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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Le bonheur ne sont pas nous； Dieu， qui parmi nous à nous。】
（幸福既不在我们之内也不在我们之外；它在上帝之中，既在我们之中又在我们之外。）
莫念默默地跳过春晚换了个台，没想到也是在播那部电视剧——男主女主的脸都没变，不过剧情变了，莫念也分不清楚是哪集先哪集后，就看到这一集是那男主拼命地在椅女主的肩膀，依旧是在嘶吼：“我对你怎么样，难道你还不清楚么？！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他顿了顿，又喊了一句狗血到经典了的台词：“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啊！！！”说话，他就一脸颓然地松开了握着女主肩膀的手，肩膀还一耸一耸的，好像无法承受这种痛苦。而女主却是同样一脸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脸——莫念实在是看不出那女主是不是在哭，就听到女主哽咽着声音道：“对不起……”莫念终于还是看不下去了，她最终还是把台转到了音乐频道……
电视机里传出一个清雅温柔的女声：
还没为你把红豆
熬成缠绵的伤口
然后一起分享
会更明白相思的哀愁
还没好好的感受
醒着亲吻的温柔
可能在我左右
你才追求孤独的自由
……
莫念安静地听着，然后动了筷子开始吃端出来的小饺子。她在吃了第一个时，嚼了两口忽然停住了。她微讶地看着碗里的小饺子。
——甜的？
莫念小心地咬开第二个，就看到小饺子露出了里面软软红红的馅料。
……是红豆。
苏陌阑回到家的时候，一打开门就听到从客厅里传出来的歌声——他一直都知道她有一副好嗓音，不过除了元旦晚会那次以外，他从来没有听她唱过什么歌过。
他换了拖鞋走进客厅里，她却是抱着抱枕窝在沙发上没有察觉到他已经走了进来。他听见她在唱：
有时候有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莫念是唱完了这才发现苏陌阑就站在沙发边的，她差点儿被他的忽然出现给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苏陌阑轻描淡写地道：“大概是你在唱‘有时候’的时候吧。”他看着她，墨潭一般的凤眸里泛着几乎不可察的浅浅的微光。
触及他这样的眼神，莫念一时回不出话来。
在一起吃了晚饭之后，他们在客厅外阳台上看江边的人在熙熙攘攘地放着烟花。在他们这个位置正好能看到江边的五颜六色的烟花在眼前绽开，还能看到烟花映明了的晚冬江色，同时隔了一定的距离也不过是听到人群模模糊糊传来的喧闹声，显得遥远而又朦胧。
苏陌阑忽然道：“念念，唱首歌吧。”声音里依旧透出淡淡地薄凉，声线却是难得的温柔。
莫念想了想道：“你想听什么呢？”
苏陌阑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道：“《爱久见人心》吧。”
在烟花的轰鸣爆破声中，他听见她用她那细腻温婉的嗓音安静地唱道：
我不是流言 不能猜测你
疯狂的游戏 需要谁准许
别人怎么说 我都不介意
我爱不爱你 日久见人心
存一寸光阴 换一个世纪
摘一片苦心 酿一滴蜂蜜
用尽了全力 只为在一起
我爱不爱你 爱久见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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