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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兮年刚刚走近那个圆顶的奢华帐篷,就听见里面传来了女子酥媚的娇~喘与有节奏的碰撞声。
不用猜她也知道里面正在发生着什么!眼前不可自控的浮现出焰魔罗与那柔然美女躯体交叠的画面,安兮年不自觉的握紧双手,心也一下子拧成了一团,有酸酸涩涩的吃醋感觉。他喜欢那个柔然美女吗?她低头看自己,这具身子有一张美丽的容颜,身材却过于清瘦,仿若还没有发育完全,而那美女却有着大胸脯、细~腰、翘~臀,和风情万种的舞姿。
兴许这就是焰魔罗一直没有碰她的原因吧。
她又悲又愤的跺脚转身,却撞到一个坚实的人墙。
一抬眼,焰魔罗!!
安兮年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你不是在里面吗?”
“难道我是个鬼?”
“那……那里面的人是?”
焰魔罗邪魅一笑,他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红色的深邃眸子犹有意味:“我把她赏给吐谷浑了。”
啊,原来是吐谷浑!安兮年居然有如释重负的感觉,这才警惕的注意到自己对他的心已经有了变化。
“你该不会有什么毛病吧?”安兮年心里窃喜,却故意睥睨着说。
焰魔罗扬起雕塑一样的下巴,一双沉静的深眸惑人的好看:“你来试试。”语罢,他不容分说的将安兮年扛到肩上,引得她一阵惊叫。
“快放开我啦!我认输,我认输!”她一边求饶一边粉拳雨点般的落到他宽阔的背上。
安兮年内心混乱复杂,又羞又怯又涩又喜,待焰魔罗将她放下,她发现自己被带到了一个开满黄色野花的山坡上。
“你以为我不碰那些女人是因为我有毛病?”他笑容邪魅,黑云般压了过来将安兮年罩在身下。
她并非未经人事,却不可自抑的脸红的厉害,她的心跳的已经快要蹦出来了,声音微颤:“没有没有,我随口胡说的。”
“你胆敢戏弄我?”焰魔罗扬起俊眉,唇畔似笑非笑。下一秒,他已经握住安兮年纤细的手腕,将她的双手控在了她的头边,俯身下来狂吻她的唇。
他身上干燥清爽的青草味变得热烈,他的吻霸道又很温柔,安兮年紧抿着唇抵抗着,却并未坚持太久就被他撬开了嘴,他的舌也趁机滑了进来。
她应该狠狠的咬他!就像他第一次这样对她那样。可是不知为何,她居然忘记了反抗,只是无力的承接着。他轻闭着双眼,他长长的浓密睫毛、山峦一般高~挺的鼻梁就在她的面前,她有一时的看痴,竟然忘我的开始回应他。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羞赧的发现自己居然是抱着他的!
天!她为什么要真的像个俘虏一样的讨好他?
她大力的想要推开他,他却抱她抱的很紧。几度力量的对峙,他们二人相拥着在山坡上滚动了起来。
几圈翻转,焰魔罗冷酷又体贴的护住她的头,待他们停下来,变成了安兮年跨~坐在他身上的羞人姿势,她惊呼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海藻般的头发在滚动中已经一层层的缠绕住他。
“我还是第一次被女人压在下面。”焰魔罗的笑容又冷又狂,伸手去抚她微烫的脸颊,安兮年紧张的低头躲开了,她难得显露出羞怯的模样,是如此的娇美,焰魔罗不自觉的放缓了语气,“现在知道怕我了?”
在安兮年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就已经会向往爱情了,她曾把爱情尊为人生的信仰,那是她活着的养分,她谈过三段恋爱,从开始时的纯美懵懂,到轰轰烈烈、天雷地火,再到平淡默契,最后无疾而终,她是个善于感受爱情、享受爱情,也相信爱情的人。而他,这个千年之前的男人,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心跳感觉,让她这个自以为看透红尘烟火,对俗事爱恋已经倦怠的二十八岁“老女人”重新开始幻想爱情。在这一瞬,她仿若变回了十八岁,为这个极具魅力的男人小鹿乱撞。
“你为什么这么对我?”她的粉~颊绯红宛如染了胭脂。
“因为你是我的……奴隶。”他猛然翻身扑倒她,再次吻上她,他喜欢她的味道,喜欢她纠结难驯的个性,喜欢她双~唇的柔软。
“奴隶?”她躲开他,双手撑在他的胸前,心莫名的揪痛了一下,“你有过几个女奴?她们现在的下场如何?”
她开始在乎他了?焰魔罗理智又敏锐的捕捉到这一点。他美丽的红瞳依旧深邃沉静,“我只掳过你一个女人。”
“你会将我像那个柔然美女那样的赏给别人吗?”
“你想做我的女人吗?”
安兮年习惯性的咬住下唇,想透过他平静的语调与他冷淡的眼睛去寻找他的心,却发现只是徒劳。她看不穿他,他是个深沉的男人,她甚至没有能力去辨别他的喜怒。
“你会娶我吗?”她以为自己已经不再对爱情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了,原来她依旧可以为爱愚蠢和勇敢。
“不会。”
轻轻一语,淡然的好似一片羽毛,却让安兮年的心瞬间崩塌。他要她做他的女人,原来只是要她的身体?不,他只要楼兰圣女的身体!
“放开我!”她仰首怒吼,这个蛮荒年代的无情男人!她从一朵甜美的雪莲花瞬间变成了一头愤怒的小兽。她双手握成拳头,用力的捶打在他的胸膛。
“喜怒无常的女人!”焰魔罗微锁眉头,一只手就轻松的捉住了她的两个手腕,他将她的双手提起置于她的头顶,令她形成了敞开的姿势。
“混蛋!”动弹不得的安兮年更加的怒不可遏,“你这个肮脏的拓跋人!别碰我!我是楼兰的圣女,我要嫁去西羌!我的男人只可以是西羌的王子!”
“西羌!”焰魔罗红色的瞳仁一下子燃起了熊熊的烈火,他的语调转冷,“你这么想嫁给西羌那个病弱的王子吗?”
“没错!就算他快要死了我也嫁他!我是他的!”
“你是我的!”他被她激怒,绝美的容颜更加的冷酷。她也选那个人是吗?
突如其来的怒火烧殆他所有的理智,他紧捏着她的手腕,力道大到几乎要将她捏碎。他宛如一头愤怒孤独的猛兽,嘶吼着俯身粗~鲁的吻舔~着她的雪~颈,另一只手则游离在她的腰部试图扯开她的衣带。他的躁怒吓坏了她,安兮年像一条搁浅的鱼,在他身下挣扎着却无处躲避。
他真的只当她是个奴隶吗?所以丝毫不会在乎她的感受,狎妓一样在这洞天露地的荒野山坡上就想要了她?前所未有的羞耻感与悲愤撕扯着她的心,他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啊,她居然还对他产生了幻想?因为自以为的爱情所吃的亏难道还不够多吗?安兮年泪流满面,想到大学时连啃了一个月的馒头,挤出钱来给初恋男友买了一只手表,买不到坐票,在火车上站了八个小时去T城想给他惊喜,却看到他替另一个女孩撑着遮阳晒说不认识自己,当她失魂落魄的坐上返程的火车,发现自己的钱包里只剩下六角钱;第二个男友爱上了别人,她没出息的哭了又哭,求了又求,被人嘲笑着赶走了……结痂的伤口再次开裂,胸腔里满是蚀心的苦水,她脆弱又绝望的哭喊:“拓跋无赦!”
焰魔罗身形一顿,那是他的名字,从来没有人叫过他这个名字。他火焰般的双眸逐渐沉淀了下来,看到她的眼睛充盈着泪水。她的样子很狼狈,嘴唇被他吻肿了,玉肩上有他粗暴落下的红痕。
“我焰魔罗抢走的东西没有人敢再要回去!你永远都是我的奴隶!你若是背叛了我,我会杀了你!”说罢,他放开了她。像是逃避着什么,头也不回的疾步走了。
“我不是东西,我是个人,一个有尊严的人。”她的声音很轻,呓语般,他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