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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怎么了?既然你把我抢来了,那我就只能跟着你了。相公,您打算怎么安顿娘子呢?”小小甜甜嘴角,装出一副兽性大发的样子。
如果不是现在全身无力,她会把这场暧昧戏演得更生动。也让他知道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那么幸运,劫花轿就一定能劫到美女,劫到母夜叉的可能性还是有的,谁让他这么倒霉?
“怎么可能!明明……”蒙面男人无法相信雪冰峰会有这样的眼光,看来雪冰峰被人坑了,而他却傻傻地帮雪冰峰解决了最大的麻烦。
不行!
他不能让雪冰峰好过,更不能带个丑八怪回去被笑话。
“后悔了?”小小看男人的眼神觉得兴致十足,摸摸脖子上的血,顶着身体的虚弱还不忘羞辱他一番:“后悔都来不及了,人家雪冰峰早就跑远了,你想退货都没机会。”
哼!
蒙面男人生气地把瞪着小小,发现轿子旁有动静。蹲下身子,将地上的人儿翻过身,探了探鼻息还有气。
小奴!
小小紧张起来,自己死了就算了,小奴可是因为陪嫁才深陷绝境。期待,这丫头可千万别这时候醒来,否则可真是死路一条了。
蒙面男人似乎已经看出小小眼神中的担心,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小奴脸上,小奴惊慌失措地坐了起来。
“你是她的丫头?”蒙面男人指了指小奴。
小奴满脸苍白,身上颤抖得停不下来。回过魂,看到主子一身是血的样子,她却不顾一切地爬到主子身边:“主子,主子您怎么了?”
“放心,你主子不会死。不过,你不好好照顾你家主子,你就会死。”男人似笑非笑地威胁着小奴。
小奴咽着口水,紧紧地挽住主子,害怕地说道:“主……主子,他是……”
朦胧,眼前一片朦胧,小泄想说些什么,渐渐觉得眼前变得模糊,耳边传来小奴熟悉发抖的声音,她终于体力不支地晕了过去。
……
“少爷,我们中计了!”
剑羽杀死身边最后的一个蒙面人,发现引他们来此的女人早就不见踪影。检查了地上的几具尸体,又说了一句:“这些跟袭击南宫家的杀手是同一路杀手。”
“糟糕!”雪冰峰嘴上低喃两个字,心里已经猜到一切已经来不及。不过,他还是施展轻功回到了落轿的地方。
惨!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尸体,鲜血让原本红色的轿布变得更加鲜艳,一片狼藉的地方却找不到新娘的尸体。想不到全军覆没,新娘也被劫走了,回去如何向娘亲交代?
阴风阵阵,荒凉的山野中听到一声声狼嚎。也许,不用等到天明,这些尸体就会成为那些野狼的盘中餐。
“少爷,那个叫小奴的丫头也不见了。”剑羽查看了地上的尸体,没发现小奴的身影。
“那就是说小小姑娘没事,那来人这么做的目的会是什么?”雪冰峰想爆脑袋都想不出原因,更猜不到杀手到底是何方神圣,因为雪家的仇人太多,太强大,不是他能对付得了的。
“也许只是让您分心。”剑羽为少爷找了个可能的理由。
雪冰峰摇摇头,眉头拧成一团,只觉得这不是件简单的事。
剑羽蹲下身子,检查着脚步杀手身上留下的线索。从他们身上搜出一块令牌,上面写着‘无双’两个字。把令牌递给少爷,他有了个大胆的猜测:“会不会是无双门的人?”
雪冰峰痛苦地闭上眼睛,担心愤怒会让自己判断失误影响大局。深深地吸了口气,他低沉地说道:“不知道,敌人太强大,现在不是反击的时候。但是,我们必须得把新娘带回去,否则……”
“剑羽明白,少爷,这个时候我们需要别人的帮助。”剑羽脑子里想到那么一个人,眼神却是有些为难地看着少爷。
雪冰峰咬咬牙,看着空空的轿子。不找出罪魁祸首把南宫小小带回去,以后不仅没法面对娘亲,更没法面对南宫老爷子。不再犹豫,他带着剑羽往舍城的方向走去。
……
面具男人出了城也已经疲惫不堪,有个血流不止的小小,他只能在附近暂且落了脚。巧合的是他们居然与雪冰峰选了同一条离开的路,更巧合的是他们只不过比雪冰峰主仆提前几个时辰住进了客栈。
小小身负重伤,根本就无法继续赶路。休息,是他们现在必须要去做的。
他们的确住进了客栈,但住的不是客房,而是客栈为自己人特设的地下室。这地下室不比其他地方,通风,且装修还算华丽,一般还是用来招待贵宾用的。
安置好主仆两人,蒙面男人趁天空没完全亮堂之前,对着天空发射了信号。不多时,便有大夫上门来给小小治疗。
掌柜一脸害怕地站在门外,紧闭的门口站着两位表情严肃的黑衣人。屋子里没有人说话,伴着一股死沉气息,气氛很是紧张。
床上,小小疲惫地闭着眼睛,伤口的那个窟窿往外渗着黑血。苍白的小脸一点血色都没有,那双瘦弱的小手青筋都鼓了起来。
“大夫,我们家主子怎么样了?”许久,小奴说话的声音伴着哭声响了起来。
老陈的*在床边,他头发斑白,一身素衫,手里拿着已经完全被毒气染黑的银针,痛苦地摇了摇头低沉地说道:“这丫头失血过多,恐怕……”
“求求您,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们家主子。”小奴一听跪地上,拉扯着大夫的裤脚苦苦哀求起来。
大夫不敢说话,偷偷地看向站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面具男人。那张脸看不出表情,但是那双眼睛的光芒都让他浑身颤抖,两脚发软跪倒在地:“主人,小的真的无能为力,这位小姐的命恐怕只有怪医能治了。”
面具男人眉头又皱了皱,那双锐利的眸子里渗透出复杂的情绪。紧盯着床上的小小,许久没见出声。不过,眼神却是出卖了他的念头-他并不想手中的棋子死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