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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我有了心里准备,但还是被她吓了一跳。我慢慢撤回到老六身旁,低声问,“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老六愣愣的看着我,仿佛没有听懂。中年男人表情急切得看着我。之前他夸我眼力非凡,可如今不仅什么也没发现,还要去询问别人。他娘的,丢人现眼到家了,我该怎么去争取睡一觉的机会呢?
突然我脑子闪过一个念头。我犹豫片刻心里考虑该不该赌一把,最后我狠下心来,冲到姑娘面前,狠狠的咬了一下舌尖,然后噗的一声把舌尖血喷到她的脸上。
姑娘没有剧烈的反应,只是歪斜着脑袋说,“死人吐唾沫,死人吐唾沫!”
糟了!这他娘的不是脏东西在作怪,这丫头可能是真疯!
中年男人见我突然吐出鲜血,慌乱的冲上前,“大师出什么事了?”
我只能故作深沉的摇头。这他娘的真是出师不利,这么快就砸了招牌。我该怎么跟他解释,她女儿是真疯,应该立刻就医?突然我灵机一动,擦掉嘴上残留的血迹,说,“大哥别急,立刻去买黄裱纸,还有八个月的本地公鸡。八个月,公鸡,本地,不得有错。”
男人一愣,立刻就要下楼,我喊住他,说,“让我师弟陪你,千万不能买错。”随后我给老六使了一个眼色让他陪着中年男人。
我从洗手间拿出一条毛巾,沾了水然后又拧干。
我走到女孩身旁,发现她嘴里依旧不停的念着毫无逻辑的话。叹了口气,蹲在她面前,帮她擦拭脸庞的血迹,可惜了,多好的女孩啊。
姑娘没有理我,只是呆呆的看着床角。
胜败在此一举!
我嘿嘿一笑,把手伸向了姑娘大腿处。
姑娘穿着睡衣睡裤,所以我只能隔着裤子摸。摸了两下觉得不过瘾,我把手向上一挑,进入她的睡衣之中,女孩皮肤滑腻,我心里一阵悸动,顺着肚皮往上摸索,嘴里还念叨,“行骗这么多年,总算碰到一漂亮的傻姑娘了,这也算是我修来的福气。”
我逆流而上,快要触碰姑娘的双·乳,就见她猛一转身,抡圆了胳膊,一个大耳光把我拍倒在地。
我躺在地上摸着脸,心想自己这是孤注一掷,没想到总算保住了颜面。
姑娘指着我鼻子大骂,“你他娘的耍流氓耍到我头上来了,你不知道我爹可是公安局副局长?”
我把脸一拉,“早就知道你是在装疯,我只是在逼你而已!”
“不用花言巧语了,我爸回来就是你的死期。”
我随地坐下,抽出烟点着,反问,“你是不是北影毕业的?演技真他奶奶一流,差点让你蒙混过关。”
“别在掩饰了,你已经露馅了!”
我摇摇头,然后把手机掏出,找到刚才的录音,把声音播放出来。
姑娘听着录音有点发愣,我抽着烟深邃的说道,“你见过哪位流氓会自己留下犯罪证据的?”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话应该我问你。你装疯卖傻欺瞒你父亲,都二十好几怎么还跟孩子一样?”
“你有见过逼你跟不喜欢的人结婚的父亲么?”
我点点头,找到了姑娘装疯卖傻的原因,说,“这样的父亲我没遇见,不过,这样的老娘家中确实有一位。”
“你若识相,就夹着尾巴快滚,这是我的家事,不用你多管。”
“我本不想多管,但我觉得你们父女俩可怜。你父亲不了解你想法,就如同你不了解你的父亲。”我顿了顿,“你可曾想过,平日里呼风唤雨的公安局长,在我这种江湖骗子面前低声下气,是为了什么?”
姑娘被我说的一愣。
我拍着屁股站起身子,说,“你是聪明人,希望你能陪我把戏演完。”
这时听到客厅有动静,随后就见中年男人满头大汗的冲进来,身后的老六子手拿着黄裱纸,一手拎着竭力挣脱的公鸡。
我见姑娘又开始毫无逻辑的念叨,于是对老六说,“杀鸡接一碗血。”
片刻后,老六端来了鸡血,我取出一张黄裱纸,用手指沾了点鸡血,在纸上胡乱的画了一个图形。随后,我又取来一干净的碗,把带有图案的黄裱纸放到碗中并用打火机点着。
我点着一根烟,眯着眼问中年男人,“你女儿最近是否见过八字异常的人?”
中年男人先是一愣,随后仰头思索。我趁热打铁的提醒道,“还是个男人。”
中年男人犹如恍然大悟,说,“我最近刚给他介绍了一位男朋友,前几日他们的确经常见面。 ”
我长叹一口气,“难怪会这样,虽然不知他俩的八字,但看着情形可以推断,他俩八字一定不合,即使做朋友也得极为小心,做夫妻。。。这。。。”我不把话说的太死,但从中年男人对女儿的关心程度来看,这已经足够。我把碗中到倒入清水,然后端着碗来到姑娘面前。此时,我是背对中年男人,连忙冲姑娘眨了眨眼,然后捏着她下巴,把水灌了进去。
姑娘娇生惯养哪里喝过这种东西,于是一阵剧烈呕吐把水又吐了出来。
我把碗递到男人手中,说,“吐完就没事了。”
姑娘也不傻,吐完之后立刻看着自己父亲问,“爸,这俩人是谁?”
中年男人高兴至极,大声惊呼,“神了,真他娘的神了!”
中年男人看女儿恢复了正常,检查一番后,又把我们邀请到客厅。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中,只是在我走出卧室时姑娘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却让我这光棍久久不能释怀。
我们来到客厅,中年男人为我们冲了一壶茶水。嚯,这个香气扑鼻啊!
我毫不客气,轻轻的啜着茶,然后挑眉问,“大哥可是吃公粮?”
中年男人一怔,然后点头,“是!”
“穿警服?”
对方眼里闪过一丝震惊,但随后又恢复正常,“的确是。”看来他早已把我神仙化,我能看出什么都不奇怪。
我清了清嗓子,放下手中杯子说,“大哥,我有一事相求。”
“你这。。。但说无妨!”
“我有一亲戚被关压在邻市监狱,不知大哥可否帮我疏通一下关系。”
中年男人一愣,有些发抖的问,“纪大师是想要把他弄出来?这有点。。。”
我连忙笑着摆摆手,“大哥误会,我只想见他一面,但因手续太过于繁琐。劳烦大哥,不过是想走个方便而已。”
中年男人一拍桌子,笑道,“这有什么难,我他娘的还以为要越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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