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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又不是我什么人,我拿什么管人家?”金颂然说得好像自己很委屈。
“你……”一股前所未有的委屈涌上张寒云的心头,眼眶情不自禁地变得湿润。
金颂然见状不由得慌了手脚,“该死的,你哭什么?”
“我没有哭。”倔强的女人硬是把眼眶里的水气给逼回去。
“好了好了。”金颂然投降了,向她保证,“那些女人不会再来烦你了。”
“为什么?”张寒云很好奇,“你要怎么做?”
一想到他有可能去找那些女人,张寒云的心泛起一阵酸楚,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抢走了一样。
“干嘛好奇我要怎么做?”金颂然瞥见她一脸着急的样子,不由得产生兴趣,黑眸瞅着她直逼问道:“还是你其实在担心……我去找她们?”
“谁、谁担心啦。”张寒云支支吾吾地辩解道:“你爱找谁就找谁,关我什么事。”
“哦,是吗?”金颂然走近她,俯身凑到她面前,“说实话,你这么生气,是不是在吃醋?”
“我没有!”仿佛喊得越大声,越能说明自己没有心虚,张寒云的视线不敢直视他。
“真的没有吗?”金颂然冷不防扣住她的纤腰,把她压向自己怀里,“可是你的反应一点也不像是没有。”
“你干什么?放开我!”张寒云被他突然困在怀里,脸颊不由得冒起热气,努力挣扎着,“我……才没有,你不要乱说。”张寒云嘴硬,死辩到底。
金颂然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仿佛是在原谅她的小任性,宠溺地抚摸着她的腰身。
“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他低头在她耳边轻轻呵气,“重要的是……我可以告诉你,那些女人从来都不重要,最起码对你来说,她们什么都不是。”
“你……什么意思?”张寒云的心猛地跳动,好像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有多么让人期待。
“意思就是你是我老婆,永远都是,谁也取代不了。”他说完俯下头狠狠地吻住她的标唇。
“唔……”张寒云用手抵住他的胸膛,努力想要挣脱他。
金颂然一脸餍足地放开她,笑容一直都挂在脸上,怎么都抹不掉,像只偷腥的猫,笑得十分得意。
“你还没有解释清楚,不准碰我。”张寒云的声音微微颤抖,软软的声音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我偏要碰。”金颂然像个无赖一样,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她,在她颈边摩挲着,好像猫在撒娇一样,“老婆,你忍心看我这样不管吗?”
“什么?”张寒云一时间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侧头望向他。
谁知下一刻,金颂然竟抓住她的手覆在他肿/胀的yu/望上。
“你……”张寒云的脸瞬间爆红,不敢相信自己手心碰到的是他的那个。
“你忍心吗?”金颂然像是没有看到她的羞赧,“它需要你,你再不安慰它,它就要爆炸了,老婆,这可是你的性福,怎么忍心这样对待它?”
“你快点放开我。”天啊,张寒云都不敢看他了,这……太羞人了。
“不放!”金颂然耍无赖,像个孩子一样,硬是抱紧她,大掌覆在她的小手上,低头在她耳边暧昧地吐气,“圈住它,先帮它消消火。”
“什么!”张寒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时候,整个人都僵住了。
……
激情过后,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久久不能平息。
第6章(1)
张寒云没想到金颂然会使出这么卑鄙的手段,让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一想到自己在床上就这样被他说服,让那些女人的事就这么不了了之,就别提心里多郁闷了。
为了抗议金颂然使美男计诱惑她,张寒云把他赶到客房,让他一个星期之内都不准碰自己,这对身为肉食动物的金颂然来说简直是酷刑,尤其是在尝到张寒云这道美味的食物之后,让他禁欲简直比杀了他还要痛苦。
“老公,颂然最近脾气好像很暴躁?”金母把自己看到的说了出来,尤其是今天一大早就看到儿子一个人臭着脸出门,怎么喊都像是没听见,“这一点也不像他,这孩子最会掩饰自己的情绪了,永远都是一副笑脸迎人的表情,最近是怎么了?”
“哼,大概是碰钉子了。”金父的语气充满了幸灾乐祸。
“碰钉子?”金母很快就会意通来,“你是说寒云给他钉子碰了?”
“你说呢?”金父眼角一挑,悠然自得地翻阅手里的报纸,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哈哈,看来我们这个儿媳妇真不简单啊,竟然能治住这个浪荡子,还能让他坐立不安、脾气暴躁。”金母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笑得十分开心。
虽然他们住在一起,但是为了隐私,金氏夫妇住在楼下,而金颂然和张寒云住在楼上,所以金氏夫妇也不知道儿子被儿媳妇赶到隔壁的客房去睡,而金颂然觉得太丢脸,自然也不会主动说出去,最后就成了他们夫妇现在看到的这个局面。
“那臭小子是该受点教训了。”金父一点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反而觉得张寒云这么做太对了。
“可是……”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金母不由得感到有些心疼。
“好了,年轻人的事情就交给他们自己去解决了。”金父打断妻子要说的话,下定决心要给儿子吃吃苦头才行。
看见这样的情形,金母没有再多说什么,但心里却思索箸……
“我去公司看看。”金父放下手中的报纸,转头对妻子说。
金母一听,赶紧去拿丈夫的公事包和外套,将他送到门口,她回到客厅时抬头看了看楼上,若有所思。
“妈,早安。”张寒云从楼上缓缓走下来,看到站在客厅里的金母。
“寒云啊,快来吃早餐吧。”金母热情地招呼她。
张寒云坐到餐桌旁,金母也跟在她后面走进饭厅,坐在她的旁边。
“寒云,你跟妈说,是不是颂然那小子欺负你了?”金母一边递面包给张寒云,一边小心地探个底,“要是他敢欺负你,你告诉妈,妈帮你去教训那小子。”
“没……没有啦。”张寒云不知道为什么金母会突然这样说,急忙解释道:“他没有欺负我。”
张寒云心里一惊,难道是这几天他们的冷战被金氏夫妇看出来了?
金母直直地盯着她,久久不语,看得张寒云有些心虚,视线不自觉地往别处移。
许久之后,金母温柔的嗓音才响起,“寒云,你知道颂然他爸爸为什么这么极力要求颂然回来继承公司吗?”
张寒云微微一僵,侧头看向金母,不太确定地说:“因为他是继承公司的最佳人选?”
“呵呵,你也这么认为?”金母一脸笑容地望着她。
“呃,其实是我自己猜的。”张寒云腼腆地笑了笑,“颂然他很聪明,反应很快,而且对资讯的敏感度很高,电视上那些财经新闻他每次都看得津津有味,虽然嘴上总是说对金源没有兴趣,但他其实还是很关注公司的发展。”
“看来你对他观察得很仔细。”金母轻轻地感叹道:“这孩子的脾气就是这样,越是要求他,他就越要反着来,从小到大,他爸爸为他安排的一切,不管是什么他都拒绝。
其实这算是他跟他爸爸唱反调的习惯,他在经商上明明很有天分,可就是因为他爸爸要求他继承公司,他就偏偏背道而驰,在外面玩什么摄影,而且一去就是好多年不回来,哎,这孩子是故意的。”
“妈……”张寒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颂然从小就是个沼非常高的孩子,很少看到他有负面情绪,总是一副笑脸。”金母想到这几天儿子暴躁的情绪,不由得会心一笑,“可是这几天,他却像只暴躁的狮子到处发火,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这……”张寒云尴尬地望着金母,“妈……其实我不知道。”
“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金母笑得贼兮兮的,神情暧昧极了,“寒云,说实话吧,我那笨儿子是因为你才会变成这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