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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住在这里,可以o食费自理,每月按时交房租,没得商量。”叶扶桑咬牙切齿的说完,扭头就走。
“你…………”白若然听见叶扶桑的话,彻底石化了。多少人想他去住她们家,他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自己愿意住在这里,她竟然还要自己生活费自理,还有房租…………这不是天理不容吗?
末影听见叶扶桑的话,一脸的黑线不停的往下掉,原本还以为会好好教训他一顿,可是叶扶桑的眼里,貌似是只有钱了。
“叶扶桑,我交房租。”白若然看见叶扶桑出去,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连忙追了出去。明明就是一个追的动作,可是他做出来,怎么就这么的优雅、高贵, 那天然的气质真的是时间沉淀过后,经过千锤百炼而真正溶于骨血里的,任何人都学不来,偷不走,若是强加模仿,那就只能是东施效颦了。
“真的…………”听见白若然的话,叶扶桑有些迟疑,回头看着白若然绝美的脸庞上露出的迷人微笑,真是想让人不信都不行。
但是,叶扶桑还真不信,毕竟面对这个让每个女人都垂涎三尺的美男,偏偏她叶扶桑不感冒。怎么还会有人自愿送钱过来的。一般这种时候,那么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那个绝对的不安好心,想要用一个诱饵,然后赚更多?
叶扶桑心里这样想着,可是白若然的想法则是,只要她爱的钱,自己那么大一个若月阁怎么会没有钱呢,对吧。这样就可以一直住在这里,俗话说的近水楼台先得月嘛!只要离她近一点,那么自己还是总会有机会的嘛!
若是让白若然知道叶扶桑的想法,不知道他会不会,想扁她一顿。自己好心送钱给她,还被她这样想。不过呢白若然肯定舍不得打啦!
“只不过,我要住多久,就得住多久,你可不能赶人……”既然要住在这里,那么就要长久,万一哪一天要是她一个不高兴把自己赶出去那可就不好了。
“好啊,只要你付钱,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叶扶桑勾唇一笑,反正自己家那么大,要是能租出去那就太好了,自己开始也尝试租过,不过好像没有人敢租。现在他住在这里,自己不大能收房租,还有个免费的苦力,岂不是两全其美。
只不过她不知道她的随意一笑,就让白若然觉得付房租什么的都值了。只是这个想法叶扶桑不知道,要是知道了,她绝对会说一笑一百两银子,你付多少我笑几次。
秉着免费苦力不用白不用的宗旨,叶扶桑笑得有些让人发颤。
“既然住在这里,那就一起进宫吧!你应该挺想莫璃的了。”叶扶桑看着白若然笑的一脸的不怀好意。
“我…………”‘我一点都不想她,’白若然原本还在被她的笑容蛊惑,只是一听见莫璃的名字,神思瞬间回来,脸也瞬间没有表情了。自己的身份一直是一个谜,这次不得以公开,以莫璃的性子,应该不会容忍自己呆在叶扶桑的身边才是。
“你就算是不想她,她应该也挺想你的了。”
叶扶桑看着白若然瞬间没有表情的脸,换了个笑容,只不过这个笑容让白若然看到后背一凉,怎么会有种威胁的味道。
‘我觉得她应该不会想见我的,’只不过白若然还没张口说话,就被叶扶桑凌厉的目光看的不敢说了,恢复一贯的清冷淡漠,优雅一笑:“愿意陪同你一起进宫。”
“这就太好了,走吧。”
自己现在的处境,就算是莫璃和自己关系再怎么好,她也难免不会对自己有防范之心,若是在必要的时候,还可以把他退给莫璃用用,虽然不能治本,但是还是能起缓和的作用。
年少荒村日无忧,岁寒不知少年愁。苍天有眼人无情。喋血青云恨幽幽。从来坦荡世无争,何奈人心命运囚。长天一笑空遗恨,天地不仁万物狗。
白若然跟在叶扶桑的身后,看着她上了马车,嘴角不由得扬起一个笑容,在弥月女子坐马车是会被别人嘲笑的。可是,偏偏她坐的这么的心安理得,。一点也不在乎外界的目光,就好像只有她才可以做到这一切。
白若然才一进马车就看见叶扶桑一整个的平躺在马车上的软榻上,平日里淡漠的眸子紧紧的闭着,似乎是睡着了,嘴唇紧抿着。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的近距离打量她,这时的她,褪去了平日里周身的刺,反而增添了一丝柔和的光芒。
真希望这条路不要有尽头,这样就可以一直这样和她独处,至少现在她是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
目光一直向下,高耸的胸部随着均匀的呼吸,上下规律的起伏着。看着这一幕,白若然就像是一只偷到腥的猫,脸色绯红,一脸的害羞。
“看够了没,再看要收钱了!”
叶扶桑冷冷的话,从紧闭着的口中缓缓吐了出来,从他一上车,她就感觉到一到炙热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流连。她又不是一件艺术品,可以让他观赏的,再说了,观赏艺术品可是要出钱的,她这么一个美女,价格肯定就更高了。
白若然听见叶扶桑的话,慌忙的把自己的目光收了回来,紧紧盯着马车的车壁,想以此来掩饰一下自己的窘迫。第一次这么打量一个人,竟然还被抓个正着,白若然的脸顿时更加红了,比那熟透了的苹果还要红上几分。
可是白若然一个人,在一旁紧张的觉得自己都快要缺氧了,可是偏偏她叶扶桑什么事都没有,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白若然只觉得如坐针毡,刚刚还希望这条路可以走不到尽头。然而现在,一心祈求这条路可以短一点,在短一点,让他快离开这个尬尴的境地。
“到了。”
听见末影的的话,白若然像是听见特赦令一样,末影话音刚落,他就逃一般的跳下马车。只留下一脸迷茫和憋屈的叶扶桑。弥月的男子很在乎自己的名声她是知道。可是,只是一起做个马车,他有必要这么的慌张吗?要是怕,刚刚就说啊!大不了再叫一辆马车嘛。
直到下了马车,白若然才觉得自己呼吸顺畅了,眼光一直游移着,就是不敢去看叶扶桑,所以也完全忽略了叶扶桑脸上的憋屈。
“莫璃……”叶扶桑带着白若然没有经过通报就直接进到了莫璃的寝宫,大声的叫着。听得一旁的白若然脸一抽,整个弥月怕是也只有她叶扶桑敢直呼女皇的姓名。
一旁的女倌听见叶扶桑的话,浑身打着哆嗦的站在叶扶桑的面前,明明已经司空见惯,可是她叶扶桑还是能把自己吓出一身冷汗。
“皇上在沐浴,还请摄政王稍等片刻。”女倌恭敬给叶扶桑行了一个礼,声音颤抖的说道。
“沐浴……”大白天沐浴?叶扶桑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下一秒便归于平静,还是一贯的淡漠。
“是……”皇上说要洗澡,她们也不敢妄加猜测她的心思啊。
“那我们坐一会吧。”叶扶桑看了眼一直不愿意正眼看自己的白若然,有些无奈地说,自己没有惹到过他吧!干嘛又突然这样。
“嗯,”白若然虽是一脸平静,可是叶扶桑还是在他的眼睛里看出了丝紧张和不安,还有他一直捏紧的拳头。
“你没事吧,是要见莫璃,太紧张了,还是心情异常激动呢?”叶扶桑凑近白若然,一双眼睛里是说不尽纯净和真诚,可是却看不到最底端。
叶扶桑看着白若然一身淡漠出尘,就像是没有沾染世间一点尘埃一般。就莫名其妙的想要逗逗他。在这样一个女尊的国度里,若是想要欺负一下男子,可是很简单的,只要稍微调戏一下就好了。
果然,一听见叶扶桑的话,白若然就惊得从椅子上坐了起来,“我没有,你不要乱说。”强装镇定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让他绝美的脸显得更加诱人了。
看着面前的这个尤物,就算是对他不感冒的叶扶桑也暗暗咽了口口水。看来自己还是不要玩火了,等会一不小心就玩火自焚了。
“你们这是在干嘛呢?我来的不时候?”
莫璃突兀的插进一句话,叶扶桑只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倒霉,一到这种时候,莫璃就好巧不巧的刚好看见,叶扶桑只觉得自己的脑门一阵阵的生疼。
白若然听见莫璃的话,连忙弯下腰,自己的脸越来越红了,可不能让她看见自己这么窘迫的一幕。
看着莫璃那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叶扶桑就直接不想理她,不过,想到自己来的目的,叶扶桑还是乖乖坐在椅子上,回过头没有在看莫璃。
“白若然,你们这样矫情,应该躲在屋里面啊,让我一个孤家寡人看见不好。”莫璃边说着边从白若然身边走过,刚刚沐浴过后的香味,也从他的鼻尖悄悄划过。
白若然一直低着头,只看见一袭红色裙摆从自己眼前划过,接着莫璃的话,就在他的心间平地炸雷,只觉得轰隆隆一阵声响。
白若让抬头看着面前的莫璃,只见她一袭大红凤袍临风而飘,一头长发倾泻而下,红衫如花,两边的玲珑般锁骨露出一半,竟比男子的还要美上几分,就这样随意的歪着身子,慵懒的靠在椅子上。说不尽的美丽妖冶,高贵绝俗。
如玫的红色衣袍,宽广的长袖口有一道妖治的艳红色连云花纹,长长的黑发在风中凌乱飞舞,毫无瑕疵的脸宠俊美绝伦。
明明是如往常一样的装束,他却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同了。
见他看着发呆,莫璃对着他邪魅一笑,“不是被我迷住了吧,那叶扶桑可是要找我拼命呢。”说着还瞥了一眼叶扶桑,一脸惹不起的样子。见叶扶桑没有理自己,莫璃才没兴趣的收回了目光。
听见莫璃的话,白若然才慌忙收回自己的目光,是他失礼了,竟然看莫璃会看的入迷了,让他的心有了一丝奇怪的感觉。
“你要是喜欢,你收着就好,可别把我扯进去。”叶扶桑看了一眼,脸已经红如血色的白若然,继续打趣地说道。
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白若然原本还红彤彤的脸瞬间冷到极致,一瞬间的功夫,便又恢复了以往那个生人勿近的高冷贵公子。
“若是你们还一直用若然来打趣的话,那若然就先告辞了。”白若然一脸阴沉,浑身的寒冷,让叶扶桑莫璃都混身一震。这样的他,就像是刚刚认识时的样子,浑身冷漠,生人勿近。看样子他是真的生气了。
看着这样的白若然,叶扶桑惺惺的闭了嘴,看了一眼莫璃,一副不关我的事的表情,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惹他的好,交给莫璃就好了。
莫离看了一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叶扶桑,气的大眼的瞪她,可是还是无可奈何,还得自己收拾。
“咳咳,好了,我们还是说正事的好。”莫璃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以自己认为的最正经的声音正色道。
“嗯。”听见莫璃这样说,白若然停住自己准备往外走的脚步,微不可闻的吐出一个音节,可是脸上的的寒冷却没有褪去。
“我说你就不会叫其他人去监斩孟盈吗?为什么偏偏是我,我没时间。”莫璃一说正事,叶扶桑就抱怨着说道。
“我还以为,你对孟凡恨之入骨,监斩它能为你出气呢。”莫璃一脸真诚的说道,可是叶扶桑却没有感受到她的点点诚意在哪里。
“无聊,”叶扶桑冷冷的吐出两个字,监斩另一方面也就是说明,她叶扶桑是孟盈的刽子手,也就是孟凡的杀母仇人,孟盈她可以不在乎,可是孟凡是她想保护的人,她不想让自己和孟凡之间存在隔阂。
“要不然,你可以叫白若然替你去,我是没有意见,只要他愿意。”莫璃又把话题丢到白若然身上,便不再说话。
叶扶桑看看虽然脸色有些缓和却还是阴沉沉的白若然,暗暗咽了口口水,这个男人还真是不能开玩笑。
“你可以叫陈慧去,正好柳荫就是她监斩的,现在监斩孟盈也说的过去。”叶扶桑想了想,这可是不夹杂私人感情的。
“陈慧没有时间。”莫璃一摊手,心里想道‘就是有时间也要叫你去,我堂堂一女皇岂能出尔反尔。’
白若然就这样看着两人聊天,一句话都没说,俨然一个空气一般的存在。
“皇姐,你也太过分了,扶桑在这里,你竟然不告诉我。”叶扶桑正准备搭话,莫雨的声音便先她一步插了进来。
听见莫雨的声音,叶扶桑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好久没有看见他了,难得他也没有跑到府上来找自己。
“扶桑,不是我不来找你,是皇姐他不准我来。”莫雨指责完莫璃后,就立马黏上叶扶桑,嘟着嘴不满的继续指责着莫璃对他的禁足。
听着莫雨的话,莫璃只觉得自己的眉心,突兀的跳了两下。
“那几日不是动乱嘛!我那是为你好,还不领情。”莫璃佯装发怒的对着莫雨说道。
“那这几日,没事了,你也不准我去找扶桑?”莫雨不理莫璃的生气,继续说道。
“那不是看扶桑也没有时间嘛!今天不是帮你把她叫进宫来了嘛。”莫璃一边说着,一边对叶扶桑使眼色,希望她能帮自己说两句话。不知怎么搞的,莫雨竟然会比较听她的话。
可是叶扶桑伸手摸摸鼻子,把头转朝一边,看看一脸无奈的白若然,没有反应。
看着两个没有反应的人,莫璃只觉得自己肯定是交友不慎,关键时候都不帮自己一把。
“叶扶桑,关于明天的监斩”莫璃一手摸着下巴,换了一个沉思的表情,继续说道,一边说还一边无辜的看向叶扶桑。
听见她这么说,叶扶桑抬起眼睛狠狠瞪了莫璃一眼,敢威胁她。可是。莫璃面对她的瞪,优雅的耸耸肩,好像就是再说谁叫你不帮我在前。
“监斩?扶桑,你明天有事啊。那你不能陪我了。”
叶扶桑咬咬牙,换了一个微笑。刚准备开口,莫雨就抢在了前面说道,说完委屈的看着叶扶桑。
“当然,明天要是你皇姐愿意换一个人监斩的话,我还是可以陪你的。”叶扶桑伸手温柔的摸了摸莫雨的头,看着他笑得一脸灿烂,也看的莫雨心头花枝乱颤,频频点头。
这一幕看着白若然的眼里,却显得那么刺眼,她耀眼的如同那白昼的太阳,绽发光芒。每一个人貌似都会被她吸引,而自己只不过是其中不起眼的一个。
“皇姐,你就换一个人嘛!”莫雨说着就朝着莫璃走过。
“莫雨,我说过你不要干预政事。”莫璃冷冷的吐出一句话,凌厉的眼神就把莫雨正欲走过去的脚步定在了原地。
看着有些发怒的莫璃,莫雨只好站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要作何反应。在他的记忆中,皇姐对她生气的次数屈指可数。而这一次,竟是因为他为叶扶桑说话吗?
“明天午时,我会准时到的。”叶扶桑冷冷丢下一句,拉着莫雨就走了出去,如果只是因为这个事情对莫雨发火是完全犯不上的,只是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一直在一旁没有白若然也在诧异,为什么莫璃会在莫雨说到这个的时候,反应会那么大,好像不只是针对莫雨。看见叶扶桑走了出去,自己就也跟了出去。
莫璃看着走出去的三人,对在身后出现的皇家暗卫说道:“观察叶扶桑的一举一动,随时报告。”
“是,”一个简短的回答,那抹黑色的身影便影入了黑暗之中。
“叶扶桑尽管和你关系这么好。可是,对你还是不得不防。”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莫璃一人,只听见她幽幽的吐出一句,言语里充满了无可奈何。
现在的叶扶桑人心有了,财力、物力也有了,若是她真觊觎自己的皇位,那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
“和我回去吧,去住几天再回来,正好明晚我们要去野营,一起去玩吧!”走出宫门,叶扶桑才放开莫雨的手说道。
“野营?”莫雨看着叶扶桑,听着没有听过的新词,歪着头问。
听见叶扶桑的话,白若然也把头凑了过来,等待叶扶桑的解释。
叶扶桑看着面前一脸好奇的两人,僵硬一笑,“去了就知道”。这是要她解释几遍啊,她会烦的。
“好啊,只要能和扶桑在一起就好。”莫雨说完,勾唇一笑,一扫刚刚的阴霾。
“末影,去帮我牵一匹马过来,”叶扶桑看着面前的马车,对身后的末影说道。末影听见她的话,虽是疑惑,还是乖乖去牵马去了。
“扶桑,你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坐,我想和你一起做。”摸鱼哪还有一罐的傲娇,在叶扶桑的面前纯属已经化身小绵羊了。
叶扶桑听见莫雨的话,回头看了一眼一旁的白若然,刚刚他红透了的脸还一直在她的脑海中,既然他那么在乎,那自己还是骑马好了。
“我骑马就好了,你和白若然一起坐马车。”说完叶扶桑结果末影手中的缰绳,翻身上马,动作行云流水。
听见叶扶桑的话,白若然的脑海里便回忆起刚刚的一幕,红晕又升上了脸庞。但还是乖乖上马了。
莫雨一上到马车上便把头靠在马车的窗子边,伸出头和叶扶桑一路聊天。坐在一边的白若然冷眼看着和叶扶桑聊天的莫雨,想要凑过去,又忍了忍。干脆闭眼假寐。可是她的声音还是源源不断的飘进他的耳朵里。
“末影,你带莫雨去看房间,莫雨一会我会过来看你。”到了府里,叶扶桑一下马便向末影吩咐着,自己则急着去看孟凡,刚刚他是哭着睡着的,自己还是不放心他,总是要去看看他才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