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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妃看了曹净一眼,眼中似乎藏着深意。仅只看了一眼,她又快速收回视线,回头望向太后:“这话倒是说得不错,就算有天大的恩怨,也是要先找到皇上的。”
太后嘟着嘴,一把砸掉手上的手绢,一脸伤心欲绝的说:“你以为哀家不想吗?可是找不到啊,哀家的皇儿啊,你到底到哪里去了啊,为何上天要对你这般残忍,先帝啊,这就是你考验你儿子的方式吗?如此危险,你也不怕断子绝孙……”
一番已经顾不得措辞的谩骂,太妃黑线,堂下的大臣们黑线,曹净看来比较老练,并不是很黑线,只是淡淡的垂下眼睑,似乎仔细在回忆着什么。
“据目击者称,皇上最后出现的地方是湘自厅,而我们是不是该找到那湘自厅的老板,详细问清楚这湘自厅后面的湖泊的构造才好继续调查。虽然我们已经派了很多人在湖底打捞,但是殊不知此湖泊并不是死水,并且也飞自体形成,而是有人特地迁灌而来的,臣想,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关联?”
此话一出,太妃的脸第一个黑了,太后茫然的看着三位顾命大臣,关老将军虽然不相称人,但是也不得不说:“说到那湘自厅,倒是很少有人知道它的背景,只知道有个掌柜,但是幕后老板的身份却始终有些神秘。”
曹净轻轻一勾;“臣倒是有些耳闻,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属实。”太妃的脸当即绿了。
太后急忙催问:“曹学士快说,那湘自厅到底是何人所开?”
曹净淡淡的扫了太妃一眼,眼神略微有些调侃:“此事,估计还是请月王来亲自说,会比较清楚,对不对啊?太妃娘娘?”
如今,太妃的脸彻底是一片惨白了。
太后睁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这太妃,手脚僵硬,脸色极为难看:“太妃……大学士的意思莫非是……”她以手掩口,满目惊讶。
太妃微微颔首:“太后,就让本宫那不孝子亲自来与你解说吧。”
话到此处,曹净像招呼自家属下般,对太妃旁边的宫人喊道:“还不去将月王带来。”
那宫人为难的看了太妃一眼,见太妃微微点头,才急忙奔出凤翔殿。
殿内的情况一时间倒是微妙了,太后也忘了哭,一双眼睛不知所措的左右闪烁着,没一会儿,月王便在刚才的宫人带领下,踏进了凤翔殿。
大家的目光一时都聚集到他身上,南宫肇也知事有不对,脸色从近来开始就露着严肃,一一参见了太后、太妃,他平静的站在大殿中央,等着谁发问。
可是这个问题,出了曹大学士,还有谁有权去问?所以大家目光又齐齐唰在了曹大学士身上,曹大学士也不负众望,在这么多双期望的眼神中,嗤着笑,慢慢的的问:“月王,若是臣有什么话得罪了,也请月王恕罪,只是如今皇上生死未卜,相信你也知道的,此事牵扯皇上安危,因此若臣言辞过于激烈,请月王见谅。”
南宫肇冷冷的嗯了一声,脸色却极为难看。
曹净也不客气了,便开始发问:“不知月王可我知道京都有一条街,叫做赤金街,而此街上有一赫赫有名的酒楼,名曰湘自厅,这湘自厅内,就是不日前皇上、皇后失踪消失只地,素知月王交友满天下,不知对这湘自厅幕后的老板,可有认识?若是认识,也好为我们引荐引荐,也让我们问问,为何这么巧,皇上就在他湘自厅里失踪?而酒楼后面有个连山的湖泊,那湖泊,似乎是迁灌而来,并非野生的。那这湖泊,又为何要迁灌呢?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明摆着要将湘自厅与皇上的失踪牵扯在一块儿吗?这分明就是强词夺理。建造这一酒楼的时候,他怎么可能预知后面会发生的事。如此说来,若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那他干嘛不去赌坊营生?过不了几天,就可富可敌国了。
他眼神冰冷的横瞪着曹净,料到了这奸臣就是想趁此机会将他除掉,只是他倒是会利用机会,这样天时地利的时机,倒也能让他给遇到了。
遇到?
或者,不是遇到的,皇兄与皇嫂的始终,说不定就是这个老匹夫安排设定的才是。
“月王,你认识……那个湘自厅的老板吗?”太后小心翼翼的问,谨慎的态度,好像深怕触碰到了不能触碰的死角。
月王略微垂了垂头,不知如何说起。
曹净既然能问这个问题,自然是掌握了他的证据的,若是他不坦白从宽,那一会儿他拿出证据,自己更是百口莫辩,一番掩饰后,说不定太后更加认定他是背后的始作俑者,到时更没有人会相信他是无辜的了。
好一个卑鄙无耻,奸诈狡猾的曹净。
“月王,有什么不好说的吗?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就是了,认识就认识,不认识就说不认识,很简单啊。”他微微一笑,心情看来非常的好。
南宫肇屏息不语,太妃也是一脸焦急,太后依旧小心翼翼的关注这他的一举一动,三位顾命大臣也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真的有可能吗?按照曹大学士的意思,那就是湘自厅是月王的产业咯?真的有这种可能吗?亲王在京都内不可拥有自己的产业,这是风召百年的规矩,如今……月王偏其道而为之,就算没有谋朝篡位的心,也有谋朝篡位之嫌。
“月王,你倒是说啊。”太后急了,手指紧紧捏着手帕,骨节泛白。
“我……”他紧握双拳,豁出去了:“我……”
“是我的,如何?”殿外,一个轻松利落,还带着三分调笑的男性声音飘荡进来。震动了在场所有人的心。
一般在这种时候,……就是说,在这种情况非常混乱的时候,太后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眼前这位。茺王,这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家伙,他什么时候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太后不自觉的就开始磨牙,磨到一半才想起他刚才好像说了一句什么话,脑袋一转,立刻反应过来:“你说湘自厅是你的产业?茺王,需要哀家提醒你一下吗?藩王是不允许在京都自设产业的。”她脸色严肃,看他的目光多了三分阴冷。
茺王一脸无所谓,闲淡的摇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走进来,晃晃荡荡的先对月王投去一个放心的目光,又对曹净投去一个悠然的目光,最后对太后投去一个欠扁的目光:“皇嫂,若是我没记错的话,所谓的藩王,是因为有了自己的封地,才称之为藩王,而亲王,就是在京都内至少也有府邸的王族。不过,不知道皇嫂还记不记得,早在十多年前,臣弟就自动缴纳了封地贡献给国库,并且连京都内茺王府也还给了先帝,只是后来先帝觉得臣弟大小也算个皇亲,不能没有地方住,才将茺王府暂时再借给臣弟,让臣弟住到百年归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