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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清听着,没多大反应,反倒是不明所以的看着她,这是要开小灶不成?
梳云把火烧着了,那烟漫的整个屋子都是,呛的人直咳嗽,梳云一边呛咳着,一边捂着鼻子道,“一会儿就好了,姑娘忍忍。”
宛清头疼不已,鼻子又难受,“你这是要干嘛?”
梳云瞪大了眼睛看着宛清,然后想起来宛清失忆了,忙解释道,“今儿天气冷呢,陈妈妈没有给炭给奴婢,就是有也不多,烧起来那烟味不比这个小,这树枝杂草,外面有很多,往年冬日里,咱们就用这个取暖的。”
梳云说着,然后去把窗户打开,挪了架破破烂烂的屏风来挡风,然后回来继续烧火,不得不说,火烧旺了之后,屋内的确暖和了不少,宛清望着那铁盆和炭火,神色晦暗不明,最后在心底重重一叹,明明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啊,怎么就沦落到吃馒头啃腌菜靠烧枝桠瑞的地步了?
主仆两个就围着火炉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夜深了,那些漏风的窗户,梳云拿了小碎布去遮着了,然后把被子抱过来,用火烘一烘去去潮气,然后就哈欠连天的扛不住去打了水来给宛清擦脸,然后在屋子里的小榻上歇下了。
这一夜,宛清睡得很是香甜。
“姑娘,快起来了,得去给老爷和夫人请安了。”梳云清脆如黄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宛清只好懒洋洋的爬起来,洗漱穿衣。
“梳云,待会儿你拿着银子出府,给我买些绣线。”
宛清吩咐完梳云,转身便走出了自己的院门,看着里里外外张灯结彩的主院,不由冷笑出声,几个婢女看见她无一不是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宛清只是挺着背脊,只当做没看见。
刚走到大夫人院门口,正要迈步进去,便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的欢声笑语,宛清微微顿了顿,才迈步往里走,一进门便看见宛芸依偎在大夫人怀里撒娇,而自己的父亲正满面笑容的瞧着。
“父亲,母亲,宛清给您请安。”
顾老爷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宛清,便转移了视线,对于这个不知检点的女儿,他实在没有太多的好感。
宛清起身找到位置坐下,刚一入座,抬眼便看见宛玉略带鄙夷的视线,那眼神仿佛像在看一个乞丐,宛清双拳不由自主的紧握,心内慢慢泛起一丝丝酸涩。
亲情薄凉,无论现代古今。
“老爷,这定远侯府的聘礼已经下了,绣坊正忙着给芸儿做嫁衣,绣帕怕是……”大夫人看看宛清,然后又看看顾老爷,意思再清楚不过了。
宛清见大夫人旁若无人的算计她,甚是无语。
顾老爷瞧着大夫人为难的样子,心下柔软了几分:“这样吧,宛清不是绣活很好么,这帕子就让宛清绣吧,就当是宛清送给芸儿的出嫁礼物了。”
宛清心下不喜眸底流火直窜,但苦于现下无任何靠山,只能咬咬牙应下了,继续呆下去不过是自找罪受,宛清吿安后,出了大夫人的院子,便直往三姨娘住的竹苑走去,远远的就看见要去给大夫人请安的顾宛容,见两人走近,宛清忙躲到假山后面去了,这顾宛容仗着二姨娘得宠,平日里没少欺负她,她现在根基不稳,靠山不牢,见着谁都躲着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