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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剔透立刻双眼放着绿光,急吼吼的冲过来,一把抓住茉莉纤弱的小身板,激动的问:“那人是谁?叫什么名字?多大年龄?住哪里?家里有多少亲戚?身家清白吗?有不良嗜好吗?有……”
“停!”茉莉咬咬牙,按耐住想将眼前这人一把掐死的冲动,循循善诱的道:“娘娘,我只是偷偷喜欢他,他的事,我都不知道。”
“那叫什么名字总知道了吧?”
“不知道。”没这个人怎么可能知道,不就是敷衍你一下,你干嘛非当真?
“那多大年龄总看得出来吧?”
“看不出来。”
“你不会连那人的长相都不知道吧?”小剔透露出狐疑的小眼神,斜视着满脸闲散的茉莉。
茉莉心头一咯噔,急忙摇头,坚决保证;“长相自然知道,也就见过长相,我那是……对了,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小剔透眯着眼睛,神色古怪:“就见过一面?再也没见过了?”言语之间显然是不相信哪有谁隔得人流的见人家一面就爱上的,你骗谁啊,糊弄孝吧?
茉莉咽了口唾沫,豁出去了:“其实之后还见过一面……所以我才更加确定我真的喜欢他,娘娘,这人现在也不知跑哪儿去了,我就是惆怅两天,过了这阵子就好了。”说着就推搡着想将自家这八卦属性爆发的娘娘往内室里赶。
剔透却坚定不移,一个马步扎得稳稳的,怎么推也推不动。
“茉莉,我这就去找宫廷画师,你将那人的摸样说出来,让画师照着画,嗯,有了画像,我总有法子将你的心上人找出来,你别害羞,一定要说仔细了。”
对上剔透诚挚认真的小眼神,茉莉顿时有种无语问苍天的乏力感。
而此时,萼罗殿的旁边的一处小阁楼顶上,一身黑衣的清俊男子却是目光灼灼的而看着下方,一贯没什么情绪的脸,今日竟难得的露出了惊讶之色,他眨了眨眼,看着前方灯火通明的殿室,心中牵丝纠结,又惊疑不定……似乎在揣测,又再怀疑。
好不容易打发了剔透,将人哄回了房间,茉莉却换上了夜行衣,想要连夜找一趟云霞。
可衣服还没开始换,就见屋内烛光摇光,她双眸眯起,快速的将手中的夜行衣扔到床下,对着窗外的黑影喝问:“什么人?”
窗外黑影不动,就在茉莉惊疑是不是树影椅时,就听外头一道略有些睡的清冷男音飘了进来:“是我。”
茉莉愣了一下,脑中飞速旋转,最后她走上去,推开窗户后,果然见窗外一袭黑衣的男子真笔挺的站着。
茉莉松了口气,随意的晃晃手,转身边往屋内走,边道:“是你啊,怎么?还在保护娘娘?都回了皇宫了,应当没事了吧?”
黑衣男子眼中闪过一抹复杂,快速的就着窗户钻进来,再关上窗户,隔得老远的看着她,问:“你知道我是谁?”
难得在这家伙面前吐气扬眉一回,茉莉立刻得意得尾巴都翘上天,笑得轻蔑的道:“你不告诉我,我便自己查,这世上还没有不透风的墙,不就查查你的身份吗?还不是小菜一碟。”说话那口气,牛的呀。
黑衣男子不置可否,只随意落座,看她半晌,才问:“上次你问我是谁下的毒,还想知道吗?”
“不用。”这下茉莉更得意了:“我已经调查清楚了,连那人的目的都查到了,都跟你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想查什么,终究就能查到。”说着她又一顿,转头古怪的看着他:“对了,你来找我干嘛?叙旧?还是再打一场?算了,我打不过你,我认输了,你不用再出手了。”没必要平白无故再受一次皮肉之苦,况且这人是皇上命来保护娘娘的,也算“自己人”不是。
“似乎每次都是你先出手。”男子调笑着道。
茉莉脸色涨红,瞪他一眼,没辩驳,只催促道:“我说你到底找我做什么?”她一会儿还有事呢,有话快说。
黑衣男子站起身来,耸了耸肩:“没什么,就是路过。”
“真没事?”她狐疑的歪着头又问一遍。
黑衣男子点点头,然后慢慢走到窗边,回头看她一眼,抛下一句:“后会有期。”便如来时一样,风一般的掠出了房间。
好身手。
茉莉不禁心中赞叹一句,确定对方真走了,她才上前锁好窗户,重新换了夜行衣,准确无误的飞向了听风阁……
只是黑暗中,一双眼睛,却随着她离开的方向,目光幽深阴冷。
“该不该跟呢?”漆黑的夜色下,幽冷的声音带着几丝彷徨,随即他再抬目光,看向那早已没了人影的方向,叹了口气,转身一纵身,消失在了黑夜的萼罗殿外。
惬意的日子似乎总是比较短暂,剔透早上一起床,出来对上的便是茺王那张化成灰也认得的脸,她黯了黯眉,不觉晃晃脑袋,想确定自己是不是没睡醒,出现幻觉了。
“哟哟哟,侄媳妇今日起得可真早,本王才等一个时辰你就出来了。”声音悠然,语气里的怨怼却是聋子也听得出来。
旁边的茉莉蔷薇同时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的同时,嘴里还念念有词……“不是我们拦着你,不是我们阻拦你打扰娘娘睡觉,不是我们将你搁在大厅后连口茶也不给你上,这些都不是我们干的。”
这如此骚包的声音果然就是茺王吗?剔透仅剩的几条瞌睡虫一瞬间全跑了,她脚步一旋,转身就打算开溜。
可尽管她是一个身手敏捷的胖子,但她终究还是一个胖子,所以当后领子被人准确无误的拧着时,她只能做出普通胖子此时该做的事,那就是侧头,四十五度角明媚忧伤的看着对方,期期艾艾的求饶:“王叔,你又想怎么样?”每次遇到茺王都没好事,素知这位茺王一向是凤凰无宝不落的,要是没谁家出了衰事,他老人家可是不会出现的。
茺王噙着一张俊美的脸庞,两眉微挑,轻轻一笑,笑得那叫一个风华绝对,同时却也让剔透打从心底打了个寒颤,背脊都开始发凉了。
“侄媳妇跑什么?见了王叔不向长辈请安也就算了,还这么没礼貌要离开,王叔等了你一个时辰都没说什么不是吗?王叔等得焦头烂额,心里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不也是没吭声吗?王叔俊美无俦的脸蛋都快在等待中凋谢成碎片,最后风化成渣了,王叔不也一个人撑着,死活也没进去打扰侄媳妇吗?侄媳妇,王叔真的有这么可怕吗?你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说啊说啊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