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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怀孕了。消息可靠吗?”皇贵妃听到彩儿的消息吃了大大的一惊!
“娘娘,消息是千真万确的,宜嫔娘娘恐怕天下人不知,把太医院的所有太医都请了去,为她确认喜脉,现在太医们都在她寝宫外候着等把脉呢!那阵仗,太皇太后怀先帝时都不曾有过。”彩儿看看主子的脸色甚是难看,仍接着担忧的往下说,“主子,这宜嫔仗着皇上对她的宠爱在后宫一直是不可一世的,平素里对娘娘还算尊敬。现在怀了孕,如果是个女胎还好。但万一是个男胎。生个阿哥,恐怕…”彩儿看着佟妃的脸色变得更为难看,犹豫着不敢往下说。
“男胎,阿哥。生个阿哥又能怎么样,上面还有皇太子顶着呢!”佟妃不屑地说,言语中也透露着丝丝担忧!
“主子,这赫舍里皇后去世的早,二阿哥虽然一出生就是皇太子,虽然娘娘平日里极为的关照,可宜嫔她也没歇着。巴结着的不仅只有太子宫中的上下,连太皇太后处她也是逢年过节的让佐领府娘家伺候着的。再说,前朝中后来居上,生子夺太子位的妃子不在少数,皇上虽为明君。可难免被她多吹吹耳边风。”彩儿提醒道。
“知道她怀了多久的胎了?”佟妃关切地问道。
“1个月零8天,问过伍太医,伍太医说的。”
佟妃摸了摸肚子,说,“看她那样子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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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的天气赛冷异常,刚刚还是开着太阳,只许着一会儿的功夫,就飘起了柳絮般的雪花。素月稳稳地坐在锦塌上,手中捧着一本古色古香的书的线装书,认真而仔细的看着。芸儿随着颜如进来,手中紧紧捧着个靠枕,她一脸的无精打采,“哎,哎”的叹着气。颜如看看芸儿的表情,只笑笑不说,来到素月身边时,颜如接过芸儿手中递过来的靠枕,顺势放至素月的背后,素月往前一仰,靠枕刚好落在她的身后,素月抬头看看芸儿,对颜如对视而笑又低头往下自顾自地看着书,忽地想起了什么问,“芸儿,内务府的炭火领来了吗?”
芸儿一听就来气,气呼呼地坐到暖塌前的锦桌边,愤然地诉起苦来,“内务府的那帮太监真是狗眼看人低。把原先一直供应给我们宫中的上等炭全送到了翊坤宫了,说什么,宜嫔娘娘怀着阿哥呢!没有这炭火会让小阿哥着凉了。说的比太医还悬乎,好像他们去到宜嫔的肚子里看过了。比太医还早知道了是个小阿哥,没准是个小公主呢3着孕,这皇贵妃娘娘不也怀着孕嘛,就不像翊坤宫中的那位那样子的霸道。”
“娘娘问你炭领没领,如实说就可以了。反而说上一大堆有的没的,也不怕娘娘听着心里烦了。”颜如责怪芸儿说,对于在宫待了多年的老宫人来说,这件事在宫中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去领的时候,其他宫的都领了。余下的还不如我们宫中用的去年余下的好,我就没领。”芸儿说,说时觉得甚是委屈。
“去年余下的不多,只能撑个十天半月的。”颜如说,“炭火这东西冬天是肯定不能少了它的。还是奴婢我等下抽空和庆儿过去一趟内务府,把它们重新领了来。”素月点头默许了颜如的意思。芸儿还是意见多多,“那炭给我也不要用的,领了来也不要分给我。娘娘,我们宫中又不是缺银子,派人人到宫外采办些不就可以了。”
“这天可是下着大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出宫采办非常的不方便,还是去把余下的炭也领了来,好歹也是个炭。娘娘用不着,也可以给我们这些奴才们派派用场。”麻麻到素月的寝宫,都是直来直往,无须通传,她听到芸儿的这番话后微笑着说,话完时她已经来到了素月的内室,不请自坐,顺势坐到了暖坑上素月的旁边,隔着茶几说,“娘娘,这芸儿也是为你在打抱不平呀!”
“芸儿,上茶。”素月见麻麻过来,笑着相迎,但仍坐在塌上。没有移动。实在是天冷的让人不想动,一动就怕冷着,冻着。
颜如看看芸儿没有想再去内务府的意思,行礼说:“娘娘,内务府分给我们宫的棉布,银两也未曾领过,炭火等奴婢一并去领了来。”
“雪天雨滑,多带些人去吧!”素月点头表示同意嘱咐道。
“是!娘娘!”颜如行礼退下,芸儿站到素月一旁又嘀咕上了,“麻麻姑姑,您说说 ,别人家娘娘怀孕如此风光,我家娘娘有孕了,连说都不让外说。早说了,我们就不用受这等子闲气了。”
“芸儿,你在宫中也有一段时间了,你家娘娘平日里对你极好,你倒也是知道为你家娘娘着想,可像你家娘娘般好的娘娘又有几个。后宫的起伏你又不是看的少。这怀孕还不一定是什么好事情。你看着,不用多久。你就知道你家娘娘做的是对的啦!以后荣华富贵有你享之不不尽的时候,不要看着眼前的一点小利就沉不住气。”
麻麻中袖中取出一包东西递给芸儿,“这是你家娘娘的药,小心关注!千万别出什么乱子来。”
芸儿接过药,谨慎地藏到袖子中。“干额娘,您在塞思家中住的还好吗?”麻麻托了素月的福,被恩准在塞思家中养老,为这还专门从内务府拔了一笔不小的款子给她。
“嗯!不错。塞思的老婆长的五大三粗,可煮的菜真是一绝。要不是这几天回宫来办离宫手续,遇上大雪。回不去,可我这老胃还是真想着她的菜呀!”
这边问赛问暖,那厢佟贵妃却让宜嫔给足了她下马威。
宜嫔自从怀了孕就兴致好的很,不时的换着新花样。冬日里的雪花大如柳絮,常人无事便不愿出行。她倒好,兴致极高,带着宫中的6名宫女浩浩荡荡地踩着花盆底鞋逛着御花园,脸上不时露着微笑:“顾心,都快生了,挺着个大肚还进宫来送我礼物,亲姐妹何必如此麻烦的。”顾心怀孕后简单的与曹大人成了亲,曹大人在府中对她是爱理不理,曹府中的奴才对她也中爱搭不搭的。她也只好忍气吞声地,只能等着胎落到时,期望到时曹大人会看在孩子的份上对自己多份包容。到时再让姐姐帮着忙说和说和。
“姐姐言重了。本来想着当天回的,谁知雪一直下得很大,都没停下过。府里的的马车又在修,只好等雪小点,麻烦姐姐让宫里的马车送我回府了。”顾心不好意思地说。
“不用着急,在宫里陪着姐姐,妹夫应该也是放心的。这宫中有最好的太医,你就是在宫中待产也是不用担心的。”
宜嫔和顾心远远地看见佟妃也在御花园中,宜嫔对着顾心使着眼色,笑说,“真是不想见什么,就能见到什么。我们还是回寝宫喝梅花酒吧!”你想避开我,我却不让你避开我。佟妃对彩儿使使眼色,彩儿会意,对着着急走的宜嫔隔着一条不太宽的河,大声地打起了招呼:“宜娘娘,宜娘娘,甭着急走,我家娘娘好久不见您了,正想和您说说话。”
听到彩儿这样喊,宜嫔也不好意思离开了,必竟的位份摆在那呢!宜嫔对顾心说,“妹妹,你先回宫里去,我去会会她。”
………
宜嫔佯装着开心地上前行礼,还未行下礼就草草地起来:“姐姐不好意思了,这阿哥在我肚子里头闹着,这礼看来是行不成了。”宜嫔看看佟妃笑笑……自圆其说,“妹妹身子是不方便,也只好委屈了姐姐,等到诞育阿哥后再补礼给姐姐了。”
“宜嫔,这肚子的孩子是男是女恐怕现在还不好说吧!”佟妃表示疑义。
“佟姐姐,连太皇太后都说了,肯定是阿哥。难道姐姐对太皇太后说的话产生了怀疑。”宜嫔笑着,看着佟妃如何应变。
“宜嫔,太皇太后是什么样的身份,说什么话。姐姐我心里自是明白,你是什么样的人,会说什么样的话,你我心里更为明白。”佟妃倩笑,淡然自若。
“姐姐,你的意思是妹妹我撒谎了,当时惠嫔,荣嫔,成嫔都在场的,她们也说了,以你平日里的为人,肯定不会生个阿哥的。”为了证明自己没骗佟妃就拉了一些人站队,以撇清自己的关系,把其她人也搭上。不知道佟妃是什么样的人,她进宫时间比宜嫔长,对她们三位的了解比宜嫔还清楚,她们怎么可能说上这些话。但从大局出发,这些小事佟妃也赖得跟她计较。
她莞尔一笑说:“那你要好生的保重,肯定要好好为皇上诞育龙嗣,一定要生个阿哥。这么大的雪天拉着你说上那么一大堆的话,如果让太皇太后知道就不好了。”
“多谢姐姐不见怪妹妹之罪。”宜嫔以为佟妃与她不计较了,想想自己现今在宫中的地位无人能比,她想必着也是不会为难着自己了,笑的越发的更灿烂了。
“起来罢!宜妹妹,你看看你,怀了一个月多的胎就行不了礼了。顾心的肚子好像比你大呢!她前几日进宫还特意来我宫中给我行礼,标准的很那!”
“哎哟!姐姐,妹妹刚才喝了太皇太后赐的汤药,肚子有点闹。下次有空再陪姐姐聊聊,妹妹想先回宫了。”宜嫔怕待的时间长了,佟妃尽责难自己,只好自己找个借口早点溜走。
“那你下去吧!”眼见着宜嫔行远了,身后留下的一串串脚印,有深有浅。佟妃这才转过身来。眼一斜,手搭在宫女的手上,举步离开御花园,边走边说:“有些人就是讨厌,不想见,就总在眼皮子底下见。”
御花园中的梅林中,正好有一群宫女在采梅茶,有个七八个,都笑盈盈地,年岁都不怎么大,也就个十五六岁,最大也不会超过20岁,个个青春好动的。又大声爽朗地笑着,七嘴八舌的。
“哎!颜晓,还是你好。跟着宜嫔娘娘可风光了。这身上的衣服都是天天不一样,还件件是新的。这珠花,真好看。”不知名的一个小宫女羡慕地说。
“这珠花样式也新,好漂亮呀!”另一个宫女感叹。
听到夸奖,一个十七八岁的宫女更是开心的不得了,“这个珠花在我们宫里,也只有我这种三等宫女带带的,太皇太后,皇太后,各宫的娘娘送来的珠花多的不行,我们娘娘觉得这个珠花最差了,才送了我呢!”
“哎哟!真好,颜晓,你们宫中还缺人手吗?如果缺,帮我跟宜娘娘说说,把我也调过去哈!”一个个宫女脸上一张张羡慕的表情,让颜晓轻飘飘起来。有一个识趣地宫女还递上一个手绢包给颜晓:“晓晓姐,这份礼轻,等事成了后还有答谢!”颜晓开心的收了礼,“我会跟我们家娘娘说的。”
“还算你们识趣,我们家娘娘肯定会生个阿哥,皇上又这么宠我家娘娘,指不定那天我家娘娘就是皇后了,这太子肯定也是出自皇后的肚子。”她们正说的热门处。佟妃虽隔着几株梅花树,但也听的清清楚楚,只见她脸色越来越苍白。
“对了,告诉你们哈!我家娘娘说了,佟娘娘的肚子比我家娘娘的大,可胎动却没我家娘娘厉害,她呀,脾气又差,生的肯定是个公主,肯定生不出阿哥来的!” 佟妃此时的脸已经气绿了,彩儿见着主子脸色变的越发的难看。大声喝责:“你们这群奴才,见了皇贵妃娘娘也不行礼,是不是个个皮痒痒,想挨板子了。”
宫女们听到彩儿的话,害怕的,慌乱的都小跑过来,齐齐的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参见皇贵妃娘娘!”
颜晓正在兴头上,看着皇贵妃觉得也不是宜嫔的对手,缓缓地走过去,慢慢地行下礼去。佟妃倒是镇定自若:“谁还想去宜嫔的宫中,想去的,尽管来找本宫,本宫帮她安排地稳稳妥妥的。”
听到此话,众宫女们都胆寒心虚腿还发着抖:“奴婢们有罪,还望皇贵妃娘娘宽恕!奴婢们定当安守本份,做好本职工作!不敢叨扰皇贵妃娘娘。”’
“你们都下去吧!那个戴珠花的留下。”佟妃淡淡然地坐到了宫女们搬来的红木太师椅上,手轻轻搭在太师椅两侧的扶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