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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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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店一楼的吧台边,几个男人正大肆庆祝,今晚是饭店少东曹德森最后的单身之夜,一行人有志一同的要灌醉他。

身为好友兼未来大舅子的叶竞谋却不可能放任他们,要是误了妹妹明天的婚礼他可不允许,因此整晚下来绝大部份的酒全进了他的肚子,让一向沉稳自重的他难得喝多了。

到了散场的时候,明儿个婚礼的新郎倌是保持住清醒,身为大舅子的叶竞谋却醉茫茫。

“起来了阿谋,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

看好友醉成这样加上时间也晚了,曹德森念头一转,索性叫来一名服务生。

“替叶先生开间房让他睡在这里。”

“是。”服务生跟着弯身去扶叶竞谋。

“记得妥善照顾。”吩咐完员工好生照料后,曹德森才离开。

同一时间,经过刻意打扮的明曦在深夜来到饭店,戴着一头波浪假发的她还特意喷了些许香水在身上,让自己更显风情,毕竟今晚她所要扮演的角色,可是勾搭人丈夫的狐狸精。

才刚踏进饭店大厅,皮包里的手机也在这时响起,明曦一接起,那头便传来委托人叶太太的交代—

“我已经让人把他灌醉扶回房间,等会你就到柜台报叶太太的身份拿门卡,半个小时后,我会带人冲进去拍照,记得动作快一点。”

结束通话后,明曦刚收起手机,抬头就见到一名服务生扶着一名像是醉酒的男人走过来。

经过面前时,她听到那名服务生说道:“叶先生这边走。”

是这家伙!

看服务生扶着那名醉酒的男人往电梯方向走,明曦迟疑了几秒,最后决定直接跟上去。

电梯里,她不动声色的站到角落,盯着眼前的服务生跟身旁那名自己今晚的目标。

看得出来,这家伙确实醉得不轻,不难想像自己的委托人应该费了不少心神。

出了电梯后,明曦刻意保持了段距离跟着,直到服务生扶着醉酒的男人进入一间房。

趁着服务生背对着门口将男人扶到床上,明曦闪身进入房中,躲进门口进来左侧的浴室里。

一直到服务生离开,她才从浴室里出来,并且记得先将门锁打开。

房间里点了盏夜灯,她顺利的来到床前,床上的男人显然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看清楚男人的长相后,她不免有些意外。原以为三十出头的叶太太的丈夫,应该是个年近中年的男人,此刻床上的男人看起来不过三十上下的年纪。

尤其是他的样貌,原以为应该是个长得好色又痴肥的家伙,结果眼前的男人非但离痴肥有段距离,身材甚至还很修长,可以说是天生的衣架子。

此刻双眼闭着,可单就他的五官来看,虽然不是顶帅也不是顶酷,但就是有股味道,算是有型。

这样的男人应该是女人的理想对象,结果自己的委托人却为了离婚,不惜捏造丈夫偷腥的证据,她实在不能明白。

不过她也没有时间探究,等会叶太太就要带人冲进来,眼下当务之急应该是赶紧布置现场才对。

毕竟等会冲进来的人是要抓奸,要是奸夫淫妇全都穿着得体,那还能说得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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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先生?叶先生?”

明曦试探性地叫着床上的男人,确定对方没有任何动静后,才放胆的开始动手脱起他的衣服。

只是才刚动手不久她就发现,这实在不是什么容易的工作,因为对方体格健硕自己还得小心避免惊扰到他。

好不容易终于将床上的男人扒到剩下一条内裤,她的手顿时迟疑。

虽然说之前帮忙抓奸时曾见过几回男人的裸体,但是活了二十四个年头,要把一个男人脱到精光,对她来说还是头一遭。

只是头都洗了也不可能半途打住,明曦只得硬着头皮把他的内裤也给脱了,视线则尽可能的回避不应该看的。

跟着终于轮到自己,她先是飞快的脱了身上的衣服跟裙子,直到剩下底裤跟内衣。

虽然知道床上的男人此刻根本不可能偷看,她仍是不免感到犹豫。

对于平时都是在场边抓奸的她而言,男女裸露的场面她是见多了没错,但万万没想到这回对象会换成自己。

她怎么样也料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居然会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身体,虽然说应该算是另类的出卖才对。

然而时间紧迫也由不得多想,明曦一个咬牙索性全脱了,跟着飞快的上了床将自己整个人埋进被单里。

终于准备就绪,她正打算松一口气,这才忆起两人眼下的姿势。

正所谓像不像做戏三分样,就算是没有警察在场,也得要能说服随同一块前来拍照的人才行。

这样的念头一起,明曦索性压下羞怯靠向男人,接着拉起他另一边的手臂要横过来环上自己。

只是醉酒的男人却没肯乖乖合作,她才刚将他的手臂拉过来,下一秒又无意识地摆了回去。

她只得再一次拉过他另一边的手臂,让他的身子微微侧向自己,并在他要重新翻平时阻止他。

男人似乎对这样的姿势感到不舒坦,沉吟了声,吓了明曦一跳,以为他就要被扰醒。

确定男人没有进一步苏醒的可能后,她才将他的手臂轻轻搁到自己腰上,跟着为了避免他又翻过身去,双手试着扳过他的脸让他面向自己。

只是要他合作并不容易,“你不要动。”明曦以双手固定住他要转向的脸。

睡梦中的男人显然并不怎么舒坦,索性一个翻身,整个人压上了她,让她脱口惊呼—

“你干什么?”

身上的男人并没有回答她,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不说,脸更顺势埋向她颈窝。

当下明曦差点忘了要呼吸,尤其是感觉到被单底下两人的肌肤正紧密贴合,包括下半身那陌生的……

她清楚地意识到,这下真的是牺牲大了,勉强算得上庆幸的是,身上的男人醉得不省人事。

不过她可不打算这么继续躺着让人吃自己豆腐,就算是个不省人事的男人也一样,尤其这家伙还是个有妇之夫。

“重死了,你过去一点。”

明曦试着要动手推开他,可身上的男人却动也不动。

“你给我过去一点……”

她不只动手推他,一边膝盖也试着想把他顶开,却在抵到他胯下那陌生的触感时,倏地收回了腿。

还没从窘迫中回神,埋在颈窝的那张脸或许是汲取了她的馨香,嘴唇竟无意识地吸吮起来。

“你干什么”明曦一惊,忘记自己正避免惊醒他,“放开我,你给我放开。”用力地动手推他。

挣扎的举动确实扰动了身上的男人,肌肤贴合的触感让他的手掌无意识地抚摸起身下的娇躯。

“不要!你干什么?”

她惊愕的抓住那只手,可他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探向她胸前,让她倏地吸了口气。

“你不要脸!”

明曦本能的挥手甩出一记巴掌,突如其来的痛觉让男人睁开了双眼。

“你给我滚开。”她挣扎地动手推他。

看得出来男人的意识并没有清醒,充其量只能算是在醉梦之间,因此她的推拒只是更加刺激他的感官。

男人再次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间,并且更加恣意地吸吮。

“不要!你放开我,你想做什么?”

他并没有理会明曦的推拒,酒精的催化让他失了平日的自制,对眼前这似真似假的梦境更加肆无忌惮。

随着男人的行径益发大胆甚至越显强势,明曦的危机意识终于完全苏醒,就在她决定不顾一切推开身上的男人时,突然感到身下有根东西正顶着她。

迟疑了两秒意识到那是什么的她一惊,本能的就要将他一把推开,那根抵着她的东西却在这时无预警的一个挺进。

明曦痛呼一声,当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时已经来不及了。

感官的刺激加上酒精的催化让男人全然失去平日的自制,这会正恣意地在她身上驰骋。

“放开我!你这不要脸的色胚,快点给我滚开!”

被撕裂的痛楚让她一时使不上劲,尤其身上的男人这会又失了理智,根本就推不开,只能放声斥责大骂。

只是对一个意识不清又欲望当头的男人来说,要他半途打住无疑是缘木求鱼,一直到许久他终于餍足后,这才瘫在她身上毫无防备地睡去。

此时的明曦哪里还记得什么顾忌,硬是一股气将身上的男人推开,醉酒加上刚宣泄完,此刻的他当真是完全睡得不省人事。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原以为再简单不过的一件案子,居然会把自己给整个赔进去。

身体的痛楚加上心里的气愤,让明曦恶狠狠地盯着床上睡死的男人。

最后因为只想快点离开这里,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下床着装。

穿好衣服的她见到床上的罪魁祸首仍睡得不省人事,捺不住气愤地踹了他的小腿一脚,睡梦中的男人闷哼一声并未转醒。

如果不是担心再待下去会让自己刚才发生的事情曝光,明曦实在不甘心就这样放过他,心里也总算明白自己的委托人为什么急着想离婚,这不要脸的家伙根本就是只披着人皮的色狼,只怪自己看走了眼。

离去前,瞥见地上他脱下来的衣服,不甘的情绪让她念头一转,索性一并带走当作是对他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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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叶竞谋在饭店的早晨来电中醒来,最先意识到的是宿醉的痛楚。

由于对眼下的环境并不算陌生,料想是因为昨夜喝得太醉,好友让自己在这里直接住下,他没有多想便准备下床。

只是脚才踏到地板,小腿上的痛楚立刻引来他的注意,他下意识地看了小腿一眼,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也是在这时,叶竞谋注意到自己的赤裸,不明白他为何脱了衣服。

不过他并没有花心思细究,因为今儿个是妹妹的婚礼,没有多余的时间耽搁。

进到浴室后他打开莲蓬头梳洗,手臂上传来的刺痛引起了他的注意,跟着才发现是几道抓痕。

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手臂上的抓痕,接下来发现胸口也有几道,叶竞谋心里不免生起疑虑,而这份疑虑在稍后走出浴室时更甚。

梳洗完出来,他原本只是想找自己的衣服,却在环顾了房里一圈后,依然一无所获,跟着直觉走向那张双人床将上头的被单一掀,预期会在底下看到自己脱下的衣物,哪里料到映入眼帘的赫然是摊血渍,顿时不免有些怔住。

单是身上的几道抓痕,他可不认为会流血成这样,尤其是确定身上并没有其他的伤口。

当下,叶竞谋再也无法将心中的疑虑暂时抛诸脑后,脸上的神情不由得专注起来。

一身赤裸的醒来,身上还带着几道抓痕,凌乱的床上留下一摊血渍……他试着要将昨夜醉酒后的记忆重新拼凑起来。

只是昨夜的他实在喝得太醉,对于之后发生的事情着实没有任何记忆,除了依稀残存的那场春梦外—

倏地一怔,为那场春梦的真实性。

梦境里的那张脸庞模糊不清,隐约只记得那抹娇躯在自己身体底下挣扎。

难道那不是场梦?

身上的抓痕无言地述说着它的真实性,也让叶竞谋感到心惊。

如果那不是一场梦,那个女人确实挣扎了……

想到自己极有可能在一个女人不情愿的情况下勉强了对方,叶竞谋的眉心不由得紧紧皱起,向来冷静自持的他从未想过会犯下这样的错误。

尤其让他不能明白的是,昨夜自己明明是跟好友一块庆祝他最后的单身之夜,怎么会跑出一个女人来?

看来他势必得找好友将昨夜的事情问个明白,不过在那之前他得先穿回衣服。

想到自己凭空消失的衣物以及昨夜可能发生的一切,叶竞谋几可判断是谁取走了自己的衣物。

至于这其中的动机,要是他模糊记忆里的挣扎全是真的,那么对方为何取走他衣物便不难揣测。

不过以他堂堂叶氏企业的总经理,还是这间饭店少东的好友兼未来大舅子,要想弄到一套衣服并非难事。

叶竞谋拿起房里的电话拨到柜台,不久后便有服务生将西装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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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一件案子平白无故将贞操给丢了,明曦直到这会坐在征信社里,仍无法相信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那该死的混蛋!

就在她第次咒骂那该死的男人时,征信社的门突然被人无预警的一把推开。

见到上门的叶太太,明曦第一时间就想为自己昨晚的事情讨公道,因为她迟迟没有出现,害得自己被她那色狼丈夫给吃了。

只是她还没能来得及为自己申冤,进门的叶太太已按捺不尊气,“你这该死的女人!看看你干的什么好事?”

一出口的气势便将明曦给压制,原本还以为她是因为发现昨夜自己跟她丈夫的事,然而对方接下来的话却让她感到吃惊。

“居然拿了钱没有出现,害得我所有的计画全搞砸了。”

“什么”要为自己申冤的明曦脱口怔住。

“因为你这该死的女人,现在那贱男人非但起了警觉性,还反过来咬我,全是你这贱女人的错。”

叶太太一个劲地咆哮,全然不察她泛傻的神情。

明曦怔视着自己的委托人,怀疑她说的是哪国话,自己居然没能听懂。

什么叫她没有出现?她明明就去了饭店,还被那该死的混蛋给……

“别以为你不说话就没事了,今天你要是不能给我一个交代,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看着委托人怒气冲冲的神情,明曦竟然找不到任何话来回她,甚至忘了该做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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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自己昨晚真的没有赴约,而自己又千真万确去了饭店,那么昨晚跟自己上床的那个混蛋到底是谁?

顾不得叶太太仍怒气冲冲,明曦脱口追问道:“你真的带人去抓奸了?”

“你这该死的女人少给我装傻,昨晚的事情你最好给我一个交代。”

她脸色一白,对方的咒骂等于间接证实了自己心中最大的恐惧,那就是她非但失身,甚至还搞错了对象。

至此她总算明白,为何昨夜说好的半个小时却迟迟不见委托人出现,导致之后发生那样的事情。

面对着委托人的咄咄逼人,明白了事情真相的明曦依旧无言以对,或者更正确来说是有口难言。

吃了闷亏的她根本无法为自己辩驳,总不能告诉对方她确实去了饭店,只是搞错了对象还把贞操给丢了。

因为无法给对方一个合理的交代,明曦由着对方在工作室里瞎闹了一阵,最后又退回十万元的支票才勉强平息了一场风波,同时也赔上征信社的信誉。

活了二十四个年头,她有生以来头一遭吃了哑巴亏还不能声张,心中的呕气可想而知。

而这一切全都要归因于那该死的家伙,要不是他,她也不会搞得如此狼狈。

尽管心底的角落有个声音在告诉她,事情变成这样她其实要负大半的责任。

只是莫名其妙失身的怨气,让她还是忍不住将帐全算到那混蛋头上,同时在心里发誓,要是再有机会见到他,绝对要让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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