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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敌军主将。
“不好,陈将军有危险,快去保护陈将军。”陈姓什长见又一支长矛往自家主将处射去,慌乱之中舍下了典韦,迅速往自家主将处策马狂奔,而因为周围敌兵实在太多,陈姓什长一走,他们顿时将典韦团团围住,典韦根本没法追击。
赵云甩出的这支长矛并没有命中敌军主将,反倒在陈姓什长不可思议的眼神之中,击倒了中军大旗。
“敌军主将已死,众将士随我杀敌!”赵云眼见敌军大旗倒地,眼神中闪过一抹喜色,顿时大吼了一声,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投降不杀……”典韦的配合恰到好处。
虽然敌军主将未死,可是却是被倒地的战马压得昏了过去,暂时没了作用,加上大旗倒地,群龙无首的敌军转眼间成为一盘散沙,最后只有在鸣金声中缓缓撤离。
典韦本想带着兵马前去追击但被赵云制止住,此时徐州兵也需要休整,几天下来的战斗早已是令士卒们疲惫不堪。
“唉,大功被子龙取了,俺这心里别闷得慌!”典韦嘟囔着抱怨了一声。
“你没感觉到泰山贼又都撤退了么?咱们数百人追上去即使能对敌人造成不小的损失,可若是他们回过神来,咱们可就有去无回了!”赵云看了一眼敌军的撤离方向,捣乱的“泰山贼”早已不知所踪,除了死尸,一个人也没有留下。
“泰山贼这是在玩什么名堂?东一榔头西一锤子的,一点立场都没有啊,真想抓住臧霸那小子问一问!”典韦现在可谓是满脑子的疑问。
“好了,派些人马整理下战场,其余事情我们进城再聊,说不定一会,就会有人送来情报呢!”赵云打断了典韦的话语,意味深长的说道。
“老大,那边就是那波贼人的临时营地,不知我们接下来该如何是好?”一名泰山贼小头目向臧霸问道。
他毫不犹豫的将这波来路不明的人马称为了贼人,虽然泰山贼在别人眼中也不见得光彩。
“等着不就是了?”臧霸耷拉着双目,显得没有一点兴趣。
却说,臧霸的人本来就在那波贼军后阵,贼军撤退的时候,臧霸也带着人悄悄的隐藏了起来,接着紧随其后,做起了探子。
在解决了无数散乱着奔逃的贼人之后,眼瞅着北撤了三十余里的贼兵在一处平原地带安营扎寨!
臧霸没有独自突袭,反倒派人通知了赵云。
于是便有了上面的情节。
“稍安勿躁,别打草惊蛇。虽说敌军新败,士气必然萎靡不振,但万事不可鲁莽。”赵云躲在远处草丛中双眸紧盯两百米开外的敌军大营。
“子龙,敌军虽然退守于此,可还是有近万人马,你看他们大营周围戒备森严的样子,我等靠一千兵马夜袭谈何容易?这臧霸,传了消息之后又不见了人影,真是可恶!”典韦看了看远处一队队兵卒在大营外来回走动,不由的抱怨道。
赵云同样双眉紧皱,典韦虽然粗俗,可是观察的却是细致入微,话说的一点也没错,眼前状况的确难以夜袭。
“呼……呼……”一阵阵夜风吹袭而过,赵云被冷风一吹,哆嗦了一下,忽然间有了些朦胧的想法,随即看了看四周情况,敌军所在之地周围无山石树林阻挡,看似是块不错的宝地,一片平原之上,完全没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靠近,毕竟这是冬季,地上原本三尺高的野草,也都是焉黄一片,伏在了地上。
“对了,我有办法了。”赵云突然开口说道。
“今夜北风呼啸……若是点燃了他们北方的杂草,烟熏火燎之下,他们肯定会大乱!”
“老典,你守住西方,我守住南方,等到火起之后,静等他们慌忙逃窜过来!”
随着赵云的命令下达没多久,北方渐渐出现了一条火龙,风一吹大火快速蔓延开来,整个平原转眼之间已是火光冲天。
“火……火…….好大的火……”大火快速朝着营地蔓延,当士卒看见远处大火朝自己这边快速燃烧而来时,一个个不由得惊慌失措。
“不好了,快来救火,快救火……”
中军大营之中,这只一直没有透露所属的神秘兵马内的主要将领们都汇聚在一处。
看着受伤昏迷不醒的陈姓主将,一个个愁眉不展。
当然也有各别人心中有着另外想法。
忽听帐外士卒大喊大叫,本就烦闷的一名校尉顿时心中不悦,大步走出帐外对其站在守夜士兵大声怒骂道:“到底发生何事,一个个如此慌张,难道不知陈将军正在修养吗?”
“不,不……不好了,报校尉,营外突然起了大火,此时火借风势正快速我军营地而来…….您看北方……”那名士兵话还没说完,出来的校尉已经看到了近乎染红的北方天空。
而且营外隐隐有战鼓喧嚷,喊杀声虽然微不可闻,却仍有如千军万马奔袭而来。
“有敌袭!快将陈兰将军先转移到安全地点,其余的诸位都快去召集本部人马吧!”
主将昏迷,李丰、乐就两员副将身殒,资格最老的那名校尉只好站出来发号施令。
“还请诸位奋勇作战,否则应该知道兵败后回归豫州的后果!”那名年迈校尉威胁了一句之后,快速出了营帐,前去点兵去了。
随着火势越烧越大,早已军心不稳的外来客,甚至有不少人在还没开始打的时候,就扔掉了兵器向四处逃窜。
“杀!杀!”赵云,典韦各自领兵在外围驻守着,宛若张开了口袋的恶魔,等待着一批又一批的贼人从火海中奔出,然后收割掉他们的性命!
而战场的东方,臧霸悄悄地在做着同样的事。
“你这胆小鬼,哪里跑。”驻守西方的典韦,一眼就看见了冲出来的陈姓什长。典韦见陈姓什长竟然从火海里冲出,还带着百余名士卒,二话不说直接朝陈姓什长猛攻了过来。
另一边陈姓什长见埋伏、防守的竟然是典韦,脸色十分不好,但也知自己不是对手,眼前也不是交战之时,只好无奈的下起了命令。
“你们几个给我上,拖延住此人。”既然自己暂时不能同典韦交手,那就让手下们拖延住典韦。
“妈的,你这无胆匪类,有种别跑。”在典韦的咆哮声中,数百人朝典韦杀了过来,不过片刻功夫,就将典韦围得水泄不通,那还追的上陈姓什长?
陈姓什长没有理会典韦的破口大骂,换了个方向继续突围。
此刻南方,赵云身处突围者的人群之中,一把长枪在敌人的密集阵型中进出自如,根本没有人可阻挡他前进。
“是他。”陈姓什长在摆脱了典韦的纠缠之后,带着几十人一路向南,正看到赵云单枪匹马杀的数百兵卒溃不成军,借着火光照耀,陈姓什长一眼认出一手长枪独挡一面的青年正是之前试图射杀己方主将的人物。
“去死!”陈姓什长见到赵云之后,并没有如同见到典韦一般而担惊受怕,反倒多了一股快速冲过包围圈的豪迈。
“不见得会死!”赵云也不再逞个人英雄,眼睛直直盯住了这位曾和典韦交手两次的无名小卒!
随着战马冲锋,两人很快就战到了一处。
只见二人你来我往,全力相搏,赵云每一招都是如同羚羊挂角,无迹可寻,而陈姓什长则是见涨拆招,毫不落下风。
不过交战中的陈姓什长却彻底惊呆了,和典韦的比试,若是因为力量上的绝对差距而败了,陈姓什长并不会有多少沮丧,因为他自信,若是再一个开阔地带,凭借速度,不见得会如同战场上输得那么惨,甚至都有赢的机会。
可眼前这人的枪法,却是在力量速度上都不比自己差,而且其中的诡异之处,有好多都是凭借本能的直觉在应对,真论枪法的话,自己已经输了……
陈姓什长的脸上渐渐地挂满了苦涩!
“不行……这样下去,迟早会死在这里……”陈姓什长虽然一时间还能和赵云拼个不相上下,可是心中却早已有了怯意。他的目光不时会向身后一个马匹上望去,那上面帮着一个人,看身形,正是他口中的陈将军,也就是军中主将。
“拼了!”陈姓什长脸上满是坚毅之色。只见他拼着左臂中枪,猛地一拍坐骑,甩开了赵云,随即牵起那匹驮着自家主将的战马,长枪在两匹马屁股后面左右各捅了一枪,在战马的悲鸣声中,快速的往北方冲去,那里有一道火墙在渐渐南移……
片刻间,两匹战马冲进了火墙之中,再无声息!
“饭桶,饭桶,一个个都是饭桶!”
“当初说什么一两日就可拿下东海国,并驯服“泰山贼”,现在都十天过去了,还没有半点得胜的消息……”汝南,袁府之上,袁术对着麾下文武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