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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从的喝下了药汁,只一盏茶的时间,依兰就在莲蓬的搀扶下坐到了梳妆台前。没有化妆,只简单的挽了发,换了件稍厚些的衣裳,跨出了房门。
门口有两个粗使的婆子等着,驾着她往大殿而去,是的,没有轿撵,只是让人架着拖了过去。大殿门口莲蓬接过了依兰软软的身子。
才进入大殿没走两步,依兰就听见耳边有声音传来:“就坐到你昨天坐的地方。”是传音入密,她抬头张望,没有看到声音的来源。
她几乎每天都坐这个位子,已经习惯,顺从的坐下,“把你前面的黑色的饼都吃完,一块也不准剩下。”又是这个声音。
还未来得及看是谁在说话,就感觉周围静了下来,六王子到了。他今日到是精神不错,步履轻健。随着众人行礼,坐定,刚抬头就迎上了王子的目光。
依兰感受到的是他凶狠的目光,,瞪了瞪她又朝着桌上努了努嘴。依兰皱眉,看来这饼是他特地为她准备的。漆黑的颜色一看就难以下咽,更何况她如今哪有一丝胃口。
看依兰不动,只是皱眉,花悟寂刚想催动内力传音入密,就见依兰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抬头看了他眼,摇了摇头,拿起了饼轻轻咬了口。花悟寂只感到心底一阵悸动,她一定感受到了什么,这是在告诉他不要轻易催动内力,她这是在关心他?花悟寂笑了,好个乖巧听话的女子。
饼是苦的,很苦,明显是用药汁调和着一些易于消化的食物做的,真可谓用心良苦。可这是为什么呢?不如开好药方让莲蓬给她熬药来的方便,也免了她拖着如此破败的身子来回奔波。
午后的那碗药汁分量很轻,只过了半时时辰,依兰就感觉坐不住了,整个晚宴中她都只是窝在莲蓬的怀中和那份漆黑的糕饼较劲。直到晚宴结束,那份糕饼还剩了一半。“莲蓬,把剩下的饼带上,晚上喂我吃了。”当花悟寂调笑着送今晚最后一位表演者入座经过她身边时,依兰适时的开了口。
花悟寂自然也是听见的。“谢天谢地,她了解了这份心思,她愿意活下去。”花悟寂突然感觉天下最美妙的声音莫过于此,真的是心花怒放,这么多次晚宴,只这次让他感觉了真正的欢愉。“来,再亲口。”他的声音也从慵懒变成了轻快,抱着手边的美人狠狠逐了口,惹得美人一阵娇笑“再赏。”他要让他的高兴让依兰看到。他相信依兰能够知道,虽然没有依据,但他相信。
依兰当然感受到了,淡淡莞尔。
一连几日,就是在这睡觉和吃饼中度过。不同的是下午那药剂是越来越淡,到了第五日就索性不送来了,为此莲蓬急的先是大骂,后来直哭。依兰自然知道这药并非什么好东西,不给了是怕喝多了让人上瘾。可只苦了她,没有麻醉剂的帮助,去到大殿的路上真可谓痛苦不堪。
这里情况不明,她也不想让单纯的莲蓬知道的太多,只是告诉她把每一块饼都塞入她的嘴中,逼迫她吞下去。
药饼作用明显,这才第七日,已经有了明显的好转。和往常一样来到座位,却见上面没有了黑黑的药饼。正当不知所措时一个姑娘走到了跟前:“妹妹怎么还在这啊,今日可是轮到妹妹去软榻上伺候呢。”她的眼神充满了羡慕。
“我?”依兰有些震惊,这才发现好像每日在软榻上的女子多有不同,原来在台阶上的女子并非地位较高,而是大家轮的。
“真是荒淫”依兰暗骂,却也只能往台阶上去,想象着被个男人依靠在身上,简直汗毛倒竖。看莲蓬紧张地拉着她的手,只能轻轻安慰她,让她留在下面。她的身份已经不能改变,绝不能让这*的男人再来糟蹋莲蓬。她神色愤愤然。
花悟寂已经舒适地躺在了软榻上,依兰的表情自然一点不拉的落入花悟寂得眼中,他心中笑的都快开了花,“被风流倜傥本王子靠着有那么难以接受吗?至于如此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吗?”
看她走近,花悟寂伸手拉她,在碰到她的手腕时悄悄加注了一丝内力,直逼她的脉门。
只感到手腕一麻,狼狈地被他拉到了塌上,本能地甩开他的手,依兰怒目而视。“他尽然如此轻薄无礼,也枉然这几日感念他的救命之恩。”依兰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难道她真的不会武功?”花悟寂有些茫然,他一直认为她应该有着很高深的内力,要感知别人传音入密的气息波动必定自己也需有很深的功底,但她几次都感知正确。可话又说回来,对个功力高深的人来说她的病痛应该不会致命,这也是他一直不给治疗的原因,他想逼她露出功力自行调息。可是直到吐血,那口殷红的血几乎带走了她生的希望,没有人能够无缘无故地忍受如此煎熬,放弃生命,只有一种可能,她真的什么都不会。
刚刚拂过她的脉门,她的虚弱也让花悟寂心疼,更多的是自责。她的一切都是真的,是自己多心了,虽说无法解释她如此敏感的感知力,但可以肯定,她的确没有内力。
指了个舒适的位置让她躺好,花悟寂拉过依兰的手,轻轻揉散刚刚的内劲伤害,顺便好好地把了把脉。
见依兰的身子依然僵硬,花悟寂有了些邪邪地念头,“算了,爷一向不喜用强,就不信她是铁石做的。”顿时没了兴致,丢开她的手,向旁边小几上的黑色糕饼驽了弩嘴,翻身躺到了别人的怀里。
看花悟寂终于放开了手,依兰的汗都快下来了。这辈子,不对,是上辈子加这辈子都没这么尴尬过,虽说现代开放,她却很传统,要她这么不清不白的爬到陌生男人床上去还给人拉着手,那真是。算了,算你识相。依兰把身子尽可能的缩了缩,离他们远远的。
第一次在台阶上的服侍算是有惊无限,依兰始终离着花悟寄远远地,舒适地靠着软榻,当中还小睡了一会。
第二日按时来到常坐的那张矮几,盘中的黑饼味道有了轻微的变化,第一口依兰就尝了出来,感激地对花悟寄露出了个灿烂地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