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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眼不到一刻钟,云畅又睁开眼睛,原本打算好好看看日思夜想的她,但瞧见夏无双露在外头赤 裸肩头后,就开始后悔了。脸色渐渐发烫,那肩臂上面清晰的挂着昨晚疯狂后残留的‘证据’,云畅有点心虚的移开眼,脸上的红润并没有减少。
小心翼翼的从床上坐起,将夏无双两只手都塞到被单覆盖下边,才蹑手蹑脚地下床,这再寻常不过的动作却让他不断皱眉,后腰好像被什么折坏了又接上去的感觉,粗略的一动,酸痛得快散开来,怪嗔得瞪了眼床上熟睡的始作俑者。
转身拖着酸楚的身子,随手取了件单衣披在身上,直接朝屏风后的净身房走去,并将身子泡在温水中。稍过一会儿,身子疲惫除了不少,云畅舒适的再次睁眼,低头可见洁白的玉肤上印着玲琅满目的吻痕,他心底一阵甜蜜,又似羞涩。
另一边,夏无双在听见屏风方向传出的水声后,不用想也知道了个大概,于是不贪恋地从床上起来,取来干净的衣物穿上,就离开了屋内。
等云畅穿衣解带出来时,桌上已经摆放好早餐,禁不住往床上望去,里面早没了人儿。云畅赌气得坐到桌边,含住一块糕点狠狠的嚼着,心里各种犯嘀咕。
“云美人,早!”
这是夏无双自认最招牌的微笑,可是……
“咳咳咳!!喂,你干嘛?”人吓人,吓死人。云畅刚入口的汤汁,估计这会儿含着糕点全被他吐了出来,夏无双温柔地拍着背为他顺气,云畅嗔得看她一眼,“真是的,刚才去哪儿了?”
“如果我告诉你,在偷看你洗澡会怎样?”收回欠抽的微笑,夏无双改顽皮的口气问。
话落,迎来云畅不栗色的一记白眼。“还能怎么样?”
夏无双识趣得摸摸鼻子,“反正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摸遍,看遍!”
“你!”什么叫摸边看遍,云畅羞得狠咬着唇,怒瞪她。
可怜夏无双哀怨的脑袋靠近,讨好道,“云美人,跟你开玩笑呢,不生气了哦!”
“哼!”狠狠冷狠一声,云畅心情好上许多,想起来傲雪城的目地,狐疑地又盯上夏无双一会儿,“父后让柳鸨父来傲雪城,你的意思呢?”
柳鸨父便是柳央,父后曾提过让他嫁入皇族,万万没想到会是现在,夏无双恍惚瞬间,不着痕得恢复常态,淡淡开口。“你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
“真是无情的人哪!”柳央对她的那份心思,无人不晓吧?云畅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神态。
看着用完膳的云畅,正要出门的意思,夏无双莫名紧张起来,“怎么?你要出门吗?”
云畅摇摇头,“不是。”
“讲了半天,我也饿了。”如今已是五月中旬,过了十二月柳央叔父便是二有八了吧,虽然其她两位皇亲国戚没资格拥有他,但自己更是没资格不是吗?夏无双伸伸懒腰,朝书房方向走去,“赵楚,把本宫的早膳改在书房!”
“是你?”
云畅对着夏无双的背影扁扁嘴,然温婉一笑,往外头跑去。
这不,刚跑到侯府门口,就迎上一位堪称‘不速之客’的冷峻美男,身着一身黑衣,映在他眼底得是诸多复杂。
“是我。”红疏予寒冰的眸里浅浅应答。
本来想问,你来做什么?可云畅没问出口,因为只要稍微的想想也能明白,一个未出阁男子冒昧的寻来,自然离不了他那‘祸水’妻主的关系。
于是,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半响后,冷美人疏予先开下口,“你,不放心吗?”
“不是!”相反,有你在,才更令人安心。后半句云畅没说出来,毕竟眼前这男子,正是妻主最爱之人。想到这,又感觉眼睛有些涩涩的,“妻主来傲雪城后,一直住你府上吗?”
“是。”红疏予不动声色。
“这样说来,她想不轨都难呢!”本以为说完这么句,自己会倘然的离开,可是,脚却不听使唤的留在原地,怎么也抬不动,云畅倔强地咬下唇,硬是憋住了委屈。“所以,昨晚她没回去,你担心的,今个儿找来吗?”
“不,我有话想跟她谈谈。”比起云畅的波澜不断,此刻红疏予显得很冷清,无形中带着拒人千里气质。
“哦,她在书房!”眼神闪烁不定,不久后又舒展眉头,笑曰,“赵侍卫,你带红少侠去见妻主!”一道熟悉的身形,果断被云畅给利用起来。再者,他心里也做了考虑,想起七年前,正是从红疏予那里夺来了夏无双,与如今做比,他云畅还是凤帝赐婚、无双明媒正娶的正君。所以,他没有什么好纠结的才是。
有点不可思议的是,云畅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要改口唤夏无双为妻主,傻傻一笑,不在去看红疏予,挥挥手、转身就轻迈开。
红疏予不解得望着他后背,第一次从这男子身上看到了属于他的自信,难道?这就是名正言顺成为她夫的原因吗?
久久不语。
“属下来为公子带路!”赵楚恭敬的拱手。
沉默……沉默……,许久得不见回复的赵楚,茫然抬头才发现,这门口早没了他踪迹,“呃,这下又得挨主子的骂喽!”苦相不得疏缓,踩着沉重的步子,往书房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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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闻见,来人独有的香泽,夏无双放下玉筷,打趣他。“美人这趟来是准备‘羊入虎口’?”
“孰不知,谁羊,谁狼?”红疏予一往的冰冷语调。
习惯他冷态的夏无双,伸手揽上他的腰肢,脸贴着他耳,暧昧发声。“我倒是不介意,手把手教会你!嗯?”说完,不忘在他脸上噌几下。
“别闹,痒。”半推半就的,最后随了她高兴。
见此,夏无双更加的得寸进尺,色手伸向了人家衣襟里面,坏坏地问,“那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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