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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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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幸福吗?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心爱的男人,他真的帅得没有天良,瞧瞧他的五官,线条挺立,却又柔美,不过他最糟糕的是头发,如果不是他身材魁梧,从后面看过去,还以为是女孩子,哪有男人把头发留到肩膀上?

虽然爱情没有什么道理可言,可是爱上这个男人真的不是一件聪明的事情,她也很难相信自己会这么痴傻。

有一句话说女人是祸水,她觉得他这样的男人才是祸水。

这时,雷辛旸动了一下,宋莹心连忙闭上眼睛,这样的早晨让她害羞得不知所措。

“起来了,你去准备一套换洗的衣物,我们要出门。”他早就察觉到她醒了,在她唇上亲了一下,他没有等她提出问题便起身下床,而她张开眼睛一看到他光溜溜身子,连忙用双手遮住眼睛,到了嘴边的问题当然吞回去,她的反应显然逗得他心情愉快,他开心的哈哈大笑,不过,不忘提醒她动作快一点。

昨晚什么事情都做了,还用得着这么害羞吗?没办法,她的脸皮就是比较薄,等他进了浴室,她才起床穿衣服,然后逃回自己的房间。

早餐过后,他们就坐上他的车子出发前往目的地,不过,他们到底要去哪里?

“我想带你去的地方,当然是可以对你胡作非为的地方。”雷辛旸色迷迷的对她挤眉弄眼。“我还没吃饱,今天没有饱餐一顿,绝对不会放过你!”

“你这个人真的很不正经。”宋莹心羞答答的红了脸,其实她现在也差不了多少,这都是被他传染的!

“我很认真,这是我现在脑子唯一想的事情。”

不过,她还是当他开玩笑,因此当他们真的身在北投阎丽园温泉会馆的套房,她还怀疑这是他在恶作剧。“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我刚才不是说了,我要带你来一个可以缠绵一整天的地方,当然,既然来到这里,我们就顺道过一夜。”没良心的女人,他说的话,她就不能认真看待吗?

“你别闹了。”

“你干么一直质疑我的真心?如果不是担心你的脸皮太薄了,你会有多么难为情,我也不会带你跑来这里,我可不在乎贺伯和红姨他们会在我们背后偷笑。”这会儿她应该相信了,他从对到尾都很认真。

“色狼!”宋莹心娇嗔的一瞪。

“你不喜欢吗?”雷辛旸又对她挤眉弄眼了,可是这回眼睛放出十万伏特的电力,他就是要用美色迷得她神魂颠倒,要不然,只有她把他迷得失魂落魄,那岂不是太不公道了?

回想昨天晚上那一幕幕疯狂火辣的情色画面,她就变成艳红可口的樱桃,可想而知,那个大脑已经被邪念充斥的色狼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她忍不住发出呻吟。

“你怎么可以这么诱惑人?”原本计划先来泡汤,上演一段浪漫的前戏,接下来忘情的在水中翻云覆雨,这种画面单是想像就令人热血沸腾,可是这会儿他全部忘得一干二净了,直接扑过去扯掉她的衣服,狠狠的饱餐一顿,从头到脚,他尽情的嗑、心情的啃,真是美味极了!

当他们饥肠辘辘的解决民生问题的时候,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可是即使忙着照顾受虐待的胃,有个人就是不肯安份,频频使坏搞小动作,害对面的人食不知味,活像一只熟透的虾子。

“雷辛旸,你不要再捣乱了!”宋莹心心虚的四下瞄了一眼,餐厅此时还是有几个跟他们一样不按正常时间进食的客人。

“我确定大脑下过指令约束它,可是它不乖,喜欢胡作非为,我也没办法,如果你有意见,拿条绳子把它绑起来好了。”他可怜兮兮的眨着眼睛,如何让她变成软绵绵、甜滋滋的棉花糖,他已经是个中高手了。

翻白眼,如果她真的拿条绳子绑住他的脚,他们保证会成为整个餐厅的焦点。

“胃空空的会害我心情不好,你希望我一气之下搭计程车回别墅吗?不希望,那就让我好好吃顿饭。”这个男人真是糟糕透了,不想想看,他那么卖命的压榨她,她的体力早就严重透支了,就不能暂休吗?

“你吃太慢了。”他看起来越来越可怜,好像被母亲处罚不能吃饭的孝子。

他怎么好意思指责她呢?“如果你不要作乱,我不需要半个小时就可以享用完餐点了。”

这下子雷辛旸真的化身为乖宝宝,就像第一次上学的小朋友,双脚不再偷偷入侵她的领土,可是他很快就发现,吃饱饭并不等于禁令解除,他还得陪她饭后散步,现在的他是一只被虐待的小动物。

“最毒女人心!”他要控诉,不停的控诉,直到那个女人正视他的心声。

她笑得很开心,不打算浪费口舌跟他耍嘴皮子,虽然这里离别墅不远,可是感觉真的不太一样,好像“度假”,多了一份惬意,少了一份规矩。

无情的女人、狠心的老婆、坏心眼的丫头、没心肝的恶婆娘……他可以想得到的词汇全部派上用场了,她真的很想捧腹大笑,不过,还是很识相的把笑意吞回肚子,免得惹火他,一气之下,直接把她扛在肩上带回温泉会馆,他可不在乎人家的眼光,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况且看在他那么卖命的份上,她就别再为难他了。

可是回到温泉会馆,他们反而慢下脚步跳进浴池泡温泉,酸疼的筋骨需要放松一下,两个像孝子一样把浴池当成了游泳池,玩起水花游戏,最后累得只想在床上摊平。

不过,他显然是一个静不下来的人,手指缠绕她微湿的秀发,卷个圈圈,放下来,再卷个圈圈,放下来……她的头发真是教人爱不释手。

“你知道我父母怎么死的吗?”这是她一直不愿意向别人吐露的心情,可是既然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他了,就应该让他分享她内心的点点滴滴。

这个突如其来的话题教雷辛旸怔住了,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来,伸手将她搂进怀里,故作轻松的道:“你很小气,从来不提自己的事情。”他从贺伯那里挖到的新闻毕竟有限。

过了一会儿,宋莹心的声音幽幽的吐了出来。“那天,我们回南投山上看外公,外公的屋子因为长期土石流的问题变得很不安全,爸妈想劝外公搬来台北跟我们住,外公不喜欢寄人篱下的感觉,他拿不定主意,没想到那一夜突然天摇地动,爸妈为了保护我和外公被倒下来墙壁砸死了,而事后外公也在自责之下一病不起。”

原来这就是她的故事,他想起那一夜她缩在花圃角落的模样,心,微微抽痛,吻,轻轻落在她的额头上。“你爸妈很爱你,你不要自责。”

眼泪悄悄的滑落,他懂她的心。“是啊,我一直很自责,可是爷爷告诉我,如果爸妈知道他们的爱会让我活在自责当中,他们会很难过、很心疼,爷爷要我勇敢快乐的活下去,这才可以报答他们对我的付出。”

“我相信他们天上有知,一定会以你为傲,你是我见过最棒的女人!”他用吻拭去她的泪珠,她对他嫣然一笑,不过,嘴巴却还是饶不了他。

“你不是对我恨得牙痒痒的,刚刚还一直骂,好像我是世界上最坏的女人。”

“我让你骂,色狼、色胚、色小子、色欲薰心……随便你,你尽管骂。”

她应该夸奖他,还是叹气?他对自己还真是知之甚深!

双手圈住他的腰,宋莹心撒娇的把脸靠在他的胸前,倾听他的心跳声。“我好困,明天再骂你好不好?”一说完,她的意识就迷迷糊糊接受周公的召唤。

“睡吧,我的心心宝贝,我会守护你。”时至此刻,他还是觉得不太踏实,这个女人真的属于他了吗?她太坚强了,是独立自主的个体,一个他没有办法完完全全掌握在手掌心的女人……没错,就是因为有这层认知,他的心才会不自觉的产生这种不实在的感觉。

其实,他并不是真的那么潇洒,只是强迫自己不去在乎任何人的事物,可是一旦执着了起来,非常死心眼,也许就是这样的死心眼让他忍不住产生控制欲,多么希望,他可能把这个女人时时刻刻搋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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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悠闲的坐在大树下看书,生活得像一只米虫,这是不是很幸福?

是啊,她无从挑剔,可是,总觉得像在作梦,很不真实,也许是时间太多了,脑子不自觉的就会胡思乱想,人也就会跟着摇椅晃很不安,她应该找个工作,可是昨天晚上,她和雷辛旸躺在草地上看星星的时候,他否决她的提议。

“我又不是养不起你,干么出去工作?”雷辛旸激动的反应好像她要出去搞外遇。

“工作不一定是为了赚钱,我需要一个生活重心。”虽然宋家不是豪门世家,可是算得上有些家产,爷爷又是相当有名气的建筑师,可想而知,爷爷留给她的财产足够她一辈子不愁吃不愁穿。

“你应该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我身上。”他已经觉得很不踏实了,她还要出去工作,以后他岂不是天天提心吊胆,担心她变成蝴蝶到处乱飞?

“你在我心里永远排在第一位,工作怎么可以跟你比呢?”宋莹心发现他是个醋坛子,她讲手机,他会竖着耳朵偷听,然后加以盘查。

“你还没有工作,我现在当然排在第一位,有了工作之后,那就很难说了。”

“你把工作摆第一位,可不见得每个人都会把工作摆在第一位。”她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有时候他因为赶工没有办法回来吃晚餐,她也可以谅解,难免嘛,现在可没有轻松的工作,何况他是老板,如果他天天准时回家吃晚餐,她恐怕要担心他公司会不会倒了。

不悦的用手指戳着她的胸口,雷辛旸没好气的说:“你这个女人很没良心,说要看星星,我立刻陪你躺在这里,你怎么好意思说我把工作摆在第一位?”

他说得好像很有道理,可是,这两件事情怎么可以扯在一起呢?算了,何必为了这个小细节跟他扛上呢?重点在于工作。

“我不管,我要工作,你放心,我会以这附近为主,上下班比较方便。”

“我不喜欢我老婆出去工作,我老婆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我照顾好,让我回到家就可以闻到她的香味,听见她的笑声。”

皱着眉,他的口气真的让人很想揍他一拳。“你会不会太大男人了?”

“每个男人都是大男人。”

“如果我坚持出去工作呢?”这个男人好像忘了她是独立自主的个体,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除非他把她当囚犯关起来,否则,他是没有办法限制她的行动。

“那我只好每天把你带在身边。”这么一来很可能害他潇洒的形象毁了,可是没办法,这是她守护她的方式。

自从上次去阎丽园温泉会馆的事情,她再也不会把他的话当成玩笑,这个男人很认真,虽然他看起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她真的被他打败了!可是,难道就这样妥协了吗?她不愿意,不过,总不能因此就跟他闹革命吧!

宋莹心将手上的书往胸前一摆,幽幽一叹,真搞不懂,这个男人的脑子到底在想什么?他觉得他老婆变成一只没有出息的米虫比较好吗?

不行,这种生活真的会让人喘不过气,她要工作,普普通通的工作就可以了,想想看,他有工作要忙,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盯着她,如果她偷偷背着他出去工作,他也不会发现。

是吗?他真的不会发现吗?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他不是那么容易摆平。

“少夫人,我可以打扰你吗?”贺伯手上拿着一叠信件走了过来,自从那天亲眼目睹雷辛旸精心策划的蜡烛盛宴之后,贺伯就自动自发改口称宋莹心为少夫人。

“贺伯尽管打扰没关系,我快闷坏了,如果贺伯有事让我帮忙,我很乐意。”她满怀期待的跳起身,其实,她曾经想过回厨房当红姨的徒弟,继续雷辛旸扭伤脚之前中断的学习,可是她和雷辛旸的关系一转变,她在红姨心目中的地位也从“心心小姐”变成“少夫人”,根本不让她碰厨房的工作。

贺伯忍不住笑了,他看得出来少夫人快要发霉了。“我没事,只是想跟少夫人确定一下,少夫人知道少爷的生日快到了吗?”

“雷辛旸的生日快到了?什么时候?”

贺伯将那叠信件最上面的生日贺卡递给她,那是某家俱乐部寄来的生日贺卡。“下个月五号,以前少爷不在家,我们也没想过帮他办生日宴会,可是现在你们都在家里,家里又好久没有热闹了,我们要不要趁这个机会举办宴会?”

她可以理解贺伯的想法,回想以前这里的情景,几乎每个周末都很热闹,相对之下,现在的情况冷清得近乎孤寂,可是,这是他们一起共度的第一个生日。

“贺伯,这一次我想单独帮雷辛旸过生日,生日过后,我们再找个时间举办烤肉大会,邀请陆大哥和阎大哥他们过来热闹。”

“我知道了。”

糟糕!她突然发现自己对雷辛旸的了解有限。“他喜欢什么东西?”

“少爷从小什么东西都不缺,他对任何东西都没有特别的喜好,我想,只要出自于少夫人的心意,少爷都会喜欢。”少爷和少夫人现在的感情有多好,他完全看在眼里,他已经可以预见几年后,这里会有孩子的哭声,这栋别墅会变得比以前还要热闹。他终于明白老太爷何以坚持心心小姐当他的孙媳妇,他一定早就猜到结果会变成这个样子。

心意吗?这个听起来倒是不难,可是,怎样才可以让他很感动,清楚的知道她的心意?如果借由她的双手做出一样东西……她想到一个好主意了!“红姨会做蛋糕吗?我想亲自帮雷辛旸做蛋糕。”

“我没见她做过蛋糕,少夫人还是找专业的蛋糕师傅学习比较好。”

“我去哪里找专业的蛋糕师傅?”

“少夫人可以请阎少爷帮忙,阎丽园饭店多得是专业的蛋糕师傅。”

对哦,阎丽园饭店多得是顶尖的蛋糕师傅,阎大哥应该不介意派个师傅教导她做蛋糕,不过,这件事情可不能让雷辛旸知道,她想给他一个惊喜,所以不但要请贺伯和红姨守口如瓶,还要请阎大哥保密。

太好了,这下子终于有事情忙碌了,她突然觉得全身活力充沛。

事情果然进展得很顺利,因为阎若天的帮忙,她每天可以上阎丽园饭店学做蛋糕,虽然她没有一双巧手,可是努力付出总会有收获,这又不是考试,最重要的是诚意一百分,至于成果,她只求六十分过得了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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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她所料,她这个人缺乏制作蛋糕的天份,可是勤能补拙,这点困难她并没有放在眼里,毋需一个礼拜,她就可以做出一个漂亮美味的蛋糕,当她这么想的时候,她忘了自己身连有一颗不定时炸弹——雷辛旸。

上课时间当然不能接手机,这是礼貌,也是尊师重道,可是不定时炸弹偏偏喜欢挑在这种时间骚扰她,一通不接,再来第二通、第三通……最后她只能使用尿遁法跑出去接听手机。

第一次她骗他“蹲厕所”,他可以接受,可是再来一次,他心存怀疑,又再来一次,他摆明不相信她的借口,好吧,那就换一个理由好了,逛百货公司试穿衣服应该比较容易取信于他。

是啊,她的论点确实行得通,问题是多个几次,那就不太通了,她实在不符合那种败家女的形象,当然,她硬是说太无聊了非要拗到底,他也无法反驳,不过,那却不能改变“他完全不相信她”的结论。

无所谓,宋莹心鼓励自己,过一天是一天,咬着牙,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当他看到生日蛋糕的那一刻,心里的疑惑也会得到解答。

结束今天的练习,手机又响了,这一次来电的人是贺伯。

“贺伯,有什么事情吗?”

“少夫人,少爷对你最近的行踪起疑了,他刚刚打电话问我,你在忙什么?我说不清楚,他不太相信,还问我,是不是跟你连手欺瞒他什么事情,我被他吓得都冒冷汗了,怎么办?”

雷辛旸的反应实属正常,从她这里探不到结果,当然要从同一个屋檐下的人下手。

看样子,回家之前她必须绕过去那里突击,名义上是给他惊喜,实际上是转移他的疑心病,过两天就是他的生日了,她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

“贺伯,我现在过去看他,你知道他的公司在哪里吗?”

“家里有少爷的名片,我用简讯传到少夫人的手机。”

经由简讯,她迅速找到雷扬国际室内工作室,当她看到公司所在的办公大楼,受到的惊吓已经不小了,等瞧见他公司的门面,她根本傻眼了。没错。雷辛旸很有名气,可是既然名为工作室,四、五十坪就很大了,整层楼……她嫁的老公好像不是普通人物。

贺伯显然事先打电话告知,总机处的接待小姐听到她报上来的大名,立刻恭敬有礼的送她到董事长室,雷辛旸的助理阿奇一看到她,当然是马上起身上前迎接。

“不好意思,我刚好经过这附近,可以打扰他一下吗?”

“夫人什么时候想见老板都没有问题。”助理不但要眼尖,还要耳尖,最近老板每天都会打电话跟老婆撒娇,夫人在老板心目中的地位可想而知,不过,他至今还是没搞清楚老板何时结的婚……其实老板的事情他从来没有清楚过,他从八卦上面得到的讯息还比老板嘴里吐出来的多。

“不通报可以吗?我想给他一个小小的惊喜。”

“当然,夫人可以自己进去,可是,夫人最好有个心理准备,老板今天的情绪属于晴时多云偶阵雨,就是不太稳定的意思。”阿奇耍宝的提醒。

宋莹心笑着点头表示知道了,她从贺伯那里已经听过他脾气有多糟糕的讯息,但愿他看到她的时候,不会拿东西砸人。

开门,关门,她的手脚很轻巧,可是他的耳朵很敏锐。

“阿奇,你在干什么?”雷辛旸以为是助理,不耐烦的抬起头来,却看见害他整天心神不宁的罪魁祸首,开心吗?当然,不过,他偏要摆臭脸给她。“你不是忙着当败家女,哪有时间来这里?”

仿佛没看见他的怒气,她风情万种的跨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滑到他脑后,温柔的按摩他僵硬的脖子。“你不喜欢我打扮得漂漂亮亮吗?”

“你不需要打扮,对我来说,你不穿衣服最漂亮。”闻到她的味道,他的身体就不争气的投降了,好想深深埋进她柔软的身体。

“你的脑子就不能远离情色的画面吗?”她娇嗔的一瞪。

没错,现在他满脑子色情的画面,可是眼前还有一件事情必须解决。“你想当败家女也要像样一点,衣柜里面一件新衣服也没有,这会不会太不称职了?我看,你八成偷偷背着我去外面工作吧。”

这个男人太贼了,竟然背地里跑去翻她的衣柜,她还真是不能小看他,不过,她可不是省油的灯。“我很想当称职的败家女,可是眼光太高了,至今没有看到满意的衣服,荷包里面的钱当然没有机会浪费。还有,你这位大少爷对现实严重欠缺基本常识,找工作可没那么容易。”

他对自己的怀疑非常坚持,因为她最近的形迹太诡异了,第六感告诉他,她正在进行什么阴谋,可是她不安份的动来动去,他很难集中精神跟她把这笔帐算清楚。

“你还有多久才可以下班回家?”不是存心诱惑他,她看得出来雷辛旸并没有接受她的说词,唯有这个方法可以转移他的心思。

“这个嘛……那要看看有什么事情值得我放下工作回家。”这个女人正在使坏心眼,他不应该上了她的当,可是没办法,他爱死了!

倾身靠在他耳边,宋莹心挑逗的吐着气。“我们在床上饮酒作乐怎么样?”

“我有更好的意见,直接在这里作乐怎么样?”他根本不是在询问她的意见,双手已经不安份的探进她裙子里面,这一招叫“反将一军”。

“你别闹了!”忙着阻止他,又忙着回头查看门边的动静,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真是悔不当初,离开饭店时不应该把“工作服”换成美美的洋装,原本是担心身上留下制作蛋糕的痕迹,而他又刚好早她一步回到家,无意间从她身上瞧出端倪,那要给他的惊喜就毁了,没想到这会儿倒是提供他使坏的机会。

“现在轮到我来教你基本常识,玩火会自焚,这是你自找的,你怎么可以放手不管呢?”带头不安份的人是她,她在他体内燃起一把熊熊的欲火,这会儿没有把火扑灭,他怎能放过她呢?

“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啊……”好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她应该想办法阻止他,怎么反过来发出那种声音附和他?

“我的心心宝贝还真是敏感。”雷辛旸戏谑的笑道,他超爱她欲火焚身的样子,又娇媚又脆弱,让他更想狠狠的蹂躏她。

“如果有人……进来……啊……”

“我的助理很聪明,他不会随便闯进孤男寡女独处的办公室。”那个小子跟了他那么久,还不懂得提高警觉,那他可以换助理了。

“你的经验很丰富嘛!”宋莹心生气的搥了他一下。

“吃醋了吗?”笑得又得意又坏心眼,他把工作和娱乐分得很清楚,玩伴怎么可以来这里呢?但她可不同,是他老婆,名正言顺的伴侣,他的一切都属于她。

“你这个坏蛋!”这个男人把她惹火了,她惩罚式的对他发动攻势,释放他的欲望,恶意的玩弄、撩拨,这下子换他呻吟低吼了,早该猜到他的女人不能挑衅,他们到底谁是谁的欲奴?无所谓,他们两个甘心乐意在对方的体内交出自己,火热的爆发。

后来他们如何离开公司来到饭店用晚餐,宋莹心没什么印象了,唯一清楚的一件事情——那里的每个人都知道他们在办公室做了令人脸红心跳的事情,好丢脸,她不要活了,怎么会变得这么淫荡?

“你不要想别人,你的眼中只有我。”他显然猜到她脑子在想什么。

事已至此,她破灭的形象再也无法挽回了,以后少去他的办公室就好了。

“辛阳,今天怎么有空带老婆出来吃饭?”雷家的律师正好跟客户约在这里。

“祥叔,好久不见了,你最近好吗?”雷辛旸落落大方的起身招呼,至于他对面的那个女人根本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真是太难为情了!

“老样子,你们应该很不错吧。”

“是,如胶似漆。”雷辛旸爱恋的瞥了一眼好想把自己藏起来的女人。

“真是太好了,看到你们两个感情这么好,我总算可以放心了,好啦,客户在等我了,不打扰你们夫妻的甜蜜时光,不过离开之前,你过来找我一下。”祥叔拍了拍他的肩膀。

点了点头,他用脚轻轻的踢了对面的女人一下,暗示她别忙着搞尴尬,好歹打一声招呼,她终于记起礼貌这回事,可是祥叔已经走到另外一端的座位。他不忘借机取笑她,她的脸皮这么薄怎么可以呢?以后他得好好磨练。

闻言,冷不防打了一个寒颤,她可以对天发言,绝不会喜欢他的磨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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