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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彤出了家门,撒腿向北方奔去,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他没敢骑马。半个时辰后,路边出现了一处庄园,看来师傅和师娘就住在这里了。
此时,正是隆冬季节,庄园的门前积着厚厚的雪,就连门环上也落有积雪。鹿彤的心里咯噔一下,他担心师傅和师娘并不在家。
鹿彤上前用力叩打门环,过了好大一会,院子里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大雪天的,是谁啊?”
“老人家,请问杜师傅在家吗?”鹿彤不敢报出自己的名字,只好含糊其辞的问道。
“你是什么人?杜掌门不在家。”大门开了,从院子里走出一名老头,手里还拄着一根拐棍,应该是怕路滑跌倒。老头看到鹿彤不由吓了一跳,“呀!野人也会说人话了。”
鹿彤赶紧上前扶住老头,“老人家,我可不是野人,是杜师傅的门外弟子,想来拜见师傅他老人家。”
老头看到鹿彤很有礼貌,说话客气了不少,“你来的不巧,杜师傅夫妇出国度假去了,唉,现在兵荒马乱的,还是去国外安全些,这里就剩我看门了。”
鹿彤的脸上现出一丝失望,看来师傅短时间内是不会回来了。
“老人家,您请回吧,在下告辞。”鹿彤送老头进了院门,转身离去。
就在鹿彤快到家的时候,他看到前方冒着一股黑烟,心里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于是加快脚步,来到自家门前。
天啊!这是怎么了?
鹿彤的家哪里还有家的样子,篱笆墙倒了,毡房已经烧成了灰烬,就连羊群都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有几位牧民远远的看着,不时指指点点悄声说着什么。
“爹!娘!”鹿彤像疯了一样冲进了那堆灰烬中,不顾一切扒拉起来。炙热的灰烬和火星烧灼了鹿彤的皮肤,就连衣服都烧了起来。
鹿彤此时哪里还顾得上自己,没几下他就从灰烬中扒出了父母的遗体,两位老人至死都紧紧的抱在一起,不过此时烧的面目全非,勉强能看出两个人形。
“啊!——”鹿彤抱着父母的遗体仰面长啸,凄厉的啸声中透出悲伤和愤怒。
鹿彤放下父母遗骸,一个起纵跃到那几名牧民面前,“大叔,这是谁干的?是谁杀了我爹娘?”
“你,你是鹿彤?”一名牧民上下打量着鹿彤,不敢相信。
“扎木耳大叔,我是鹿彤,这是什么人干的?”鹿彤认出说话这人是他以前的邻居。
“唉9能有谁,鹿彤啊,那帮人你惹不起,还是快逃吧,天市现在乱得很,没人能管这事了。”扎木耳抬手指了指天空,劝说鹿彤道。
鹿彤明白了,父母是天山派的人杀死的,能做这事的只有一个人,就是现任掌门人郑丹!
“大叔,我知道该怎么做,谢谢您。”鹿彤慢慢转身,他从灰烬中扒出一条还没烧完的羊毛毯,把父母的遗体包裹起来。这时,几名牧民也过来帮忙,就地挖了一处墓穴,安葬了鹿彤的父母。
鹿彤跪在父母坟前,磕了几个响头,“爹!娘!你们在天之灵慢走,看我为你们报仇雪恨!”
……
入夜,天市天山派武馆。
鹿彤已经打听过了,郑丹和他的家人就住在武馆中后院。
此时已经是子夜时分,鹿彤来到武馆后院墙外,看四下无人,他纵身跳了进去。后院的一间屋子里还亮着灯光,鹿彤悄悄走到近前,透过窗户向里观望。
事情凑巧,郑丹正在和那几名师兄弟喝酒,正喝的昏天黑地。
“掌门,你说那跑掉的小子是不是鹿彤啊?”一名师弟含糊不清的问道。
“不可能吧,我可是亲眼见他掉进了冰缝中,掉进那种地方就算神仙也活不了。”一名师弟说道。
“哼,不管是不是鹿彤,今天斩草除根,就算他活着回来又能怎样?来!我们再喝几盅,然后大家都回去休息吧。”郑丹摆了摆手,制止了众人议论。
“果真是这帮畜生干的!这倒好,都在这,省的我麻烦了!”窗外的鹿彤恨的牙根痒痒,他慢慢走到门前,抬腿就是一脚。
“咣当!”——
房门应声而开,鹿彤一个箭步窜了进去,玉石匕首已然拿在手中。
“什么人?”郑丹和众人皆一愣,不过他们也都是练家子,很快就反应过来,顷刻间就把鹿彤围在了中间,刺啦啦五六把长剑齐齐指向了鹿彤。
“郑丹9我父母命来!”鹿彤脚下不停,匕首径直刺向郑丹的咽喉。
“啊!鹿彤!你果然没死!正好,今天我送你去见你的父母!”郑丹吃了一惊,不过仗着自己人多,倒也没把鹿彤放在眼里。
六把长剑一起刺向鹿彤,鹿彤体内真气运行,寒冰掌已然催动,此时玉石匕首上寒气大盛。他手一挥,匕首画了一个圈。
叮铃铃——
玉石匕首依次拨开了六把长剑,郑丹等人就感觉手中长剑霎时冰冷无比,竟然把握不住,一起扔在地上。
“你?这是什么功夫?”郑丹手捂着掌心,惊恐的看着鹿彤。其他人也都愣在了原地。
“要你命的功夫!今天我要替父母和杜丽报仇雪恨!”鹿彤说话手未停,左掌连连拍出,郑丹等人的胸口已经各自挨了一掌。
“冷!”
“咯咯咯!”
郑丹等人情不自禁的抱紧了双臂,蜷缩起了身体,冻的牙齿寒战不已。不长时间,他们的脸上已经布满了白色的霜雪。
“你!你不是鹿彤……”郑丹惊恐的盯着鹿彤,他不敢相信,六人联手竟然抵挡不住对方的一招。只不过此时他已经几乎冻僵,说话也费尽。
“郑丹,你坏事做绝,为了私利竟然杀了杜丽,嫁祸于我,还杀了我父母,我要让你加倍偿还!”鹿彤说着用匕首削掉了郑丹的一根手指。
眼看自己的手指被人削掉,却感觉不到疼痛,甚至没有一丝血迹流出,这种心里上的折磨更加痛苦。
“啊!你,你杀了我吧。”郑丹惊恐大叫起来,其他人也都心胆俱裂,生怕下一个就会轮到自己头上。
“这一刀是杜丽的!”鹿彤匕首一挥,直接砍掉了郑丹剩余的四根手指,接着又抓起了他另一只手。
“不!鹿彤,不要啊……”如果郑丹能动的话,他一定会立刻跪倒在地。
“你也知道怕了?可惜,太晚了!”鹿彤说着,用匕首一点点把郑丹的另一只手削的粉碎。
一股骚臭味从郑丹的裤裆中冒了出来,接着冒出一阵热气,尿液随即跟裤子冻在了一起。
鹿彤冷笑一声,手起刀落,削掉了郑丹的两只耳朵,“这算利息!”
郑丹整个人已经傻掉,呆呆的看着地上的手指和耳朵,似乎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鹿彤师弟,这都不管我们的事啊,都是郑丹安排的,千万不要……”其中一人喊道。
“助纣为虐,为虎作伥,你们都该死!看在我们师兄弟一场,我就给你们一个痛快吧!”鹿彤手中玉石匕首挨个划过五个人的咽喉,没有血,没有痛苦,没有哀嚎,五人在瞬间冻成了冰雕。
鹿彤看了看郑丹,冷笑着一刀捅进了他的胸口。郑丹的眼睛慢慢闭上了,在临冻僵的一刹那,竟然露出了一丝微笑,终于解脱了!
鹿彤从房间中找出纸笔,给师傅写了一封信,详细说明了一切。信写完,鹿彤找出一个瓶子,把信装了进去,封住口,他拿着瓶子走出房间,来到了练功房中,把瓶子藏在了墙上的匾额后边。鹿彤相信师傅会发现这封信的。
第二天一早,人们发现在天市的中心广场上突然出现了六座冰雕,雕的那叫一个好,一个个活灵活现,跟真人一样,只是人们很奇怪,因为其中一座冰雕竟然没有双手和耳朵。
“哥们,你这就不懂了吧?西方有断臂维纳斯,我们天市有断手男人雕。”
“那为何没有耳朵呢?”
“这,这我也不知道了。”
哈哈——
围观的人都笑了起来,他们不知道,厚厚的冰层下是六具男人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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