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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憋笑中。
邹小文轻捂着嘴的身子一抖一抖的,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邹小文一边憋笑,一边打开了相机,兴奋不已。
对焦始终对不准。
一只宽厚的大手附上了她的手,稳住了她轻颤着的神经。
茫然的回头,却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
轻浅的呼吸声,带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扑面而来。
“啊!”
邹小文惊呼了一声,手机从手上掉落,摔在了桌上。
两人面对面,四目以对。
徐俊宇依旧保持着靠近邹小文的姿势,面色从容的从她身后拿起了桌上的手机。
“咔嚓”一声,那张黑历史照片留在了她的手机里。
邹小文大气也不敢出,脸上也不知是闷的,还是怎样,可疑的酡红久久都未散去。
做鸵鸟状,邹小文低下头,意外撞上面前徐俊宇的胸膛,随即立马又抬起头,正巧不巧,磕到了徐俊宇的下巴。
本来神色一怔的徐俊宇下一秒却被邹小文又撞到了下巴,面色难看的后退了几步。
倒吸了一口凉气。
邹小文犹豫着,垂下眼眸,咬咬下唇,犯难的说了声,“对不起。”
这次,确实是她理亏了。
柔柔昏沉的灯光下,邹小文一副纠结的神色让人看了着实好笑。
徐俊宇无奈,“你说的是哪个?”
偷溜进他屋里,还是擅自偷看他照片,并且拍照的事?
虽然……拍照的人是他自己!
“我现在就把照片删了。”说着,邹小文看向了正被徐俊宇握在手里的手机,面色犯难。
“不用。”徐俊宇说着,一边揉了揉下巴,一边坐在了床边,“我又没有生你的气。”
邹小文有些木讷,她是不是应该说声,谢谢?
嘴角抽搐,泛起一抹干笑。
“不过……作为对我的补偿,这张照片就勉强让你作为手机屏保了。”徐俊宇说着,却让邹小文一愣。
手机,屏保?
用那张照片?
苦笑着看着正在篡改着她手机屏保的徐俊宇,邹小文在心里无限叹息。
不过……
她怎么感觉这男人的情商,好像一下子长进不少?
皱皱眉,邹小文寻思了一会儿,试探着问道,“这一点,也是你从你那个协议书上看来的?”
“对。”
一时口快,徐俊宇又连忙垂下暗眸,不语。
挑了挑眉,“那么,作为受益人的我,是不是也有权看一看那所谓的协议书?”
徐俊宇怔了怔,随即十分坚定的拒绝了,“女方只享受接受惊喜的权利。”
“啧啧。”邹小文砸吧着嘴,一脸不屑,“不看我也知道,肯定都是从网上摘抄下来的!”
“……”
徐俊宇不语。
“不是吧?”邹小文苦笑,无力扶额。
“不过,你怎么突然想起又拟了一份这样的协议?”邹小文状似无心的随口一问。
“为了公平起见,总不能就让你一个人将就我吧。”
徐俊宇说着,却遭到邹小文的疑问,“嗯?说的和做的可不一样。”
“我祖父要来了,所以……”
徐俊宇说了一个邹小文还比较信服的“借口”。
邹小文拿过自己的手机,转身走出了徐俊宇的房间,然而她并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徐俊宇无奈一笑。
庆幸的是,在裁上班之后,开始不正常的徐俊宇也总算是恢复了正常。
徐俊宇,又开始忙活了起来。
周末,难得放松的几个同事,约好一起逛街。
盛情难却,邹小文也只好跟着小蕊几个,来到了步行街。
新鲜却带着一股凉意的空气,道路两旁,是精美装修好看的服装店。其余几个同事压抑不住兴奋,流窜在各个店铺,试穿着各种衣服。
而邹小文和小蕊的任务,则是负责,吃吃吃。
关东煮握在手里暖暖的,邹小文脸上也露出了一丝轻笑。
在一旁观察着的小蕊这才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小文姐今天很不高兴呢。”
“为什么?”邹小文不解。
“你今天脸色不好,再加上不同于往常的闷闷不乐,我们还在想,是不是你身体不舒服呢。”小蕊咬了一口鱼丸,嘟囔着,“不过没事了,小文姐刚刚还是和平常一样的不高兴。”
“那我们就放心了。”
说着,小蕊笑了笑,而一旁听着这话的邹小文却只是苦笑,什么是不同于往常的闷闷不乐?什么又是和平常一样的不高兴?
邹小文无力扶额,干笑了声,转眸间,却看到了那边路灯下,围着围巾,垂眸发呆的茶发男人。
刺耳的刹车声响彻天际,玛莎拉蒂稳当的停了下来。
红灯闪烁了几下,这才换成了绿灯。
徐俊宇下车,搀扶起车前被惊吓摔倒在地的中年妇女,眉头紧蹙。
“不好意思,我没看到是红灯。”
中年妇女一脸抱歉的模样冲着徐俊宇说道,那对毫无焦距般空洞的双眸,还未回过神来。
“这样很危险。”
徐俊宇最终还是软下了性子,低声嘱咐着。
“谢谢。”中年妇女抬头看了看徐俊宇,点点头,一丝浅笑从嘴角盈盈而出。
似曾相识的感觉。
徐俊宇皱皱眉,寻思了会,冲着离去的中年妇女缓缓的开了口,“稍等,请问你是……”
“邹小文的母亲?”
中年女人脚步缓顿,转身,目光怪异的看了看徐俊宇,“你是……”
幽静的小巷,徐俊宇跟在黄苓的身后,不断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听说这边被路氏集团收购,准备拆迁建立新的工程。”
徐俊宇漠然的话语在身后响起,被说中心事的黄苓也无奈苦涩一笑,“是啊,没办法了,明明只剩半年了。”
“为什么不离开这里?”
徐俊宇又再次开了口,黄苓笑了笑,泛着无奈,“我怕那老头子出来了,找不到我。”
徐俊宇皱了皱,他知道,她说的是那身在监狱里的丈夫。
“到了那一天,你可以去接他。”
“可是,这是我和他的约定。”
黄苓浅笑,推开了那道厚重的木门,吱呀发出的声响和那年的相似,仿佛,他的声音还在耳畔。
“等我。”
他这样说着。
意外的破烂不堪,年久失修的窗户难以抵抗肆意的寒风,屋内,仅有的暖意也瞬间荡然无存。
“你还有女儿,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