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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之前明明已经终止合作关系了,她这次来又是为了什么?
她有些不耐烦的继续趴在桌子上,眼睛定定的看着那盏红色的蜡烛,等着对方先行开口。
可是等了很久,对方都没说话,她不觉更是不耐了,刚想站起来发飙,就听后面传来低低的浅笑:“倒是不知道你现在已经学会这么冷静了。”
这个声音……
云霞一转头,只见窗前清风拂动,一兮白衣的俊美男子赫然站立在窗下,他的脸上是波澜不惊的轻笑,一张脸是那样熟悉。
“怎么?不想见到我了?若是如此,我走就是了。”说完,作势竟真的要走。
云霞飞身扑上去,不问三七二十一,先就一拳头一拳头的砸在他身上,一边砸还一边哭:“我以为你不来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白重名,你答应了我什么?为何现在才来?”
他低笑着任由她捶打谩骂,手指轻轻覆盖在她的后背上,一下一下的安慰抚摸着,等她发泄完了,他才用极慢的速度,轻轻的问:“那个皇上,没有碰到你吧?”
她猛的从他怀里立出来,一双眼眶还含着泪珠,愤然别过脸去,哼道:“我是死是活你还会担心吗?”
他从后面环住她的身子,嘴在她耳边轻声呢南:“我怎么会不担心你呢?若非有要事耽搁,我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在你身边,不要任何男人染指你半分。云霞,你知道我的心意的,不要问我这么简单的问题,你永远知道我的答案是什么。”
不得不说,这个白重名的确是个情场高手,不到两三句话,就将原本一腔愤火的女人给融化成一滩春水,恣意流淌了。
“那你……到底有什么事,一直都不来?”她回头身来,重新将自己埋进他的胸膛,呐呐的问。
他唇角轻勾,淡淡的说:“我不能告诉你,你也知道门里的事儿,我不能跟任何人说。”
云霞没有继续追问,因为她知道白重名对门上的事永远都这么恪尽职说,她只想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她能永远埋在他的怀里,呼吸里全都是他的气息。
“你见到茉莉了?”他问。
“见到了。”虽然现在闹翻了。
“你们的事,茉莉用蝉虫信都告诉我了,云霞,你答应过我什么你忘记了吗?皇后不是我们能随意支配的,若是让门主知道了,就是我也保不住你。”他的声音里透出一些担忧,眉头浓浓锁在一起。
云霞是个烈性子,刚温存了两下居然就要开始兴师问罪了,她的脸立刻板了起来:“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还是能是故意的吗?我也是希望早日离开罢了,你可知道,你又不来,我一个人在这深宫之内,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说着说着,眼泪都快留下来了。
白重名也知道她的哭,配合的点了点头,继续淡淡的说:“那我若答应你,每月初一、十五定时来看你,你可愿放弃你的计划?”
“只是初一十五吗?”她嘟着小嘴,对这个价钱有点不满意。
“云霞,理智一点,这里可是皇宫。”难道她还指望他像进自家后门似的随便进出?
云霞想了想,才说:“那你也不能去她哪里。”
“她?”他捻眉。
“就是学士府里头那个女人。远夏。”她哼了一声,别过脸去。
白重名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好好好,我也不去她那里,可以了吗?”
“那你怎么接收消息?”她执拗的抬起头反问道。以前她也这么提议过,可他说那都是为了公事,他要去亲自接收消息。为何这次又这么爽快的答应了?
“你不是说过,接收消息的又不只我一个人。”他拿她以前的话反驳。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你以前……”女人就是喜欢庸人自扰加耿耿于怀。
白重名叹了一口气:“唉,我答应你要质疑我,我不答应你也又要不开心,那你说,你要我如何?”口气还是淡淡的,气度一层不变。
云霞微微红了脸,不再说话,继续将脸埋在爱人的怀抱里,享受这一刻的舒心。
皇宫最近很热闹,先是皇上公开宣布坚决不选妃,再来就是太后莫名其家的忧心忡忡,事到如今,又恰逢皇后十四岁生辰即将来临。众所周知,风召女子,十四岁就可成亲圆房了,也就是说,皇后娘娘十四岁生辰之日,就是她与皇上洞房花烛之夜。
哇靠,这个消息一时间暴走京都,有些无聊人士甚至还开盘设赌,公然下注。
“来啊来,买得多,赢得多啊。”
“那个,这个赌局怎么买啊?”
“兄弟,看你的样子是外乡来的吧?这个月初五,就是咱们风召皇后曹剔透与皇上的洞房之夜,这汤圆皇后听说长得那叫一个惊心动魄,说不好听点,乍一看还以为是钟馗的闺女,又丑又胖。这次的赌局设的就是皇上能在皇后寝宫内呆多久时辰?”
“哦。有哪些买率?”
“这个停留一盏茶功夫,是一赔一。半柱香功夫,是一赔二。一炷香功夫,是一赔五。半个时辰,是一赔十。一个时辰,是一赔二十。半夜,是一赔一百。若是一整夜,那可就是一赔一千了。怎么样兄弟,买哪个时辰?”
事实再次证明,京都的老百姓都是无聊的,人家洞房花烛洞多久管你们屁事,况且,人家人在宫里头,就算是真的待了多长时间,你也不能知道啊。不信你们小老百姓的,宫里头还有眼线?
“程公公,这赔率要是赢了,咱们到时候一人一半,对半劈好不?”
“哈哈,老身贫苦了大半辈子,可见这就要发大财了,庄家你放心,皇上身边负责照顾的小路子,是老身的学生的同乡的同学的七姑的三表姨生的小儿子,有老身出马,你们要的消息,绝对是第一手的。”
所谓的官商勾结表现的就是现在的情况。
在无形之中,剔透默默的成为大家赌盘上的赌注,而当事人,还浑然不知的趴在睡榻上,一边看着手上的光怪话本,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吃着蜜饯果子。
“娘娘,皇上来了。”蔷薇来报。
剔透随意掀了掀眼皮,浑圆的身子却动也不动:“就跟皇上说,本宫身子不舒服,面容太过憔悴,恐怕惊了圣驾,就不见他了,让他回去吧。”自从上次在御书房与南宫羌吵过架后,剔透就没再理这个九五之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