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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凭着感觉照原路返回的,也不知道后来自己是怎么出的吴家,她唯一记得的就是那个声音,那个内容。从母亲去世到她醒来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不得而知,而她竟然蠢到没有去怀疑他们吴家告诉给自己的缘由,打扫卫生,不小心摔下楼梯,脑袋磕到了楼梯口的花瓶,失血过多不治而亡。
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果然是只有吴家才会想的出来!
站在熟悉的街口,夏至感觉从内到外的寒冷。
再想想今日在吴家门前的发生的一切,车子那么不顾一切地往自己冲过来,由此可见吴家是多么的放肆不羁。
浮云遮月的夜晚,夏至独自一个人坐在门前,她的周围是开得艳丽的红色曼陀罗花。灿烈倚在门前,看着一坐就是一个小时的妹妹,自己叫她,她都不理会,这样的夏至灿烈只有在五年前见到过。
那个时候父亲去世,而她眼睛缠着厚厚的纱布,也是坐在这篇曼陀罗花海里。乌黑色的头发被风吹着拂动,缠缠绕绕地跟红色曼陀罗花摇曳生姿。
灿烈跨出自己的脚,伸手拨开曼陀罗花,来到了夏至身边,他蹲下身子,伸手想要揉一揉夏至的脑袋,可是却被夏至伸手推掉。看着自己悬在空中的手,灿烈有些不解,他扭头看了看夏至,却听夏至说:“哥,你恨柳艺容吗?”
夏至的声音有些冷。
灿烈的表情格外惊愕。
听灿烈没有回答,夏至继续说:“哥,你想父亲吗?”
灿烈再度惊愕,他有些不知所措,眼中带着一丝愧疚,看着夏至,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却发不出声音,他不知道要说什么。
“为什么要去那里?白色衬衣那么难买?”夏至有些生气,她扶着自己摔痛的腿站了起来,摇椅晃地伸手推开挡在她面前的灿烈,“那件衬衣上有那个地方的味道,我讨厌的味道!”
灿烈的喉咙如同被堵住,脸呼吸都是困难。
夏至再度说:“哥!你知道吗?”
灿烈趔趄地站稳之后,说话声音有些颤抖:“什……什么?”
走出几步远的夏至,微微回头,月光打在她的脸上,白皙柔和的脸庞格外的美,好看的唇瓣动了动,夏至一字一顿道:“我——恨——柳——艺——容!”
看着夏至的身影消失在月色中,灿烈竟然没有反驳的力气,他的面容浮上来许多失落来,看着关上的门,灿烈没有去推开,而是转了方向沿着夏日夜晚的小路,往钟大的甜点店来。
夜晚时分,钟大甜点店的生意并不太好,靠窗的位置只坐了一位年轻男生,桌上放着一杯奶茶,年生男生正在专注地看着手机。钟大见到灿烈来,解下来围裙从白色的柜台后走出来,风吹动了门前窗下的风铃,玲玲作响。
灿烈随意找了一处地方做好,钟大上了一些小点心,在灿烈的对面坐下,问:“这么晚了,怎么还过来了?”
“这个位置不太好,你的店若是开在市中心亦或者购物广场生意应该很好!”灿烈看了一眼盘子里精致的点心,漫不经心地说。
钟大笑了笑:“我觉得这里挺好的!”
之后两个人皆是沉默,没有再说话,那个男生来到柜台结了账,钟大起身的瞬间,听到灿烈说:“夏至应该是恨我的!”
钟大保持着脸上的温和的笑容,送了男生离开了店,玻璃门被关上,红色莹的牌子反了过来,上面写着close。他站在门口看了看坐在那里的朴灿烈,问:“其实我也不能完全谅解你,逃走并不是最好的解决问题的办法,如果这些年你在她们身边……”钟大欲言又止,别过了头,淡淡道“算了,都已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