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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雅芙冰冷的目光让馒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释,尤其是自己和滕瑾萱之间的关系。.
可是馒头知道,无论怎样,自己都不会放弃滕雅芙,这就是他的偏执,这一段时间以来日子已经让他感觉到无法忍受了,他不知道如果自己永远失去滕雅芙的话日子会变成什么样子!
馒头凝视着滕雅芙,他的目光让滕雅芙感到疲累,但是滕雅芙已经坚定了信心,不管怎样都不想再和馒头牵扯在一起,尤其是他已经和瑾萱……
虽然一切都不是自己争夺而来,但是自己的确是得到了太多瑾萱所得不到的东西,滕雅芙已经觉得累了,瑾萱的那种争夺让她心力交瘁。
想到这里,滕雅芙的语气更加坚定起来,“我希望你们以后可以过你们的生活,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
说完之后滕雅芙就准备走,谁知道馒头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不管她怎么挣扎都不肯松开,滕雅芙一挥手,银镯子打在馒头的头上,一瞬间鲜血直流!
滕雅芙惊讶地看着馒头,心中竟然浮现出了一丝内疚,然而馒头目不旁视地看着前方,大步流星地走着,“想打的话你就打吧,反正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放开你的!”
掀开马车的门帘,馒头将滕雅芙扔了进去将马车的门锁上,丝毫不理滕雅芙的喊声,马不停蹄地往回去的路上赶去!
天色已经渐渐亮了起来,宗天凝视着滕雅芙家的门口,仍然没有任何动静,他苦笑着,大概两个人已经重归于好了吧,自己还在这里傻等了这么长时间,说不定人家正在浓情蜜意你侬我侬呢。
然而宗天正准备离开却发现馒头的马车不在了!
糟糕!宗天想都不想就往滕雅芙家赶去,敲了半天门之后滕喜娇才打着哈欠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一头雾水地看这宗天,“你不是已经走了么,怎么还在这里?”
宗天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行为有些太过鲁莽,就这样跑了过来,甚至都没想到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但是宗天还是咬着牙,心中因为自己这样的行为而感到不屑一顾,以前的自己怎么会是这个样子?“滕雅芙和那个男人走了对吧?”
说完之后宗天马上就后悔了,生怕滕喜娇会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但是没想到滕喜娇的表现比自己还惊讶,她长大了嘴巴,“你说什么?雅芙和馒头走了?怎么可能!?”
宗天立刻皱着眉头看着滕喜娇,“难道你不知道么?”
“昨天晚上那小子非要拉住雅芙,雅芙说既然有事儿就一次说清楚,以后再也不见面,但是我也没想到那个家伙竟然把雅芙给掳走了啊!”
“掳走?”宗天语气紧张,双手已经攥成了拳头,“掳走是什么意思?”
“雅芙肯定不会跟着他走,所以当然是被掳走的啊!”滕喜娇不耐烦地解释着,一边说一边披上了衣服这就准备去追。.
就在这时,几个守卫跑了过来,惊慌失措地看着滕喜娇,“族长,不好了,出了大事儿了!”
看着他们浑身是血的样子,滕喜娇和宗天也惊讶万分,宗天不顾形象地抓住了男人的肩膀,“怎么回事儿?是不是滕雅芙出事儿了?”
守卫连连摇头,“不是的,是滕瑾萱,她把长老们……”
滕喜娇一看到他们那副样子便将事情猜到了三分,拿起墙上挂着的猎刀跟着众人就往祠堂的方向跑了过去。
宗天也准备跟上去一探究竟,然而他刚冲到巷子口就听到了一阵马蹄声,抬眼看去,竟然是甘啸古等人赶到了。
“你怎么来这里的?”宗天皱着眉头,现在这个情况如此特殊,没想到甘啸古还来这里添乱。
甘啸古也没好气儿,恶狠狠地瞪了宗天一眼,“你说过送她回来之后马上就回甘家,这么长时间没有回来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
“我没事儿,”宗天说着将旁边的随从从马上拽了下来,“不顾白喜族要出事儿了!”
看到宗天那急急忙忙的样子,甘啸古意识到事情肯定不一般,连忙跟在宗天身后也往祠堂的方向跑去!
站在祠堂门口的时候,滕喜娇已经早就赶到了,正目瞪口呆地看着祠堂里——整个祠堂被血洗,地上那粘稠的血液正在向他们无声地控诉着,几位长老连同十八护法还有不少侍卫都死了,七扭八歪地躺在地上。
滕喜娇沉稳了一下之后蹲在死者身边检查着他们的伤口,那不均匀的撕咬伤口让滕喜娇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金蚕!”
地上一个侍卫还有一些气息,微弱地稍稍抬起头来,“昨晚的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昨天晚上滕瑾萱被抓起来之后,几位长老都非常愤怒,连夜审讯着滕瑾萱,但是她却什么都不肯说,百般无奈之下喜长老准备将滕雅芙叫过来当面对质。
“到时候你就无话可说了!”
面对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喜长老,滕瑾萱一言不发,她一直在等待着。
毕竟自己和他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而且自己告诉过他说是自己已经怀上了他的骨肉,虽然是骗他的,但是应该也没有被发现才对。
总之,自己现在这样的情况,他总会来救自己吧。
这就是滕瑾萱一言不发的原因,事实上凭借她的口才,总能想出办法来在几位长老面前脱身,她之所以没有这样做就是因为想知道十三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这样的时候他回不回来救自己。
就好像是一场赌注一般。
但是喜长老派出去的人很快就一个人跑了回来,上气儿不接下气儿,“喜长老,滕雅芙不在寨子里!”
“什么?”要知道,最近可是滕雅芙要重新坐上族长位置的时候,为什么会不在族中呢,“她到哪儿去了?”
“听说是今天和滕瑾萱一起回来的那个男人将滕雅芙带走了!”
喜长老顿时愕然,转瞬变成了讽刺的讥笑,她冷眼看着滕瑾萱,“我记得那不是你的相公么,两人不是已经上了连理屋还有了夫妻之事么,为什么他竟然把你扔下来,带着滕雅芙离开了?”
“说的没错,死丫头,到现在你还能嘴硬么?之前还告诉我们说那个男人是喜欢你的,只是被滕雅芙给欺骗勾引,现在看看人家喜欢的到底是谁啊?”
几位长老冷嘲热讽的声音终于唤醒了滕瑾萱的意识,她刚刚还在不明所以,好像根本听不懂那个侍从说出来那些话的意思,为什么馒头会带着滕雅芙一起离开?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他们会这样对待自己?
无数个问题都被长老们打断了,滕瑾萱提起头来,双眼没有任何神采,看着长老们张张合合的嘴巴,想不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
但是当馒头的名字在耳边响起来的时候,滕瑾萱的意识一下子清醒了起来,她咬牙切齿地看着长老们丑恶的嘴脸,默默念动虫语,金蚕挥动翅膀的声音很快在院落中响了起来……
“长老们都被她的那只金蚕给杀了!”
滕喜娇双手攥拳,脑海中浮现着滕瑾萱的脸庞,她怎么会是这样的人?自己自始至终都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人!虽然滕喜娇早就知道瑾萱有时候非常偏执,做起事来不达目的决不罢休,但是这毕竟是自己的族人,她怎么能如此心狠手辣!
“她人在哪里?”滕喜娇咬牙切齿地从牙缝儿里挤出来这么几个字,目光冰冷得好像能把人杀死一样!
躺在地上的侍从摇摇头,“看到她慌慌张张地冲了出去,我们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宗天突然抬起头来,二话不说就往门外跑去,甘啸古慌忙跟在他的身后,“你要到哪儿去?”
“我知道滕瑾萱现在在哪儿!”
听到宗天的话,滕喜娇也得到了提示一般,“她肯定是去找馒头和雅芙了!”
头都不回的宗天甩下这句话之后就翻身上马,甘啸古和滕喜娇也连忙紧随其后,三人跨上马并肩驰骋,往帝都的方向赶去!
一路上,宗天始终一言不发,滕喜娇偷瞟着宗天,自从第一次见宗天的时候就感觉到宗天这个人肯定不是一般人,身上的气质非常不凡,但是始终不知道宗天到底是什么身份,相比较之下,倒是觉得宗天身上的气惩震慑力比馒头还要强上百倍有余!这样的人可能仅仅是一个管家而已么?滕喜娇不敢相信。
甘啸古也凝视着宗天,现在的宗天让他感觉到恐惧,看到这个家伙这副样子让甘啸古不由得想到了当初滕雅芙被带到了屠龙斋的时候。
甘啸古非常清楚,宗天是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滕雅芙的,就像是上次在屠龙斋,他血洗屠龙斋的时候,那样的宗天就好像是嗜血成性的恶魔一样,连和他在一起相处了那么多年的甘啸古都不由得感到畏惧。
现在,他的目光和那时候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