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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的被摔倒在屋内的床榻上,背部被个的生疼,她痛的眉头紧蹙,但是身体却是无法动弹半分,脑海中浮现各种说辞,却是口不能言,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看着站在面前的男人,不停在心中劝着自己要冷静。
“你说你不是熹云?”胤禛俯下身子,大掌擒住月琉璃的下巴,眼睛如同深渊一般想要将月琉璃的黑眸吸入其中,“若不是你们怎么能这么像。”
她怎么会知道?!她与熹云那么像她还是第一次听说。月琉璃趁自己还神志清楚时候给了胤禛一记眼刀。
“忘了,你现在没办法说话。”胤禛轻轻勾起邪魅的唇角。
那就解开她的穴道呀!月琉璃以眼神示意,“你想说话?”胤禛目光炯炯的看穿了她心思,月琉璃连忙眨眨眼睛生怕他不理解她的心思。“好吧。”胤禛点开她的哑穴,月琉璃张了张嘴巴试着发声:“你!”“我怎么了?”胤禛挑眉看着月琉璃此刻红彤彤的芙蓉面。
“你个登徒浪子。”想了半天月琉璃只能找出这句形容词。
“是么?”胤禛低下头与她眼对眼,鼻对鼻,唇瓣与唇瓣之间的距离只有一寸,他微热的呼吸与她甜腻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只片刻胤禛的眼眸渐渐灼热,月琉璃看着他越加深邃的黑眸,大气有些不敢喘,瞪着他的目光更加凌厉,两人就这么继续胶着。
“你敢。”月琉璃被逼着先开口。
“你觉得我敢不敢。”俊美邪佞的脸近在眼前,粗重的呼吸已经落到耳畔,随着他略带寒香的吻,将她要脱口而出话堵进了喉咙。
她有记忆以来从没有与男子这般亲近,即使她的十三哥哥仅仅是牵过她的手,她略觉的有些屈辱的去咬胤禛钻入口腔的游蛇,他眼眸精光一闪仿佛预知到一般退了出来,不知为何心中蔓上一种哀伤,这种情形为何如此熟悉。
脑海变得一片空白,意识开始远离,依稀可以听见深夜的虫鸣声音,脑中渐渐浮现猩红色的记忆,满满的扑来,几乎窒息。
“胤禛,记住这个名字,他将会是你一辈子的主人。”噩梦一般的冰冷声音嗡嗡在耳边回响。
“你是我的女人,无论是你的身体,还是你的心,只能属于我一个人。”冷的如同寒谭一般的嗓音直直的将她打入地狱。
巨大的撕裂疼痛,身体纠缠,心脏的紧缩,那个意识深处的男人,她极力想要看清容颜,却只记得那双无情冷漠的双眼,睨视天下的狂傲不羁、将万人玩弄鼓掌的眼神。
是梦么?断影残落,疏影横斜,虚虚实实分不真切。
却总觉得一双冷冽的眸子在梦中直直的看着她,躲不得,逃不掉,更加反抗不得,梦魇一般。
“云儿。”胤禛看着两眼失去焦距的月琉璃,心也跟着慌乱起来,手颤抖的摇着月琉璃,月琉璃这才从迷思中醒来,两眼无神的看着慌乱的胤禛此刻的慌乱,为何他与她梦中的修罗如此神似,只是那双黑眸却是满满的柔情,月琉璃嘴角挂起丝丝苦笑。
“云儿,你怎么了?”胤禛大掌托着月琉璃的小脸关心的询问。
“我不是云儿。”月琉璃皱着眉,无力的解释着。
“我说你是,你就是。”一如既往霸道的宣誓,月琉璃无奈的翻了白眼:“既然你说我是云儿,你怎么证明?”胤禛目光灼热看着她连绵起伏的胸口,月琉璃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你!”胤禛大掌一挥,白衣‘撕拉’一声被撕裂,消瘦圆润的肩头,胸前饱满而挺立,而胤禛却目光专注看着她胸口那凹凸不平的印记,那里是盛开一朵血色的琼花,仿佛生了根一般妖艳的烙印在她的胸膛,映着吹弹可破的肌肤,越发多了几分艳丽,“这里……”他灼热的指尖缓缓划过她胸口的琼花,她被那灼热的触感电的浑身发麻,他的声音渐渐暗哑“是我亲自烙印下去的。”
“我不信。”月琉璃渐渐脑袋发沉,她早就对胸口的琼花印有些狐疑,可是胤祥却是那是她生下来的胎记,可是说那是胎记未免有些太过牵强,直到今天他却说那是他可以烙印上去的,她此刻在心里对他的话微微有些动摇,但依旧还是条件反射的回答。
“这里……。”胤禛灼热的指停驻在某一点,“印下你是属于我胤禛的。”
胤禛?多么熟悉的名字!她曾经在身体上见过的名字,而他说他叫胤禛。
“不。”月琉璃脑袋如同浆糊一般,已经分不清真与假。
“这个你可觉得熟悉。”明明所有一切都说明她就是熹云,为何她还不承认,胤禛将手伸进衣襟中,取出一个藏青色的圆印,他握着把将内里冲向月琉璃,她抬眼看去,如同被闷雷打中一般,那熟悉的琼花妖娆,小篆字体刻着的是胤禛,那个名字也同样留在她的胸口。
“我……。”月琉璃觉得嗓子干涩的很,只张了张嘴却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印泥是妙手用吴琼花的汁液萃取而成的,本就很难抹去,再加上当时我是用了内力将这印记烙印上去的,所以你此处皮肤才会凹凸不平。”胤禛眼中闪过悔恨,那么洁白无瑕的肌肤……
“所以……。”她真的是他口中的熹云了?这句话她始终问不出口,她不懂为什么十三哥哥和白云天会欺骗她,说她叫月琉璃,还说她是十三哥哥的未婚妻,她想见十三,想要听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