?
鬼?这世上哪来的鬼?
这下子,她都觉得自己是病了。
“景枫你发什么愣?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耳麦中又传来亨利的声音。
“哦,是!”
景枫挺直脊背,快速奔跑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二楼总统办公室内。
费汤加站在宽大的防弹落地玻璃前,他眼眸一闪,仿佛一道犀利的闪电无声划过,“景枫的考核报告出来了吗?”
首席政务官齐晨站在他身后,轻声道:“出来了,合格。”
“心理测试也合格?”费汤加冷无绪道。
齐晨感到唇边微涩,刚才景枫猴儿式的乱跑,难怪总统先生会怀疑她心理有问题。
“合格。”
费汤加唇角微动,似讽,“那她刚才在干什么?你看懂了?”
齐晨伸手轻抚额,道:“她刚才跑的速度及神情,好像是看到什么东西似的,虽然有点奇怪,但她的表现一直来都很好,没有失职。嘴巴比较紧实,不乱说话。”
他不能评价她现在的表现,只能拿先前记录在档的表现来说,这样才能保证自己万无一失,虽然先生对自己信任,但自己不了解的事他不会多做评测或下结论。
“脑白痴。”费汤加转身,“留意着她。”
说完大步向外走。
“是。”齐晨快步跟上,“先生是要去休息了吗?”
“你当我是机器人?”费汤加脚步没有停,冷冷道。
“对不起先生。”齐晨道歉,他说完对着耳麦轻声交代。
景枫在天亮交接班后跑去监控室查看,监控里只有她一个人像表演式的身影,她心中暗骂见鬼,伸手苦恼地拍拍脑袋。
她绝对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
到底是什么人使了什么障眼法?
是冲着她来还是冲着总统先生?
在这紫荆宫中想来应该是冲着总统先生吧?
要不要和总统先生说?
她抿嘴苦笑。
监控没有显示,总统先生怎么可能相信?都骂她脑白痴了,她何必再去招人骂?
“景枫,吃早餐去。”费时进门便伸手拉她,另一只大手抚到她前额上,“你没事儿吧?要不要申请休假?”
景枫眼眸一闪,拍开他的手,道:“我没事儿,不用休假,走吧,吃早餐去。”
景枫不信鬼神,可遇上这样诡异之事心里到底是有些不安的,她倒不怕自己会有危险,而是替总统先生担心。
接连几日她都心神不宁,状况百出。
“景枫,快回到你的位置上,你乱走干什么?”耳麦里传来亨利严厉的声音。
景枫一怔,才发现自己远离了该在的位置,她重重呼气,伸手拍拍脸颊,小跑回到自己的位置……
“哗啦”一声,景枫手里的餐盘摔到了地上,撞得亨利一身的饭菜汤汁。
“景枫你干什么?”亨利气恼大吼。
“啊?对、对不起卫士长。”景枫回过神来,急忙道歉。
费时走了来拉了亨利陪着笑脸道:“亨利,景枫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亨利见是费时,脸色缓和了些,道:“景枫你要是病了就休息几天,这样下去会出事儿的。”
“我没事儿,不用休息。”景枫讪笑……
洗澡,她把洗发液当了沐浴液来用……
漱口,她把漱口水吞进肚里……
执勤,她不是落单就是撞倒同伴……
她又再一次被逼去做心理测试,可各项出来的报告也都正常。
她是有苦难言。
有一晚,她又见到了那老头,又莫名其妙的被打了一掌,那老头一消失,她就发现总统先生离她不远。
她感到老头是冲她来的,但只要总统先生在场,那老头就会消失。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不得已景枫申请休假一日,她到了公墓。
“爸爸,这世界上有鬼魂吗?”她把一束花放在墓碑前,坐到一旁轻声道:“如果有,爸爸为什么不回来看我?”
仰望着湛蓝的天空,她的神情哀痛,思绪回到了从前……
景枫从精神病医院出来时,夜幕已至,她开车快速向紫荆宫而去。
她的神情有些凝重。
妈妈的精神状况越来越严重,上次她来看妈妈的时候还能认得她,这一次妈妈完全认不得她了。
虽然妈妈没有颠狂的行为,但那份安静着实可怕,就像死人一样,悄无生息。
她已经没有了爸爸,她不想再没有了妈妈。
可是妈妈这样的状态,真让她感到害怕。
她握着方向盘的手紧紧地握了握,长长叹一口气,轻声道:“妈妈,您可不要离开我才好。”
这时车前突然出现一个人,她的心重重一跳,猛地急刹车。
“砰”一声闷响,她感到车子撞上了那人,她暗叫不好,急忙解开安全带。
正想下车,那人站了起身,雪白的车灯照射在那人没有一丝血的脸上,景枫大吃一惊。
老头儿?
还是那老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