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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要是我,干脆假藉生病之名出去疯几天,好好放松自己。”陈晴加入谈话的行列。
“谁像你啊!”勤雯啐了陈晴一口,转向天恩,“说真的,你最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怎么明明生病却……怎么讲?”
“容光焕发!”陈晴插口,有点得意自己想出来的成语叩。
“什么容光焕发,又不是回光反照,应该像喜上眉梢,有点喜气洋洋。”斥责完陈晴,她转向天恩,“快说!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天恩但笑不语,小声的在勤雯耳边问:“我……我想问你,当一对男女……上床,女人要怎么做,男人才会高兴?”一口气问完,她的脸已烫得可以煎蛋。
“你……”勤雯瞠目结舌。
“你开窍啦!”陈晴大声喧哗,不能怪她,实在是惊吓过度了。
天恩像做错事的孩子,闭上眼不敢面对她们。
“你怎么会想到问这种事?难道——”勤雯不敢接下去请,可能吗?保守的她简直像民国五十年代的女人。
“没有……不是……”舌头有点打结,天恩用力的摇头,恐怕有扭到之虞,“我只是好奇,纯粹好奇,毕竟我已经二十四岁,所以……”
“哦!但还没到狼虎之年。”
陈晴打了勤雯的肩一下,“你少胡思乱想,真是的!”
“真的是这样?”
天恩回避勤雯精明的眸子,有些心虚的点头。
“既然这样,好!陈晴,你上次买的票再多买一张,我们带天恩去见识见识!”
“oK!”陈晴回位子打电话重新订票。
“见识?”天恩头皮发麻。
“嗯!去看外国的艺术表演团体来台演出,炙手可热哦!”勤雯回到自己的位子,不愿多作解释。
艺术团体?她本来想问勤雯怎么租a片的。不过,既然有实际的演出,那当然好了。
第3章(1)
“好黑!里面怎么那么黑?”天恩握紧走在前头的勤雯的手。
真奇怪l蓝的舞台灯诡异的闪着,一张张小得不能再小的桌子放着四张圆椅,舞台上还有霓虹一闪一减,这是哪门子的艺术团体?“勤雯,这是什么表演啊?怎么进场的清一色是女性。”
“力与美的结合,风评不错,今晚是最后一场。”
“可是——”
“别吵,快开始了。”陈晴拉她们坐下,睨一眼天恩,要她闭上嘴。
严肃的音乐缓缓响起,十足的爱国风味,突然红色布慕往旁边一拉,六名身着俄国军装的俊逸男子出现,踩着一致的脚步在原地踏步,顿时掌声四起,天恩也莫名其妙的跟着拍掌,似乎随着他们的出现,四周的温度霎时升高许多。
他们的举手投足都充满力与美,但不知为什么,天恩总觉得他们的笑容不单纯,似暧昧又似深情,偶见却转为戏谑。
霎时,音乐转为热门舞曲,天恩还来不及想是怎么回事,就见那六名俊逸的男子“刷!”的一声,原来及膝的大衣下,仅着一件黑色丁字裤,她敢发誓她一定脸红得像番茄。
她同他共赴巫山只瞄他一眼,现在却……她想拉陈晴离座,说想回去了一转头却发现陈晴兴奋异常一双眸子晶晶亮亮,就像性饥渴般,怎么拉也不理她。
就在天恩没注意的当儿,那六名男子已跨下舞台,纷纷寻找中意的女孩为她独舞,其中一个朝着天恩走来,坏坏的笑带着挑逗,强而有力的双腿跨坐在她腿上,随着音乐展现诱惑人心的姿态,她可以感觉到他身上的热气,呼吸的吐纳间……老天!她真的快脑充血了,要是他不赶快滚远一点的话。
陈晴羡慕天恩的桃花运,注意到她没掏小费出来,便将钱硬塞进她的手,握着她的手,暗示她将钱塞进他的小裤沿。他满意的在天恩的额头印上一吻,才功成身退的离位。
天恩的头好痛,尤其被他吻过的地方像历经黥刑*古时在犯人额上刺字*,她觉得厌恶,这回她学聪明不拉陈晴,趁着操场时溜去外面。
夜凉露重,但空气却无比清新,至少跟里面的空气比起来。
老天!她从不知道女人在道德的束缚之下,一日一解放,跟什么士林之狼、电梯之狼都差不多。
回家好了!以她们俩如此投人的情形看来,说不定回家还沉浸在激情中,早就忘了她的存在。拿出公车时刻表,她直接搭公车回家。
“天恩,你昨天怎么先溜了,害我找得脚酸死了。”勤雯兴师问罪,陈晴尾随在后一起来了。天恩停下手边的工作,歉意盈满眼眸,“我以为你们——”
“重色轻友,不会注意到你不见了,对不对?”勤雯接着讲,气势凌人。天恩沉默,等于承认了。
“你知不知道那个在你膝上跳舞的男人,在散丑全场找你。”陈晴贼兮兮的说。
天恩想到那一幕,无法克制的脸红,“找我?”他该不会嫌小费太少吧!“陈晴,你塞多少钱要我给他当小费?”
“一千元啊!”
“一千元?”天恩惊叫,他认为这样算少吗?那怎么办?她又不知道行情价多少。“你问这个干嘛?怎么像见鬼似的。”勤雯说。
“我是不是给得太少,所以他才找我?”天恩蹙着眉,她这个月的薪水缴了房贷以后,所剩无几。“天啊!你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人家是对你有好感啦!”勤雯甘拜下风,怎么她一点也不浪漫,居然想到现实面去了。“对啊!他看上你的羞赧,觉得你很神秘喔!”陈晴语气里的促狭,成功的让天恩的粉颊如红霞。“别……别开我玩笑,快点回去工作。”天恩手擦着腰,却没有泼妇的盛气,倒有点小女儿娇态,活似十八、二十岁的少女。“回去就回去,不过——”陈晴故意顿了一下,“你可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我经不起他的哀求,把公司的住址给他了。”“陈晴,你怎么可以……他是脱衣舞男耶!”
“天恩,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职业不分贵贱,更何况人家还是老板,临时代替朋友上场,仅此一次。”勤雯希望天恩多交朋友,才能开阔视野,就算是普通的也行,免得以后被人骗了。而且对方的态度诚恳、气度不凡,这种好货色可不是路上随便捡就有的。算了!再怎么讲也无事于补,反正船到桥头自然宜,说她喜欢当驼鸟也好。天恩安慰好自己才抬头。“我知道了,你们快回去工作,别趁机摸鱼。”
“回去就回去。”陈晴咕哝的念几句,施施然的回到座位。
勤雯则站在她桌前,语重心长的说:“我知道你还想着他”,但人家已经文定了,女人的青春有限,别为了一个未普谋面的男子守身,他不会知道的。”文定?天恩怔住,她差点忘了,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打从她将第一次给了他,总是禁不住在心里燃起希望,以为能像所有爱情小说的结局一样,两人从此相依相随,难怪都说女人忘不了第一个男人,如果她将第一次给了别的男人,现在的心境是否会不同?或许依恋就会少一点吧!
捂住双眼,默默让泪水烫伤手掌,像印在心上,好痛!
好久了!距离那天的恩爱一个月又八小时,他像断线的风筝,没有任何消息,她只能从报上得知他人在英国,陪在他身边的是未婚妻。好想他,可是这阵子却没有关于他的报导。
“天恩,”勤雯走近她的位子,“一起去吃午餐?”
“不要,你们和那斯先生是一伙的,会陷害我。”那斯先生是那位脱衣舞男,曾正式追求天恩,但天恩不当一回事,只当他在开玩笑。“别这样嘛!你在看报纸?”勤雯随手拿起一张,前后大标题看了一会儿,“又没什么好看的,你在看哪一张?”她抽走天恩放在桌上的那张。天恩一直发呆,其实也不晓得手边那张写着什么。
“哇!这女人好毒喔!得不到就大家一起痛苦,居然杀了男朋友。”勤雯撇撇嘴,十分不认同。“女人何苦读自己沦落到这种地步,天涯何处无芳草,搞不好下一个男人会更好。”“当一个女人付出真爱时,她根本没想过下一个男人是好或不好,在她眼中,现在这一个就是最好的。”天恩若有所感,幽幽的说。勤雯这才仔细打量她,“你.…:恋爱了?”天恩的眉宇间有着淡淡的愁绪,眸子却饱含温柔,只有恋爱中的人才有这种矛盾的表情。天恩轻轻摇头,恋爱是指“两情相悦”,她的根本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