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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恪僵立原地,满脸不置信的看着她,直到宋吵吵打了个喷嚏,他才完全反应过来,大步走了过去,神情急切又心疼,心里满满的都是悔恨和自责。
宁恪蹲□子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一如曾经那样搂她的腿弯里。她的身子很轻,却冰得心里一颤。宁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甚至连双手都有些发抖,抱着她就朝里屋走。
宋吵吵被他抱着,却连伸手搂住他脖子的力气也没有了,她冰天雪地里冻了两个时辰,早就没有什么太大的知觉了。此时只觉得终于有了一个温暖的所,再也不会挨冻了,宋吵吵心里高兴,抬起眼眸悄悄看了看他,记忆中,她经常从这种角度看他,自下朝上,虽然不是最好看的角度,却总是给一种安定又踏实的感觉。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反悔,再把自己给送回去了……
想到这里,宋吵吵怯怯的开了口。
“不做什么郡主的……很乖,不会吵,不要赶走。”
“要一直跟着的……”
她的声音有些哑,不过只几个字,却也还是能够听的清楚。每一个字都是她的保证,那些从心底说出来的话,是再诚挚不过了。
她不错眼珠的打量着宁恪的神色,生怕上面看出什么不悦来,却惊讶的发现,他的眼睛好像有些红了……
然而只是红了而已,宁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颤着手将她放了床上。替她脱下了已经被雪水浸湿的上袄和下裙,用被子将她严严实实的包了起来。可这地方还没处烧热水,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将她暖过来。
他心中着急,看了一眼她那冻得发白的嘴唇,顿时什么也不顾了,脱了外衣便钻进了被子,将她全身上下紧紧抱怀里。宋吵吵僵硬地偏头看他,有些不习惯的轻轻动了动,却被抱得更紧了。也许是因为自己太冰了,她觉得宁恪的身子实是有些烫,可是被他这样抱着,却特别的舒服……这个心思一出来,她便有些害臊的转过了头。
其实他们本就是夫妻,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宁恪被冰了好一会儿才习惯下来,双臂紧紧搂她的后背上,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温度都给她似的,隔着两层中衣,贴的一点缝都没有。这个房间已经很久没有住过了,虽然四处已经收拾干净了,但那床有些粗糙的棉被硌背上,还是让他很不习惯,宁恪皱着眉将被子朝下拉了拉,心情复杂。
他本以为他们不过夫妻一场,他对她好,所以她也对他好而已,却没想到她竟是这般执着,哪怕放弃世眼中艳羡不已的郡主之位,也要跟什么都没有的他一起,甚至连赶都赶不走……若是换成那原本该嫁给的自己的梁照棠,定是落井下石还不够,怎会这般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宋吵吵觉得自己渐渐有些知觉了,她面朝着房梁,怔怔地看着上面那好几个蜘蛛网,宁恪似乎也看见了,神情便有些尴尬,伸出手轻轻捂住了她的眼睛。
“不要看了,会打扫干净的……”
宋吵吵还很少见过他这般别扭的模样,一时间嘿嘿笑了起来。她被一只手捂着眼睛,笑着笑着便打了一个大喷嚏,于是这回换宁恪笑她了。
本准备出言戏弄她一番,鼻子却忽然一酸。宁恪松开了捂住她眼睛的手,看了看她,然后翻了个身将她压了下面。
宋吵吵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却没敢说话。
“这个天底下最傻最傻的姑娘,觉得冷不知道敲门吗?简直傻到家了。”他刚出声的时候便后悔了,却也没停下那句话。
“要是敲门,肯定不理的……”宋吵吵像是耍小聪明得逞了一般,反驳道,“可是天底下最聪明的姑娘了。”
听了这话,宁恪一时失言,看着她久久说不出话来,忽然俯下脸埋了她冰凉的颈窝里,闷闷地说:“是啊,真是聪明……”
脖子好痒……宋吵吵不安的扭了扭,却见他忽然转过头吻上了自己的脸。她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有些惊慌失措。
宁恪压她的身上,只微微用手肘支着力,双手穿插她的发间。对着她的脸认真的吻了起来……嗯,这是傻姑娘的眼睛,这里是傻姑娘的鼻子,这儿……是傻姑娘的唇,又小又软。
他闭着眼睛,慢慢加深了这个吻,宋吵吵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来,有些羞赧的轻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开。唇齿间只纠缠了一会儿,宁恪便放过了她,脑子里全都是她平日里撒娇的可爱模样,跟自己身后亦步亦趋时胆怯的表情,雪地里无措的样子。
见他停下了,宋吵吵懵懵的咬了咬红红的下唇,却突然发现自己脸上落了一小滴热热的水珠,她惊讶又迷茫的张开了眼睛,却发现宁恪也凝视着自己。
他的眼睛好像有些红,却没有其他痕迹……
宋吵吵哼哼唧唧道:“不就亲一下,哭什么。”
宁恪有些心虚,却面不改色,“是自己哭了,还赖给?”
啊?宋吵吵一懵,难道真的是自己哭了?他说的话从来都没有错的,一定是自己不小心哭鼻子了,一定是的。
然后她便羞愧的低下了头。
……
宁恪看了看她的表情,然后心虚的伸手将她脸上那点水珠给抹掉了。
但是他很快发现,自己暖了这么久,她的身子还是有些冰凉,虽然比刚刚要好多了。
“冷不冷?”宁恪明知故问。
宋吵吵心想真是废话,便答:“废话。”
“……”宁恪凑她耳边,声音有些阴险,“有一个办法,能让很快热起来……”
“什么办法?”宋吵吵好奇问。
不待她反应过来,宁泠然又霸道的堵上了她的嘴,被子里伸手脱掉了她仅剩的几件衣服,宋吵吵的心都快蹦出嗓子眼儿了,挣扎了半天,发现自己那点力气完全就是以卵击石,对方像铁牢一样完全束缚住了自己。她的脸一下子烧红了,这下才明白了他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心中暗骂,真是个流氓,也不好意思再矫情的挣扎,只红着脸动也不敢动。
天还亮着呢,多丢呀!
简直就是白!日!宣!淫!
宁恪才不管她那点弯弯绕绕的心思,从她的脸吻到了胸口,一刻也没停下来。她身子冰凉,却嫩的跟块豆腐似的,这么一觉得,宁恪的动作就又变轻了,生怕自己一用力就不小心给碰坏了……
宋吵吵的脸红到了脖子根,整个都烧起来了,怎么办啊……他摸她的胸,好痒好难受呀……不行的,她是个好姑娘,不能做这么丢的事情的。宋吵吵心中胡思乱想着,却没推开他,喉咙里溢出了一声轻吟。
还是跟上次一样,这么难为情,宁恪轻笑着往下,整个埋了被子里,开始亲她的肚脐眼,一遍又一遍打着圈,宋吵吵实受不住的时候才突然挺身而入,她一下子便叫了出来,反应过来后,整张脸一下子红了个底朝天。只死死咬着牙齿再不肯说话,生怕再发出什么羞耻的声音似的。
宁恪也不说话,默默撞击着她的身体,温柔又深入的一下又一下。刚刚还冻的跟个冰块似的身子已经热了起来,已经不是初经事了,宋吵吵浑身战栗着,咬着牙齿,双手抵他的胸膛上,她觉得自己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却还是从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字,“,又欺负……”
宁恪温柔的将手放她脖子后,身下未停,带着慵懒的语调道:“那好……以后每欺负一次,都可以向提一个要求……这样好不好?”
宋吵吵一边哼唧一边心里打着小算盘,这样的话自己是不是吃亏了?可是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却又被他弄得全身发烫,紧紧攀着他的背,红着脸再不敢打岔了。
于是可怜的小呆子就这样被他收拾的妥妥帖帖……
怕她受不住,歇了一会儿,又来了一次,两个就这样被子里纠缠到了天黑……
事毕,宁恪抬起头看见窗外的天色时,觉得自己很有能耐,宋吵吵看见天黑了,只想到临近那家的包子铺肯定早就关门了,哼了一声便推开了宁恪,背对着他躺着,自个生着闷气,好像已经忘记自己刚刚是怎么不要脸的向他求饶似的……
“今天太晚了,先将就一天,明天去市集上买一床好的褥子来,还有汤婆子,还有用来烧水的柴禾……”宁恪从后面抱住她,头一次说这些话。
“这么麻烦呀?”宋吵吵闷闷问。
“原来比幸运,没过过穷日子……这样也好。”宁恪声音听起来很平淡,语气里却带着些许宠溺的味道,“以后养着,一辈子不都让吃苦。”
宋吵吵满脑子都是包子铺关门了,包子铺关门了……对于他那感肺腑的承诺一点都不领情,哼哼唧唧的扭来扭去。
宁恪似乎早就习惯了她这番举动,想起了刚刚的玩笑话,淡笑道:“吵吵有什么心愿吗?”
她背对着他垂着头,闭着眼睛认真地想了想,似乎真的思考提什么要求比较划算。小脑袋里转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什么,兴奋道:“要每天都能吃到香喷喷的葱煎包!”
“嗯……放心吧,咱们还会过上好日子的。”
“那有什么心愿呀?”吵吵好奇地问。
“……希望每天都能赚到给买包子的钱。”
“呸呸呸,这真没出息,不要理了!”
听了这话,他嘴角弯了弯,没说话。
外头还下着大雪,小房子破旧不堪,心底却无比温暖。屋子里原本就没点灯,也就不用吹灯了,黑暗的屋子里谁也看不清彼此的脸,却比任何都熟悉对方的心思。月色照外面那一片洁白的大地上,是如水般清雅的淡黄色,静谧又安详。
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
便是全天下都背弃的时候,有这么一个傻姑娘,愿意一辈子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