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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4章 颛孙有女初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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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这话之后,雅芙的心里突然有一种落寞的感觉,虽然她从小就知道自己将来会成为族长,心里非常清楚男女之事与自己无关,但是这时候却……雅芙摇摇头,无奈地苦笑,“我是不用考虑这种事情的。.”

“为什么?你就敢肯定以后你爱上的人不会负了你?”

“我不敢肯定无人负我,但是我知道我不会爱上什么人的。”

“怎么这么肯定?”苏炆海轻声说着,事后想想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当时为什么要那样说,“你怎么就知道茫茫人海,不会有人让你生死相许欲罢不能?”

越是听到苏炆海这样说着,滕雅芙就越是觉得心烦意乱,“好了,不想和你说这个了,我今天好累,想早点儿休息,不养足精神的话如果蛊师再来报复我们就无计可施了。”

两人一边你一言我一语地闲聊一边往客栈走去,“对了,刚刚还没说完,你怎么就肯定刚刚的那些蛊毒不会是瑾萱下的?”

“我敢肯定这个城里还有其他的蛊师,因为瑾萱现在肯定不在城里,不然的话金蚕肯定是要吃人或是家畜,但是我们现在没有听到这些消息。”雅芙十分肯定地说着,她自幼炼蛊,对于这些太了解了。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里是中原,又不是你们湘西,哪儿来的那么多蛊师?为什么要聚集在这里,有点说不通吧?”

想到这里,雅芙算了算日子,突然停住了脚步。

“怎么突然愣在这儿了?”苏炆海不明所以地问着,这么长时间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滕雅芙这样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和严肃。

“下月初九,就是天下蛊师赶往东鲁巨野斗蛊的日子了!”

位于东鲁的巨野是蛊族开山祖师蚩尤的墓地所在,每隔九年,天下的蛊师都会赶往那里进行斗蛊,最后选出一个最后的赢家,成为蛊后,可以号令天下蛊师。

而九年前的那一位蛊后不是别人,正是滕雅芙的养母,也是白喜族的前任族长——滕喜娇。那时候滕雅芙才十岁,滕喜娇就带着她一起去参加斗蛊大会,年仅十岁的小女孩儿增长了不少“见闻”,可惜,那些见闻给雅芙带来了很坏的印象,那时候造成的阴影直到现在都没有消除。

实际上去年的时候,滕喜娇就曾经问过雅芙,要不要去试试看,但是却被雅芙拒绝了,“阿妈,我想那种大会并不适合我去参加,而且,蛊后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名衔,我并不感兴趣。.”

尽管滕雅芙一直在想办法忘记那些让自己不悦的回忆,但是只要一提起来,当年的阴影又浮现在滕雅芙的脑海之中,让她的心情变得阴沉起来。

刚一回到客栈,廖大炮和小宝就都围了上来,“老大,您总算是回来了,要不是你刚开始的时候惹雅芙小姐……”

苏炆海连忙给小宝眨眼睛,他乖乖地闭了嘴。

滕雅芙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倒也没有注意他们说的话,“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上楼休息了。”

“嗯,今天你就早点……”

苏炆海的话还没有说完,滕雅芙就满腹心事地往楼上走去了。

吃了一瘪的苏炆海讪讪地来到桌边坐下,小宝看着他那表情在旁边嘿嘿坏笑,“老大,雅芙小姐是不是还在生你们的气啊?你可是从刚才就去找她了,怎么现在才回来?你们都去干什么了?”

“喂,”苏炆海眯缝着眼睛看着小宝,“你哪儿来的这么多问题?孝子家家的,都这么晚了还不赶紧去睡觉?!”

虽然苏炆海板着脸凶小宝,但是他一点儿都不害怕,嬉笑着自己先回房了。

小宝是整个官府里最小的家伙,平日里苏炆海总喜欢把他带在身边,年少有为的苏炆海其实比小宝大不了几岁,一来二去两人就熟络起来,小宝说话的时候也就不那么拘谨了。

但是,廖大炮却不同于小宝,他比苏炆海年长几岁,已经是而立之年,说起话来也比较稳重,再加上廖大炮其实是苏府家丁的儿子,自幼与苏炆海一起长大,后来硬被苏炆海拉到官府里当差,和苏炆海的关系自然是最亲密的。

不过今天的廖大炮却好像有些反常,“大人,您……您……”廖大炮结结巴巴欲言又止,“您今天累了吧,我看您还是早点儿歇息。”

苏炆海听到廖大炮好像要说些什么却又话锋一转没有说出来,感觉很是奇怪,“大炮,想要说什么就直说吧。”

“其实也没什么。”廖大炮的目光躲躲闪闪不肯直视苏炆海。

“我好好地让你说你不说,难道非要等我生气么?”

“那我就直言道来了,”廖大炮低下头去,“大人,虽然咱们这一次是来捉捕犯人的,但是我觉得大人好像和雅芙小姐走得太近了。”

“是……是这样子么?”苏炆海故意掩饰着,被廖大炮这么一说,自己竟然心跳得快了许多,难道自己确实太靠近雅芙,都被大家看出来了?

廖大炮是一个非常老实的人,“我知道我只是大人的手下,不该说这些,但是有些事情还是提早说出来好,我这样也是为了大人着想。您想想,雅芙小姐毕竟是湘西的蛊女,和大人的身份差别太大。再说,锦年小姐那么优秀,大人还是不要负了她为好。”

一说到锦年,苏炆海突然觉得有些别扭,说得好像自己是陈世美一样,“好了,大炮,时候不早了,你也去歇着吧。”

“大人可能嫌我烦,但是我说的这些确实是为了大人……”

“好了,”苏炆海的脑袋一下子有些乱,摆了摆手,“我知道你的意思,快去休息吧。”

两人说着各自回了房。

吹熄了蜡烛,苏炆海躺在床上,漆黑一片的眼前突然浮现了一个少女的脸庞。

颛孙锦年。

没错,就是这个女孩儿。

对于苏炆海来说,颛孙锦年是一个独特的存在。

苏家与颛孙家是世交,苏炆海两岁的时候,颛孙家喜得一女,两家自然是从小就为两人定下了这门亲事。苏炆海从小就知道自己将来是要娶颛孙锦年为妻的。

随着年龄慢慢的增长,苏炆海开始和这个社会有了交际,更多的是学堂中的同窗,每每谈起指腹为婚的事情,苏炆海都是嗤之以鼻的,但是他偏偏就是这样的命运。

不过,颛孙锦年外表貌美,生性温柔,又是个非常有思想的女子,琴棋书画不在话下,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又与苏家的女眷们来往密切,正是如此,苏炆海对锦年并不讨厌。

可是锦年对他来说却好像是个若有若无的存在,经常在自己忙于办案十天半个月之后,才在家人的提醒下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颛孙锦年。

这样不冷不热的关系让苏炆海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加深了对于这门亲事的质疑,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娶锦年为妻。

对,两家是世交,父母之命不可违,只有这样的理由让苏炆海可以暂时选择逃避。

但是今天,在听了廖大炮的“劝告”之后,苏炆海心中产生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爱慕。

没错,细细想来之后,苏炆海发现自己确实和滕雅芙走得有些太近了,甚至比自己和锦年之间还要近,可是到底是为什么呢?

想想看,苏炆海发现滕雅芙身上有一种奇妙的气质,让自己忍不住想要靠近她,那不仅仅是同情,而是在看到滕雅芙伤心难过的时候出于本能想要保护她。

难道这就是爱慕么?

苏炆海不明白自己对滕雅芙的感觉到底应该怎样形容,但是他非常清楚一点——这种感觉让自己着迷,沉迷于其中无法自拔,恐怕再这样继续下去的话,自己会被一点点侵蚀掉。

那天晚上,苏炆海做了一个梦,醒来的时候他已经想不起梦的内容,但是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满是冷汗,他只知道那个梦让他充满了寒意。

苏炆海很讨厌做噩梦,这会让他感觉到心情不好,虽然他并不记得昨晚的噩梦是什么内容,但是隐约感觉到是和滕雅芙有关系。

早上醒来换好衣服,苏炆海看了看自己的腰带,上面绣着精致的梅花,那是颛孙锦年送给自己的,是她亲手一针一线地绣出来的。

这让苏炆海又感觉到了颛孙锦年的存在。

不是因为自己薄情,只是锦年总是那样沉默,寡言少语的她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最喜欢做的事情也不过是静静地和自己坐在一起,这难免让苏炆海感觉到锦年的若有似无。

可是,颛孙锦年确实是一个真实的存在,早上醒来的苏炆海若是细细想来,自己的腰带、玉佩、锦囊,每一样东西都在偷偷地暗示着自己,不由得让苏炆海感觉到锦年是那么有心计,就在这么不经意之间将自己一点一点侵蚀掉。

苏炆海坐在床榻边,不自主地长叹了一口气,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叹息,为什么一想到锦年的时候就会想到滕雅芙,而在想到滕雅芙的时候也会想到锦年呢?

想到这里,苏炆海突然猛烈地摇头,心中对自己暗暗说道,“苏炆海,你以为自己也是个三心二意的花花公子么?当然不是!可是……”

本来想要呵斥自己一番,想要让自己的心意明了一些,可是苏炆海发现这样做不但没有奏效,还让自己的心思更加烦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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