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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法警试着让自己平静,可是接下来几天,每晚都是这个梦,小晴就站在自己床头,虽然看不清面容,声音也是极其含糊,但是张法警知道这是小晴,实在忍无可忍,他终于壮起胆子问,我怎么知道他什么时候死?你到底想让我怎样?
谁知对方呜呜呜的说了一句,然后就走了。
张法警顿时惊醒,看看表才凌晨一点,冷汗直流暂且不提,关键是小晴说的那句,他根本就没听懂!
由于连续几日睡眠不足,张法警变得极为憔悴,人也恍惚起来。夜里他请同几位法警到自己家吃饭,张法警把夜里的梦告诉大家,大家都为之震惊。可是这些事情大家也只能是干着急,于是他模仿着小晴最后那句话,虽然自己听不清,但他期盼几个人中有人能听明白小晴说的是什么。
众人听了他的模仿后,纷纷摇头表示听不明白。
他也只能无奈的叹气,突然家里的电话响了,接听之后得知是殡仪馆的电话,说当晚他们几位法警中,有人把手枪丢在火葬室了,由于丢的位置偏僻,直到刚才才发现。
张法警挂断电话后,立刻询问他们,而他们纷纷摇头否认,虽说当晚的情况确实过于突然,但丢手枪这可是事关重大,如果被上头得知保不齐饭碗就丢了,他叹口气摇摇头,说,“不管是谁,今晚拿回来之后,谁都不许多嘴。”
众人也是好奇,于是决定一同去殡仪馆看看是谁的枪丢了。
路上,一车人有说有笑,虽说喝了一点酒,但是九十年代几乎没有酒后驾车的概念。就这样开了将近一个小时的车,众人觉得情况不对,因为按照车速,这段路程最多需要四十分钟。
于是本来热闹的气氛一下子跌倒冰点,这时,张法警也觉察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于是喝到,“你们几个小子,到底谁把枪丢了!”
众人纷纷打包票绝对不是自己。
此时突然有个人说,“张哥,你说晚上梦见的那个女鬼她说的那句话,像不像今晚他就被你撞死?”
张法警听后猛地打了一个哆嗦,他自己念了一遍后,也觉得是这句话,心顿时揪了起来,低头看看手表,11点58分,昨晚凌晨一点的梦,她说是今天,那么。。。。
突然有人喊,“张哥当心!前边有人!”
张法警抬头一看,果然前方有一个穿红衣的女人,于是猛得一打方向,由于速度太快,冲着路边的一男一女就撞了过去,把他们二人直接碾在车下。
众人连忙下车,才发现被碾死的男人竟然是李升。
后来,张家动用了不少人力财力,张法警才免于牢狱之灾。本来事情不算复杂,因为在当时只有肇事逃逸算得上大罪,而肇事之后只能进行民事诉讼,如果家里有钱,撞死人只需要民事赔偿。不过复杂的是,众人一致认定当晚是一个偶然事件,可调查之后发现当晚殡仪馆并没有给张家打电话,他们几个人也确实没有丢任何东西。另外当时几个人在车里都看见了前方的红衣女子,也为张法警作证的确是为了躲避行人,导致了误撞到李升,然而众人下车之后就再也没有看见过红衣女子。案子虽然有疑点,不过未能成气候。后来张法警辞了工作,跟随父亲经商,然而关于被撞死的那位女性,张法警后来才得知,这女人就是和小晴合租的那位同事。虽然众人不明白她也会死在车下,不过心里暗自猜测,这个女人一直与李升有关系,甚至怀疑小晴被强奸的那晚是她故意制造机会,让李升对小晴有机可乘。
虽然张法警也曾自责过,毕竟两条不相干的人命死在自己的车轮下,但自从车祸发生以后,他再也没有梦见过穿红衣的小晴,这也才使得他愧疚的心得到一丝安慰。
几年以后,张法警由于头脑过人,再加上顺风顺水,生意自然红红火火。不过,他有两个怪习惯,一,严禁妻子穿红衣,二,从此以后不再开夜车。
老六说完之后,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老六说完之后,我裹了一下身上的毯子,虽然正值酷暑,却被他一个故事惊得全身冰凉。我对老六说,“六哥,为什么你的故事并没有催眠效果呢?我怎么越听越精神呢?”
老六淡淡一笑,随后闭上眼说,“那就睡吧!明天还要继续赶路呢! ”
我看看时间的确不早了,只好同意休息。
我看看时间的确不早了,只好同意休息。
第二天一早,我俩离开了李家,游走于各个村落之间,虽然这种生活没有繁华都市里热闹,但清净自然,给人一种返璞归真的感觉,而这种感觉正是我所向往的。
由于资金充裕,在吃喝方面并没有亏待自己的肚子,走了一天之后,我们吃饱后直接住宿在村头的旅馆内。
旅馆不大,是由一个普通的二层小楼改造而成,由于天色并没有完全黑下来,我来到阳台看热闹,看着街道上来往的行人,偶尔一个姑娘也能让我眼前一亮,我回头看着老六,此时他正盘腿坐在床头,闭着眼像是在打坐。
“ 哎,六子,一直没问过你的感情状况,你要是方便,就跟我说说呗?”
老六慢慢睁开眼,问,“说什么?”
“别装糊涂,就是问你有几个前女友!”
“这个真没有。”
我点上烟,靠在阳台上一脸不屑的说,“你少跟我扯淡,大家都是成年人,你跟我害哪门子羞。”
老六摇摇头,看着我,“对了,你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
“滚蛋,尼玛这个口味太重了!”我撇了撇嘴,知道老六想看我背后的印记,脱掉背心后嘴上继续戏谑的说,“我说刚才要开两间房你丫死活不同意呢,感情你一直对我有兴趣。”
老六看了看我的背后,说,“恩,不错,没有什么发展。”老六一顿继续说,“惜雪不在,我成了你的调侃对象了?”
老六一提起江惜雪我心里咯噔一声,想到她心里总觉得不踏实,我问,“六子,你有没有觉得奇怪?这丫头太安静了,这都几天了,居然没有一个电话和短信。”
老六摇摇头回到床头,说,“女人心,你还是尽量不要去猜测。”
“你这句话很有情圣的味道啊!”
老六淡淡一笑不再搭理我。我见他沉默,自己也不在找话题,走到楼下后买了几瓶啤酒,回到阳台一边喝酒一边看月亮。
这几天我发现自己的精力有些过于旺盛,本想借着酒劲睡觉,谁知越喝越精神,房间内早已传来老六均匀的呼吸,我拉开手机屏幕看了一眼,心里暗骂这他妈都11点多了,不行,睡不着也得躺会儿了,于是我站起身,把烟头弹出阳台。
谁知就在我弹出烟头的时候,我突然感觉下面黑影一晃。
心里一惊,于是集中精力扫视外面,外边漆黑一片没有任何动静,难道是酒喝多了眼睛花了?
我正疑惑着,右眼啪的被一不明物体击中,打的我眼睛直冒火星。
我刚要破口大骂这是谁他妈吃饱了撑的竟然拿老子开玩笑,转念一想觉得不对,如果刚才击中我的是硬物估计此时右眼已经报废了,我重新扫视周围,发现并没有异常,心里暗骂,这他奶奶真是活见鬼了,我低下身子拉开手机屏幕扫视阳台内,想要寻找击中我的东西。
阳台不大再加上杂物不多,我一眼就看见击中我的白色圆球,拿在手里仔细观瞧竟然是个小纸团,心里顿时泛起一阵不解。
我带着疑惑轻轻打开纸团,一行娟秀的小字映入眼帘。
一个小时后请到村东头的柳树下。
我仔细看着右下角,署名竟然是,江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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