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话说,那一日——
商征羽为月蔷悬丝诊脉,确认了是风寒而引起的发热不退之后,又开了几服固本培元的药。因为她身子太虚又受了凉,就算要昏睡个几天也不足为奇。
不过这药一定得吃,这以嘴哺药的事情,除了寒熠桀没人有资格做了吧。
可当寒熠桀接过药碗,怀抱着月蔷意图喂药之时,她的身子那叫一个僵直啊。即使是在昏迷当中也是不断地推拒着寒熠桀的触碰,还“无意”地连扇了他好几个巴掌,顺势把药碗也打翻了。
寒熠桀只好趁着再煴药的时间换了一件干净衣裳,好了,直到这时他都是担心着月蔷的,知道她怕苦、讨厌喝药。对于她打翻了药碗的事,他也只是无奈地笑笑,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怕喝药。
但当他看到月蔷一脸温顺、撒娇似地依偎在傅溟翰怀里,乖乖地喝药的时候。他吃醋了,一把就夺过那昏迷的人儿。
月蔷到寒熠桀这里不到一会儿,又开始闹腾起来,拼命挣脱他并努力朝着傅溟翰的方向去。
“哗啦——”药碗再一次牺牲了。
对上傅溟翰带有些许挑衅意味的目光,寒熠桀狠狠地捏紧了拳头,看着傅溟翰怀里的月蔷,他无能为力。他不知道,他的蔷儿到底是怎么了?但按照现在的情况看来,她只有在那个番邦王子的怀里才肯乖乖吃药。那他就这么想好了,蔷儿她是昌涂了,这才认错了人。
可是,他还是好生气啊,好想砸东西啊!
于是,赌气地,在上路之时,寒熠桀一直待在帕.秋丽的车上。
当晚,寒熠桀又欲上月蔷的车,查看她是否安好。但看车里的两人暧昧的相拥而眠,他愤怒了,他用力地将月蔷搭在傅溟翰要上的手拉开。毫无意外的月蔷大哭起来,嘴里一直喊着“翰哥哥、翰哥哥”的,声嘶力竭,连哭声都是这么沙哑。
宠爱月蔷如寒熠桀,怎舍得他的宝贝哭成这样,但心里始终是不平衡。于是,爱情智商为零的寒熠桀,又跑到帕.秋丽的车上,想让月蔷醒来后也让她把这醋吃上一吃。
可没想到却中了帕.秋丽的圈套,不知她又施了什么法子,使得寒熠桀宠幸了她。
炫耀一般,那个晚上帕.秋丽特别的热情,阵阵*让伴驾而行的宫女们不禁脸红起来。昏睡的月蔷仿佛也有感应似的,将熟睡的傅溟翰踢出了马车,一个人缩到了角落里,哭了一天一夜眼泪一直停不下来。
直到寒熠桀来看她为止,眼泪是停下来了,却始终不让他触碰。沁儿看了这闹别扭的两人,也不禁着急起来,想起陛下宠幸了慧妃娘娘。也不知道小姐醒来后,又会怎么样……
寒熠桀便让沁儿等月蔷醒来后再来禀告他一声,而他就没再来了,一是愧疚,明明是答应了蔷儿不再看别的女人,可怎么就鬼迷心窍宠幸了帕.秋丽;二是,不想看到她这么防备他的表情,这让他的心痛得无法自已。
而现今——
“他,宠幸了帕.秋丽?!”月蔷难以置信地嘶声惊叫起来,一双美眸瞪得比铜铃还要大上几分。
沁儿绝不会骗她,难道是桀在使什么计吗?她也知道此次去番邦就是做给另有图谋的奸臣贼子们看的,为了不让别人抓住他的弱点,借机使计假意宠爱帕.秋丽是为了让她安全一点,想到这,幸福的表情溢于娇颜之上。
“小姐,陛下宠幸了别的妃子,你怎么还这么高兴?”沁儿不解,同时她也很生气,那个慧妃肯定是故意的,故意要小姐听见才弄出这么大声响的。陛下也是的,是鬼迷心窍了吗?小姐比慧妃都不知道好多少!“小姐,你不知道,她……”
“番邦帕.贝里斯特求见。”车外传来一个清亮的嗓音打断了沁儿的话。
“王子请进。”月蔷想到前些日子在昏迷中发生的糗事,就不免有些尴尬。她无意识地那段时间,是晶帮她承受的病痛,而晶向来对傅溟翰就有好感,所以,昏迷中的月蔷会做出推开寒熠桀,却对傅溟翰依顺的事情也就不奇怪了,“沁儿,你先出去。”
她不知道为什么沁儿认不出傅溟翰,但这样也好,傅溟翰的身份少一个人知道,他也就越安全。同样的云天哥哥也就越安全。
“身子好些了么?”傅溟翰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触碰月蔷的额头,感到温度正常了之后,大松了一口气。
“已经没事了。”月蔷将傅溟翰流连在她脸上不肯离开的手一把扯下来,“别闹。我问你,有什么办法可以找到我云天哥哥?”
“你要找三皇子殿下?你想通了要离开镜夜王宫了?”傅溟翰一想到月蔷要离开寒熠桀就高兴的像个孩子,“也是,那个寒熠桀对你怎么也不像真心的嘛。你生着病呢,他还有心思玩女人……”
“我没有要离开,你只管……”话还没说完,便被无情的打断。
“不离开?他都是这样的人了,你还不离开?”傅溟翰傻愣住了,可过了一会儿,“你以为他会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清醒清醒吧!最是无情帝王家,你不是不懂。你可知道昨夜你昏迷之时,他在哪儿?他可是在那个娇俏可人的番邦公主的帐中,与美人共度良宵、共赴巫山呢!”
“碰!”月蔷一巴掌打在桌子上,“闭嘴。”
“你不信大可去问他,量他也犯不着瞒骗你。他可是有着后宫佳丽三千的王上,想翻谁的牌也轮不到别人过问。”傅溟翰趁火浇油的说道。
“你说够没有?”月蔷一指帘外,“说够了出去。”
“我……”
“出去!”
知道月蔷正在气头上,这是好事,反正又不是生他的气,他只是姑且被迁怒的。过了就好了。拿来一张纸,默默写下能让月蔷找到慕云天的方法,用砚台压在桌上。与正准备进来的沁儿交换一个眼神,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