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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庭院好不奢华,珠光宝气却驱散不了馒头脸上的愁容,他站在庭院中,脸上满是怒容,指着身后两个侍卫,“还是没有找到是不是?”
“回禀太子殿下,”两人面面相觑,谁都不敢说话,但是满头一惊问到了这个时候,也不能不回答了,“我们已经将帝都整个翻了个遍,但是……”
馒头已经猜到了答案,他怒视着两人,“不管怎样,你们就算是掘地三尺也必须要把她给我找出来!”
“殿下,”其中一人支支吾吾,“我们在帝都中探听到了消息,说是苏家的公子也失踪了。.”
“失踪了?”
“没错。”
馒头点点头,“你们去继续探听苏家的消息,要是苏炆海回来了马上给我汇报!”
“是!”
两人看到馒头脸上的表情缓和了许多这才退了下去,刚转身走出院子就碰到正往里面走着的颛孙青龙。
“你怎么来了?”馒头的语气有些不悦,但是比平时缓和了许多,自从出了那次的事情之后,颛孙青龙除了办理公事之外再也没到宫中来过,“原来你还知道来啊。”
颛孙青龙没有生气,他沉默了半晌,刚刚在外面的时候已经听到了馒头和侍卫的对话,他知道馒头在因为这两天自己没有来的事情而生气,“何必跟我发这么大的火气呢。”
“哼,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怎么,消气儿了?”
这真是让颛孙青龙有苦难言,“你以为我是和你生气了所以一直没有到宫里来?”
“不然还怎样?”
事实上最近颛孙家出了大事儿——颛孙锦年成亲的日子新郎官苏炆海跑了,空荡荡的婚堂上,颛孙锦年差一点儿晕过去,这件事情一直闹了好长时间,颛孙家和苏家也正在交涉这件事情,可是怎么都没找到苏炆海。
这种事情已经够出丑了,街头巷尾都已经传开了,宫中不少人也已经知道,包括文武群臣,让颛孙家颜面扫地,苏家也因为这件事情烦闷恼怒,现在看来只有馒头还不知道。
不过这也不奇怪,颛孙青龙知道他在烦什么,他的烦恼和自己倒是不谋而合,“你最近还在找滕雅芙?”
“她肯定是和苏炆海在一起!”
“这一点不用说也知道,只是不知道他们两个在哪里。.”
听着颛孙青龙这话头好像是知道两人的下落,馒头挑眉看着颛孙青龙,“你有消息?”
对方苦笑着,如果自己知道消息的话肯定亲自去将苏炆海抓回来了,虽然颛孙青龙知道苏炆海喜欢的人是滕雅芙而不是自己的妹妹,世间的事情就是这样,一个人纵然千般好万般好,他不爱她,这个缺点就怎么都改不掉。
不过看馒头现在的情况好像对于滕雅芙后来发生的事情一点儿都不知道一样,“你还记得滕瑾萱给苏炆海下蛊的事情吧?”
馒头点点头,“怎么了?”他没什么好气儿,“难道他还没死么?”
颛孙青龙苦笑,现在的馒头就好像是个上了年纪的怨妇一样,他无奈地摇着头,“滕瑾萱给苏炆海下的是蚩尤蛊中的失心蛊,中了这种蛊的人不会死,但是会伤害自己最爱的人。”
“最爱的人?伤害?”馒头大吃一惊,拎住了颛孙青龙的领子,“滕雅芙怎么样了?”
颛孙青龙将苏炆海对滕雅芙的冷漠和残酷都告诉了馒头,气得馒头额头的青筋都爆了起来,咬着嘴唇半晌挤出来了几个字儿,“不管付出任何代价,现在立刻马上把苏炆海和滕雅芙给我找出来!!”
“我今天来找你就是想说这件事情,”这就是颛孙青龙之所以特意腾出时间来找馒头的原因,当初颛孙青龙还可怜滕雅芙和苏炆海这对苦命鸳鸯,但是后来苏炆海的所作所为就让颛孙青龙无法同情了,毕竟就算他不喜欢自己的妹妹锦年,也不应该那样对待她,如果不喜欢的话直截了当地解除了婚约也好过答应婚事却突然逃婚要好,现在锦年的名声败坏在外,以后能不能嫁出去都是另一回事儿,所以找到苏炆海也是颛孙青龙现在最急迫的事情,“当时中了失心蛊的苏炆海对滕雅芙百般折磨,现在派人将整个帝都反过来都找不到他们的影子,我想两人肯定是去解蛊了。而且按照滕雅芙的性格,也应该会去这样做。”
馒头点点头,“可是天下之大,我们怎么知道他们去了哪里解蛊?”
“这个,”颛孙青龙笑眯眯地看着馒头,“只能让你自己来想了!”
“你!”馒头生气地指着颛孙青龙,现在的他怎么变得如此奸诈!
颛孙青龙耸耸肩膀,“我还有要事在身,找他们的事情,你自己想办法处理吧,我没有时间帮你了。”
说完之后颛孙青龙甩下一个背影便匆匆离开,他的嘴角带着笑容,为自己这一步棋而感到满意,毕竟他太了解馒头,也知道馒头对于滕雅芙的用情至深,只要将他们的消息透露给馒头,就算自己不出手,馒头也会亲自去将两人找回来的。
颛孙青龙想的没错儿,他刚离开没多久,馒头便焦急地站起身来,转身就往房里去准备收拾东西动身。
房门刚被关上,馒头突然听到窗边的角落里传来了一个声音,原来是滕瑾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坐在那里,她自始至终一动不动,让自己根本没有发现她的存在。
馒头好像是做贼心虚一样,心慌的他看到了滕瑾萱之后有些生气,“你坐在这里干什么?要吓死我是不是?”
滕瑾萱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你还在找她对不对?”
“不用你管。”
“我也想不管,但是,”滕瑾萱咬着嘴唇,竭力掩藏自己心中的恨意,“我知道你想找她,你知道要从何下手么?”
“难道你知道?”
滕瑾萱得意洋洋地看着馒头,“那是当然,我的蛊我当然知道要怎么解,不过他们没有来找我,肯定是去找别人解蛊了。”
“这蛊还有谁能解?”
滕瑾萱凝视着馒头,脸上的笑意更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馒头恨得咬牙切齿,却不想求滕瑾萱,“你不说就算了!”
“那刚好,反正我也不想浪费口水!”
看到她那不在意的样子,馒头怒火中烧,死死抓住了她的手腕,“你说还是不说?”
滕瑾萱妩媚地笑着,“你不是说反正你也不想知道么?既然这样怎么又要来问我?”
馒头现在哪有心思和滕瑾萱这样你来我往,他眼中冒着怒火,“滕瑾萱,我警告你最好现在就痛痛快快地告诉我,这样对我们都有好处。”
“我告诉你,然后你把她接回来,再把我扔到一边,或者直接踢出宫去,到时候我找谁诉苦?”
“你!”馒头怒不可遏地指着滕瑾萱,半晌却突然没了脾气,他咬着牙,“那你说要怎么办?”
滕瑾萱漫不经心地来到了馒头的面前,伸出修长纤细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我来宫里也这么长时间了,你一点名分都没有给我,害得我都不敢相信你之前说过的话了!”
“名分?你想要什么名分!”
“那当然要看你想要给我什么名分了,我这个人天生不爱争抢!”
馒头有些烦闷,“我这两天会和母后说你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当初说过会对你负责任,最后自然不会食言,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把这件事情处理掉,我会尽快的,你不用担心。”
“没关系,我不着急,反正等你给了我一个应得的名分之后,我就会告诉你姐姐和苏炆海会到哪里去。”
看着滕瑾萱的那张脸,她的面容和滕雅芙极为相似,但是目光中的神韵却大相径庭,看起来根本不像是同一个父母生下来的孩子,滕瑾萱那甜美的面容中好像总是掩藏着一些暗不见光的东西,她的眼睛里好像时时刻刻都在计谋着一些诡计!
而那些威胁的话语在她的口中说出来也显得那么顺理成章,好像是天生就应该与她相配的伎俩一样,看到这样的滕瑾萱,馒头不禁畏缩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这个女人,就算她这样威胁自己、这样明目张胆,但是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馒头总是被自己的责任心和良知所折磨着,他知道不管这个女人做出再怎么过分的事情,自己都不能对她怎么样,谁叫自己当初酒后失德,竟然做出了那样的事情!
馒头身陷于深深的后悔之中,却不知道自己能够做些什么,他长叹了口气,当初发生的事情时至今日已经不能回头,既然自己已经占有了对方,不管这件事情是否出于自愿,只要自己是个男人,就必须要对她负责任!
想到这里,馒头苦笑着甩袖而去。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滕瑾萱开始觉得有些迷离。
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是一个身份?还是一个男人的心?矛盾让她看不清自己的视线,看不清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