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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也不知道,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了。.你为什么又不喜欢我呢?我觉得我也还是很好的嘛。”
“你好是好,就是不对我胃口,因为……我喜欢女人!哈哈……”阮玉玲哈哈大笑了起来,“楚南歌,我这样说你信么?”
“你好是好,就是不对我胃口,因为……我喜欢女人!哈哈……”阮玉玲哈哈大笑了起来,“楚南歌,我这样说你信么?”
“啊?”楚南歌张大嘴巴,“难道你喜欢的是公主?”
啊呸——这话也有人信?!
阮玉玲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连忙摆手,“没这回事,你别胡说,好啦好啦,不说这些了,正事要紧,你准备一下,我们下午就去庐阳王府。”
楚南歌又迷惑了,她刚刚那表情是在说自己不喜欢女人,还是说她喜欢的女人不是莫水心呢?
下午,阮玉玲和莫水心,燕莫愁和楚南歌四人一起去了庐阳王府,莫水心是撑场面的,楚南歌是负责安保的,燕莫愁主谈判,至于阮玉玲嘛,只是充个人数凑热闹的。
再深一步说,她其实就是去看看颜郜然兄弟的,她现在是越来越多情,也愈来愈不像曾经的那个阮玉玲。经历了这么多,她失去了很多,也得到了很多,更学会了不少,她早已有了傲娇的资本。
再次见到颜郜然,是在庐阳王府的主客厅里,她刚坐下下,一口茶刚入口还没有来得及咽下去,他那满头的银发就闪入了眼帘。
在看到他的那一霎那,她的手颤抖了一下,些许的茶水倾洒出来落在她的手背上,烫的一片通红。可是疼痛的地方,却不是她的手背,而是她的眼睛,下一秒,则是她的心。
颜郜然憔悴不堪的神情,红的极其不正常的脸,以及花白的头发,无一不灼伤她的眼睛,无一不刺痛她的心,因为这一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果然是你!”颜郜然走到她的面前,只低声说了这么一句。
“你怎么样了,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楚南歌救火似的奔到她的面前,一把抓过她的是,心疼的对着她那通红的手背哈着气。
“没事没事,你过去坐好,别让人看笑话了。”阮玉玲抽回自己的手。
她的声音……变了,变得好像,那个人。
再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颜郜然枯死的心就像是枯木逢春一样的疯长了起来,他蓦然间抬眼,对上阮玉玲的眼睛,想要寻找一个答案,她,是不是就是阮玉玲?
颜鹜然自然也发现了,上一次阮玉玲来的时候还是刻意粗着嗓子讲话,可是今天,她内疚之下却忘了伪装。
客厅里的气氛突然变得很诡异,好像大多数人都把过多的目光停留在阮玉玲的身上了,燕莫愁连忙开口打破了沉默,“我们的来意想必两位都已经知道了,只是不知道两位意下如何?”
“你我乃是敌对之国,我们为何要与你订立盟约?”颜郜然漠然道。
“因为你比颜成然更能给百姓带来安居乐业,因为南诏的百姓都需要你。”阮玉玲放下茶盏,一字一顿,铿锵有力,“因为,你不会用苛捐杂税和重赋徭役来压迫黎民百姓,因为你绝对不会想看到南诏的无辜百姓因为战争而家破人亡,生灵涂炭。”
她看得穿他的所思所想,她抓得住他的软肋,她说到了他的心里!
颜郜然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一出现就亲手毁了他所有艰辛付出的女人,不可思议道,“你为何如此的肯定?”
“因为我和你一样,都是身负预言的人!”
“那你的条件是什么?”
“归还靖国的所有城池,包括帝都龙城,以及,给靖国三分之一的城池,完成无名氏的预言,一切灾难便会结束。.”
“如果我不答应呢?”
“其中利害关系我不想多说,莫愁,接下来的事交给你了,我出去透透气。”阮玉玲只觉胸口撇着一股气让她异常难受,皱着眉头站了起来,就这样置身事外的走出了客厅。
寒风肆虐,夹着雪花打在她脸上,她的心里一阵抽痛,眉头皱的更紧了,她怎么会如此的在意他,为何在见到他的的那一刻想要拥抱住他?
陌上相逢,始知相忆深。
原来,她其实一直都在盼望着再见他,她其实……很想他!
颜郜然盯着她消失的背影,立刻又想到了阮玉玲,以至于对燕莫愁的话充耳不闻。
“二皇子殿下,请问你在听吗?”见他一言不发,对自己的建议毫无回应,燕莫愁终于忍不住提醒。
“你们的九天神女姓谁名谁?”颜郜然终于开口,却是答非所问。
“殿下,这很重要吗?”莫水心抬眼看着颜郜然,“与你订立盟约的是我们靖国,关于神女大人,又何必如此的上心?”
“对啊,莫非你对我们神女大人有意?那很遗憾,我们神女大人对你这样的人没有任何的想法。”楚南歌也不悦的看着颜郜然,醋意甚浓。
“你们今日是来商议盟约之事,还是故意挑衅?”颜鹜然见对方三人一起对付颜郜然,连忙出言相帮。然后又低声对颜郜然道,“二哥,她不是你想的那个人,上次我已经问过了,她说自己无名无姓,和无名氏一样。”
“哦,原来如此。”颜郜然眼中有明显的失望一闪而过,“盟约之事我们会仔细考虑的。”
雪已停,阮玉玲独自在庐阳王府里闲逛,看到这满地的皑皑白雪,她忍不住就弯下腰,伸手团了一个雪球往前面的空地扔去,然后是下一个……
如此玩了几个又觉得自己太过无聊,雪仗是人多才好玩的,一个人玩什么啊,还不如等到楚南歌那边忙玩了一起回红尘山庄玩去。
看时间也不早了,估计着燕莫愁那边的事情大概也差不多了,便转回身,准备跟他们会合。蓦然间却感觉到有一双眼睛正盯着自己,她循着目光看去,终于看到了一个人——梅若晴。
“我很好看吗?”阮玉玲扬声问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三番四次来王府做什么?”梅若晴走过来,一脸敌意的看着她。
“这与你有关吗?你可别忘了,这里是庐阳王府,而你不再是南诏的皇后。怎么?你还想反客为主吗?”阮玉玲以前不把她的yin威放在眼里,现在就更加的不怕她了。
“你认识我?”梅若晴有些惊讶。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都派了骤雨闪电明目张胆四处打听我的消息,还指望我一无所知吗?不过梅若晴,人贵有自知之明,我奉劝你一句,如果你只是为了留在颜郜然的身边,与他一生一世一双人,那就最好不要来惹我,否则,我绝不手下留情。”
“你威胁我?”
“我这只是好意提醒罢了,如果你要认为是警告,那就当做警告好了。”阮玉玲懒得再理她,顾自往前走去。
梅若晴看着她的背影,隐约间有种寒意袭上心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在梅若晴盯着阮玉玲看的时候,她自己也正被燕天涯盯着。
由于怕被发现站的比较远,她并没有听到谈话的内容,所以也不禁好奇起来,既然这个两次来王府拜访的人不是梅若晴的师妹骤雨,那为何又会与梅若晴谈这么久?难道除了骤雨,梅若晴还有其他的帮凶么?
燕天涯隐藏的这么远,成功的避开了梅若晴的视线,直到她离开了也没有发现自己被监视了这么久。
阮玉玲一直想的太过简单,以为这次就能成功,所以在与燕莫愁会合之后知道颜郜然没有立即答应,要先行考虑才能答复时她显得很意外。
“不是吧,这种事还需要再想吗,是不是因为逼宫的事胆子被吓小了,现在做起事来畏首畏尾的,一点曾经的霸气与决断都没有了。”
“神女大人有所不知,两国结盟非同小可,其中牵涉到很多的利弊关系,颜郜然他并不是胆小,而是深谋远虑,确实是难得一见的人才,幸好我们之前救出了颜成然,借助他的力量成功逼宫,否则南诏必然成为我们靖国最大的敌人,那神女大人要实现无名氏的预言也要多费些心思才行。”燕莫愁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子,对颜郜然的欣赏和赞赏毫不掩饰。
阮玉玲扁了扁嘴,只是隔着那层面纱,谁都看不出来罢了。
既然靖国已经重新建立政权,碧扶摇也已昭告天下称帝,而莫水心等人此番前来庐州是要缔结盟约,也就无需再掩人耳目藏头露尾了,颜郜然自然知道他们下榻在红尘山庄。
不过让他意外的是,他此前就知道有红尘山庄的存在,却不知它就是靖国四大家臣的府第之一,换句话说,他苦苦寻找的复国军,其实就在自己身边。
阮玉玲几人还未走出庐阳王府,燕天涯就施施然的走了过来叫住他们,当他们转过身,莫愁的目光触及到燕天涯时,眼里的笑意和疼惜十分明显。
“几位请留步,王爷请几位在此用晚膳,希望几位能够赏脸。”燕天涯避开燕莫愁的目光,温言细语道。
“结盟之事并未达成,现在就吃庆功宴也太早了点吧?回去告诉你们王爷,他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来日方长,但愿以后有机会。”阮玉玲不想与颜郜然同桌而食,当即就拒绝了。
“想必这位就是神女大人吧,殿下再三叮嘱过,即便是其他几位不想留下吃顿便饭,但是务必请神女大人去书房一趟,殿下有要事相商。”
“好,南歌,你带他们先回去,我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阴谋阳谋。”阮玉玲抬腿就走。
楚南歌一把拉住她,“不要冲动。”
“谁冲动了,我这是办正事好吧?快点带他们走,我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阮玉玲甩开他的手,握紧剑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去,走了几步发现燕天涯没有跟上来,便回过头道,“这位姑娘,麻烦你带下路。”
燕天涯连忙向众人告辞,带着丫鬟跟上了阮玉玲。
“一去经年,没想到天涯都长这么大了。”燕莫愁看着自己孙女离去的背影,不禁大发感慨。
“你认识她?”莫水心并不认识燕天涯,自然是很疑惑。
“嗯,看来她的任务是要取消了。公主,此事我们回去再说吧。”
阮玉玲跟着燕天涯走进书房时,颜郜然正在和颜鹜然谈论些什么,一看到她来了便立刻禁了声,颜鹜然当即站起来和燕天涯一起出去了。
“你找我有何要事相商?”阮玉玲双手抱胸,灵犀剑就在她的怀中,她很明显的感到它在蠢蠢欲动,却不理会。
“你很希望我与靖国结盟吗?”
“这个自然,能够和平解决的事总比用战争来解决好吧?”阮玉玲避开他的目光,“关于狂风的事我需要向你道歉,我真的不是有意杀他的,希望你不要把这事与靖国连在一起。如果你要给他报仇的话,你随时可以来找我。”
“可是即便我杀了你,狂风也不可能活过来,况且,我并没有能力杀你,咳咳……”为了在靖面国人前保持形象,他已经强忍了一下午,此时再也忍不住,剧烈的咳嗽声突然就这样爆发了出来,连他那紧捂着嘴的手都颤抖了起来。
阮玉玲心中莫名的一颤,下意识的就走过去抬手轻轻拍着他的背,颜郜然的身子一僵,抬眼对上她的双眸。
这一霎那,他看到的不再是仇恨和冷漠,而是……心疼,极力掩饰的心疼。她是谁?为什么要心疼他,是因为同情吗,是她生而为九天神女所与生俱来的悲天悯人么?
“你怎么样了?喝点水吧。”听到咳嗽声止住,她连忙抓过桌案上的茶盏递到他的面前,打开杯盖闻到的却是一股淡淡的药草味,杯中已然空了。
“是不是两个结盟,完成无名氏的预言,我就可以解脱了?”他突然抓住她的手,“以你的神之名告诉我,是不是只要完成了预言,我就不再被诅咒?”
“我……我不知道,我没有问过她。”阮玉玲看着他眼中的无奈,想到素玲阮心给他的预言,心里也是很不舒服,与其说是预言,倒不如说是诅咒吧。
“她?难道你们真的是神?你见过她了?”颜郜然手上的力道突然间加大。
一阵痛楚传入阮玉玲的心头,她下意识的就往前一推,大声喝道,“你放手。”
颜郜然未曾防范,在阮玉玲的重力一推之下竟然重心不稳,极其狼狈的摔倒在了地上,阮玉玲趁机跑了出去,头也不回的走了。
“你别走,把话给我说清楚。”颜郜然爬起来追了出去,却只来得及看到一袭红色的身影消失在眼前,阮玉玲竟然是跑的比兔子还快,她就这么怕提到素玲阮心吗?还是,她无法镇定的面对颜郜然?
“这世上怎么会真的有神的存在?不,这不可能的。”颜郜然呆呆的站在门外,难以置信,刚刚那个人真的就是神。
此后,他再也没有走出书房,只是叫人拿来了大堆的酒,然后随手抓过一坛接一坛的往嘴里灌去,时不时的喃喃自语,“不,她不是神,这世上没有神……”
酩酊大醉之后,他不再重复这一句,而是神情悲切的喊着一个名字,“玉玲……玉玲……”一声声,一句句,深情而绝望,醉也无人管。
红尘山庄,入夜。
阮玉玲在庐阳王府的时候想的很美好,回来之后要找楚南歌他们来打雪仗,可是等她回来之后却把自己锁在房里,任谁来了也不开门。
莫水心不知道颜郜然之后到底对她说了些什么,为什么她回来之后就变成这样,难道是她的身份被拆穿了么?
“玲玲,你到底怎么了?让我进去好好?”她再次抬手敲门。
“没什么,你们走吧,我现在不想见人。”阮玉玲极不耐烦的回了一句。
“是不是伪装被拆穿了?那又有什么大不了啊,你本来就是阮玉玲嘛。”琛宁无所谓的说道,“你现在不想见人难道是想见神啊,那我们岂不是要去给你请神?”
“对,我现在就想见神,你们有本事去把素玲阮心找来啊。”阮玉玲心情本就极其的烦躁,偏偏琛宁还哪壶不开提哪壶,无端端的提到神,她自然是想到了素玲阮心。
“玉玲,你也知道,我们几个只是凡人,没这能耐把无名氏请来啊。”楚南歌满心无奈,“有什么话好好说嘛,颜郜然他到底对你做什么了?”
“难道他认出了你并且还把你当做奴妃要了你不成?”琛宁不正经的胡乱猜测。
“滚!”砰的一声,门突然被什么东西砸中了,紧接着又是咚的一声,是东西摔在地上发出的声响。
“你还有脾气了,我们死皮赖脸的站在门外喝西北风是为了谁啊?还不是因为担心你嘛?你不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琛宁并非靖国人,所以也没有必要向莫水心和楚南歌那样对阮玉玲毕恭毕敬,毫不留情的针锋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