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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冷的暗室,末颜神情冷漠的处理着金池里的药物,这孝儿皮肤已被腐蚀近半,紧蹙的眉宇说明他此时的难受。
“姐…姐……”痛苦的低喃,让末颜神情一愣,他的身上因虫物的撕咬已经满身血迹,面色亦异常苍白,不由自主的看向那的容颜,末颜亦是一愣,不知为何,心中竟有个声音让她去触碰,纤细的手指缓缓紧握,却还是没来由向那苍白的脸移去。
呲~
末颜手一顿,只见一小蛇快速闪之药物中,纤细的手指徒留两个痕印,冒着乌黑的鲜血。
末颜面色并未变,只是平静抬起左手,朝着那牙印地方握去,这小蛇毒性很大,虽自己本身亦是毒物,却还是厌恶这被蛇咬过的地方。
污血滴滴被挤出,落在那纤瘦的身体之上,这虫蛇都有剧毒,之前会给这小鬼喂解药,可数量会越来越少,时间越隔越长,知道他完全适应,才会正式试蛊。
末颜的手停在原处,望了望那孩子,打算起身离开,却不想眼前的那幕却让她呆愣在原处,竟丝毫也动弹不得。
只因那从她手指流出的污血竟与那孩子的些缓缓融为一体……
末颜错愕在原处,一直冷漠的容颜上是难掩的错愕,猛然抽出一把匕首,朝自己的掌心划去,滴滴鲜血便也随着那银白的剑身落下,滴在那纤细的身体上,与那原本伤害累累冒着的血迹慢慢相容。
怎会……这样……
心跳的异常快,不知为何,心中总有个声音在催促提醒她一般,这个孝与她有联系,心中莫名心惊,为何尊主会找这孝,为何会以对她的方式来对这孩子……
鲜血被缓缓握在手心,却还是从指缝间慢慢溢出,却也快速朝石壁走去,她要这孩子醒来,她必须要问清楚。
“你在找什么?”阴冷的声音在暗室里回荡,末颜亦是一颤,单膝跪地,便也道:“尊主。”
她的声音很冷,神色更异常的奇怪。
“你想救他?”男子阴冷的眼扫了一眼地上的女子,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泛紫的嘴唇因他的笑意越渐让人胆寒。
末颜未答话,亦未理会这令人发寒的笑意,低着头,眼底竟是寒意,带着莫名的惊慌,沉声开口。“尊上,他,是谁?”
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问,可此时的她却很想知道答案。
“哈哈哈。”男子并未回答女子,黑色斗篷下包裹的身影缓缓向金池移去,玄铁面具下一双阴冷的眼泛着赤红,带着无尽的恨意。“本尊说过,伤我之人,必百倍,千倍奉还,即便他身死,他的子孙儿女亦逃不过本尊的手。”
跪在地上的身子明显一颤,这话她异常熟悉,在这里生活的十多年里,她几乎每天都会听到这样的话,而他说这话的时候,便意味这自己要去鬼门关一趟。
而他,竟然对那孩子说了……
“尊主,他,是谁……”并不死心的开口,为何心底的声音那般明显,他,到底是谁……
那男子脸上的阴冷并未减几分,缓缓转过身,冷言开口。“以你的聪慧,你会没猜到吗?”
以你的聪慧,你会没猜到吗……
字字如同重锤,狠狠砸在末颜身上,错愕抬起眸,满脸的不可质疑……
“尊主……”
男子似乎很欣赏她此时的表情,缓缓走近,戴着黑皮手套的手轻轻钳住那女子下颚,眼中竟是得意。“本尊还未见过你如此神色,看来以后,会更好玩了……”
“尊主!”一袭黑衣款步走近,单膝跪地抱拳开口。
男子阴冷的眸子轻撇,冷言道:“说。”
“外间有一男一女求见。”那黑衣人的声音很轻,因为已然感觉到尊主身上的寒意。
“求见?你当本尊这是菜市吗?”
“属…属下该死,可那男子是夜魅,属下等无能,根本拦不住,那女子不识,只是说……”那黑衣男子的声音越来越低,欲言又止。
男子冷言扫过有些呆愣的末颜,冷冷开口。“说什么……”
那黑衣男子亦是一愣,抬眸看了看自己尊主,这才颤巍道:“说,尊主蛊术不过如此,她……她只需手指轻弹,便能将……”
那黑衣人话还未说话,人以飞出数米开外,双眼圆睁,乌黑的血液从七孔流出,身体更是瘫软在石壁上,不断抽搐,俨然已无命活。
“不知死活!”冷言开口,男子常年阴冷的容颜此刻见得难得的青筋,怕是因怒气所致,转身看向末颜。“刚刚的事不要再有二次,后果,你承担不起。”
说完,转身便也离开。
殿外,数十名黑衣人将两人包围,夜魅一袭红衣,双手轻环于胸前,好看的俊眉轻挑,望向身边的女子。“喂,你说的有办法就是来这里啊!我是无所谓,可你若打不过别人怎么办,那老头可是个变态,你惹毛他可不好。”
虽是这么说,可夜魅脸上并无什么怯意,眸光打量着眼前的人,他虽知道她懂些蛊术,可敢当着那老头的面这样宣战,当时自己亦是挺错愕的,之后的想法便是,又一趁戏可看了。
弋曼神情自若,她虽听闻过阴阳家的可怕,可真正见识的时候却是更切身的体会,环顾四周,这里哪里像活人住的地方,到处笼罩的气氛都显得阴森恐怖。
以前她也怀疑,为何他们明明出现在郢雾,却又能这么自如的到擎苍了,虽说这类的组织据点不少,可向末颜这样的女子,定非等闲,应该是直接授命的,而后也是在夜魅那得知,阴阳家本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在建立本部的时候,更是建在三国边境之间,不存在是哪个国家的人。
等了许久,终于,一抹身影缓缓走近她的视线。
“喂,死老头来了。”夜魅小声的提醒。
弋曼眸光不由收紧,那人一袭黑色斗篷包裹全身,看不出身形,脸上的玄铁面具形似猛兽,到有几分像祭祀时所戴的面具,却又有几分不同。
唯一可以察觉的,便是那无尽的阴邪,不同于君挽琰,不同于夜魅,那种地狱般的阴邪,尤其是那双赤红的眼,弋曼亦不由心底沉了几分,这人,跟想象中一样不好对付,但愿自己的小伎俩能够骗到他。
随着那黑衣斗篷的人靠近,那些黑衣人亦自觉退至一旁,让出一条道来。
他的步伐很沉重,步步撞击着弋曼的心,纤细的手指缓缓收紧,这样的压迫感她不是没有过,可她必须救出小卯。“你,是君挽琰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