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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炀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似乎全身都有了力气,他看着她羞答答的小脸,忍耐不住的低下头,轻啜着她的唇,直到控制不住的探舌深入。
她小小的挣扎着,对他却没有半分的影响,偶尔的空隙之间,也只够让她急急的喘几口气,接着又被他毫无保留的霸道给覆盖。
外面的天光已亮,他翻身压在她的身上,拉开她早就遮掩不了多少的小衣,然后一下子轻一下子重的在她的身上咬下一个个的痕迹,换来某人忍不住的求饶声。
“哎哟C痒啊……呵呵……别……别再来了……”
他喘着气,看着她身上的小衣半开,底下的发裤和小衣间的肌肤露出了大半,那柔嫩的肌肤配上她有点圆润的身子,让他搓揉起来有些欲罢不能,但是想到今日要开始的正事,他最终还是没有继续下去,而是翻身坐起,在呼气吸气中平复自己升起的欲念。
包小岚见他坐了起来,也连忙坐起身来,这才感觉到自己身子一凉,连忙脸红的低下头把衣裳给重新穿好。
等她手忙脚乱的把衣裳上的带子都给系好,他已经从床上站起身,正低头看着她。
“记得你说过的话,包岚,若我死了,我也不会放你一个人独活。”那些说要让她选择的话是他最后给她的一条活路,若是他真的有什么不测,他是宁愿带着她一起死,也不会留给别人的。
“知道了!不过我会先帮你收尸再去死的。”
他的背后是刚升的朝阳,映着他满意的微笑,将他衬得如同天人下凡般的清俊。
“我记着了,如果没有照做的话,我就是变成鬼都会跟着你的。”
“知道啦。”包小岚甜蜜蜜的回着,一点都没有因为他这种恐怖的情话而有所退却。
宇文炀满意的走了,包小岚也连忙赤着脚追到门边去。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她眷恋的在心中叹息。
他永远不会知道,只要能够一直跟在他的身后,就是死了又有何惧?
生躺同一个坑,死了也要同裹一张草席!她奶奶说过的,这就是他们乡下人最大的幸福了!
宇文炀和宇文凯的相约并没有避着人,毕竟比起偷偷摸摸的碰面,还不如大大方方的约在外头见面,毕竟兄弟见个面喝杯茶,并没有什么不对。
两人约在一处赏花的园子里,身边是一丛丛低矮的花树,从亭子上一眼望过去,有没有人都能够马上知道。
“大哥,你那信里的话……”宇文凯皱着眉,没想到第一次接到大哥的信竟然会是这样一封简单却又重大的信件。
第8章(2)
借兵,逼宫。这样的事情就算写得婉转简单,却也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只由一个小太监随便送过来的信件里。
宇文炀带着笑,脸上没有半分的紧张,“都是真的,信里说的,就是我想要做的。”
宇文凯知道这个兄长并不是那么急功近利的人,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有这个想法,所以在大哥有可能后悔之前,他出来见了这一面,就是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件事情不管成败,都没有退路,所以非得慎之又慎才行。
宇文炀感受着这园子吹来的一点微风,然后举杯轻啜了口茶,“我绝对不会后悔,因为若是不就此一搏,我也寻不到其他更好的机会了。”
宇文凯眉头皱得更紧了,因为他觉得眼前这个人和他印象中的大哥太过不同了。
以前的大哥是端方中正的,但是现在的他却像是多了几分的邪气,尤其是谈到这件事情的时候,有着那种已经可以抛弃一切的疯狂。
就算大哥看起来再冷静,再理智,但是在战场上看多了生死,他仍然一眼就可以感觉到大哥眼里所隐藏起来的东西,更何况,宇文炀根本就没想过在他的面前隐藏。
“大哥,你是怎么了?”
“我怎么了?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宇文炀笑着看他,嗓音里带着冷意,“二弟,这些年你远避边关,不得不说这样的确是一个聪明的作法,但是我不行,我的母亲是皇后,就算她已经过世,但是我身为中宫嫡长子的身分,注定了我就是不想争,也必须得争。
“之前我总是想着兄弟之间总不会出现什么不择手段的法子来,结果我天真的想法让我折了一条腿在上头,我瘸了,然后那个位置与我再也没有关系了。”
宇文凯知道这几年兄弟之间为争那把椅子,私下有些动作,但是那些都是在于朝堂上,不是你弹劾我几个手下,就是我拦着不让你的人去做事而已吗,难道这次大哥的腿伤竟然也和争储有关系?
“前几日你也见到和听到了,我和宇文连是绝无可能有和平共处的时候了,本来我以为靠着父皇的宠爱,我总是不会落得太惨,但就算是帮了他充盈了国库又如何?在我已经失了继承资格的情况下,父皇只能把另外一个儿子保护起来,那可能是未来的储君,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从前几日的事情,明明就是他们母子欺人太甚,但是皇上却要我忍着不破坏兄弟情分。
“呵!这也让我明白了,若不是拚命一搏,以后若是真的等宇文连上位,我只怕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宇文炀说到最后,直接对上了他的眼,沉重而坚定的说着,“我是宁可高傲的去死,也不愿让人踩着过接下来的一辈子。”
宇文凯严肃的听完了全部,也知道这事情已经不是他能够左右的。
“那你想要我怎么做?”在两个人之间,他自然毫无迟疑的支持着宇文炀。
不只是因为小时候皇后的那份恩情,更是在评估之下,他也看得出宇文连的小心眼,他就算以后常驻边关不回,以宇文连那种小心眼的性子,自己也得防着他出手使绊子。
他一点都不怀疑有这种可能,就连大哥不就是被宇文连设计落下一生的残疾,进而丧失争储资格了吗?
宇文炀对于他爽快的直接回答没有任何意外,笑了笑,但还是挑明清楚,“这事你也不用掺和得太深,只要帮我领兵进城就行,到时候若出了差错,我一个人自然能把责任给全担了。”
宇文凯行事不爱惹麻烦,但是这事兹事体大,不是自己说一句没掺和就算的,再说了他若没有亲自领兵,只怕到时候出了什么差错,也应付不过来。
“大哥,这事我自己心里有数,我明白的,你就放心去做其他的吧!”
宇文炀听了此话,也不再多说,而是举起杯子,“以茶代酒,祝我们马到成功!”
两只杯子在空中碰了碰,两人豪迈的饮完杯中茶水,即使不说话也明白了对方的心思。
此事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宇文炀的收帐差事在过了一段时间后,已经几乎完成了七成,剩下的两成大多是手边没那么多现银,重新跟户部打了按月或按年还钱的借条,另外一成是人已经找不到的,有些是回了老家,有些是早年犯了事,整户人家几乎都已经不见了。
宇文炀这次收帐除了该收的人,其他真的没法子的他也没有逼得多狠,所以虽然挖了不少人家的银两出来,因为还没有到倾家荡产的地步,所以反应也只是还好。
唯一反应最大的一群大多是文官一派,尤其是些老大人,整日上朝就揪着这事不放。
一条条与民争利或者是重利轻德等等的罪名一直往他身上挂,但是对于宇文炀来说,这些不过都是宇文连在心不甘情不愿的还钱后使出来的下流招数,就是宇文常也不把这些折子给放在心上,常常都是留中不发。
而日子很快的就已经到了中秋,也是大启皇朝三大节之一,不管皇宫内或者是平民百姓,全都抱着最大的热情去准备过节的东西。
不管是在街上戴着面具,扮演各种中秋人物,或者是许多中秋应景的果子,甚至是女子发鬓上戴着的大朵鲜花,都一一展现了所有人对于这个节日的期待。中秋节宫里也自有庆祝活动,但是除此之外,中秋祭祖也是其中一个重要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