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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空气中,风中偶尔夹着一丝微凉的秋意,但是太阳的热度依然不减。
叶凉开目送着那辆火红炫目的跑车,留下一屁股尾汽,潇洒的离去,边向剧组走去,嘴里轻声念叨着:“晚上十点。”
边思考着,柳涵烟夜晚十点约他在酒店,是不是又在耍阴谋,叶凉开并不想以恶意揣度柳涵烟的每句话,可是这个女人做事情不按牌出牌,叶凉开想到有她这个不稳定的因素,吃不好睡不稳。
还没走进剧组门口时,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打来,叶凉开疑惑地按下了接听键,问道:“你好,请问你是谁?”
“小龙,谦哥早上从十二层跳楼了,你快过来。”电话那头匆匆忙忙地挂了电话,叶凉开看着手机的屏幕,呆立在,那眼前里转动着那张五官端正帅气的脸,脑子里很理想的思考。
从十二层楼跳下去,活的几率不大吧。
叶凉开这些年,接受了不少的死亡消息,有亲人的,有熟人的,有陌生人的,对死亡的触动已经大大降低,磨练出一颗麻木习惯的心,但是每次听见还是会生出很多的感慨以及悲伤。
叶凉开有条不稳的安排好剧组的事情,跟他们说明天下午回来,想到晚上柳涵烟约她在酒店见面,便发了一条道歉的信息过去。
叶凉开赶到那家精神病院十二楼的时候,里面依然井然有序,丝毫没有因为早上跳下一个精神病人,而变得消沉。
叶凉开看见那个曾经照料叶邵谦的那个女护理端着药盘经过,拉住她的衣服,犹豫地问道:“早上从十二楼跳下的病人呢?”
“死了,呶,你看那就是他跳下去的地方,流了好多血。”那个女人脸上丝毫没有悲痛地指着一楼地上,那滩正被清洁工人冲刷干涸凝固的血液,淡定的说道。
叶凉开愣愣地点了点头,望着那滩正被清除的血液,心里有种混杂悲伤、失落等说不清楚的感觉,只觉得心里一角变得空落落。
“谦哥,已经送去火葬场了。”小龙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身边,点燃一支烟,夹在之间深吸一口说道。
“你不伤心吗?”叶凉开看见小龙的脸上丝毫没有悲伤,只是有些可惜,不解地问道。
“他一直活在我身边,我为什么要伤心。”小龙理所当然地说道。
叶凉开想想,每个人都对死亡有种不一样的见解,或许是有关叶邵谦记忆一直存在小龙的脑海里,所以他一直活着。
“他的父亲那边知道了吗?”叶凉开问道。他想起叶邵谦似乎跟他爸断绝父子关系,现在两人阴阳相隔总该化解仇恨了吧。
“知道,只说让我们这般兄弟随意料理,他就不出面了。”小龙吸干净最后一口烟,淡淡地说道。
把叶凉开皱起了眉头,古话说虎毒不食子,怎么叶邵谦他爸那边丝毫不在意,这人世间的亲子血缘关系未免太冷淡了。
叶凉开闻言愤怒地说道:“我去跟他爸谈谈。”才刚走出一步,就被小龙拉住胳膊,他道:“你别去理这个,我们这般兄弟会管。”
叶凉开点点头,激动地情绪淡定许多,以他的身份去管这个事情的确多有不便。
小龙伸手从裤子口袋里,摸出烟盒给叶凉开点了一支烟,说道:“看你反应,对谦哥也是有点感情,他知道了应该会高兴。”
叶凉开闷闷地吸了一口烟,看着低下正在收拾工具的清洁工没说话,他之所以为了接近叶邵谦只是单纯的替自己老婆和自己出口气,报仇罢了,谈不上喜欢与不喜欢。
只是好歹认识一场,还当过那么一两个月情人,对他死后的凄凉状况,有些看不下眼而已。
“谦哥,其实是个内心渴望,有个人疼他。我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看他谈过那么多男女里面,他恐怕只有把你当真了,我没看过他为其他人哭过。”小龙看着已经走远的清洁工人,对身旁的男人说道。
“他哭了……”叶凉开把视线从地上收回,转头疑惑地问道。
“在他进检察院前,他找我喝酒,喝醉了在那里哭地很伤心。”小龙严厉地看着叶凉开,眼睛里在无声地指责他背叛叶邵谦。
叶凉开暗暗地移开眸子,识相地没说话,他虽然说把证据还给了叶邵谦,没举报他,但是背叛已经存在。
叶凉开心里倒是没多大愧疚,他把叶邵谦当兄弟,这个人害得他事业差点毁了,因为他,自己间接地接受上司潜规则。自己的老婆,因为他暗地地挑唆,背叛自己,坑害自己,这笔帐是男人就得算清楚。
算了,算了,人都死了,没必要在算那些个破烂帐。
第二天早上,陪着叶邵谦以前那些兄弟,把他的骨灰安葬了。
他离开前,有一个插曲,小龙对他说道:“我们会一直看着你,别做出对不起谦哥的事情。我们会一直帮衬着你,你有什么难处,也尽管找我们。”
叶凉开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这些混黑的人,怎么不讲理,人都死了,还要求活着的人。他并不想受到这些人的帮助。
叶凉开没说话,只是微微的颔首,背着双肩包抑制住自己离去,越来越快的步伐。
叶邵谦的离去在叶凉开的生活中,并没掀起很大的波澜,他回到剧组后,照常以一个制作人的身份,拍摄自己的第一部电影。
柳涵烟在离剧组不远处的一个酒店暂住,叶凉开前天放她鸽子,她很不悦,今晚还的赴约。真是逃的了初一,逃不了十五。
夜晚,叶凉开对林涵说道:“你先回去吧。”
林涵不解地望着他,叶凉开面不改色地扯出理由说道:“昨天处理一个朋友的后事,我没睡好,今晚我们先各种睡。”他当然不可能说,有个女人约他在百里外的酒店见面,这难免引起人误会。
林涵有些失望地离开了叶凉开的房间。
叶凉开对她微笑说道:“晚安,有个好梦。”
林涵不像刘诗莺爱咄咄逼人,她会给爱人足够的空间,足够的信任,足够的包容,叶凉开在这段感情中很轻松。
叶凉开拉上窗帘,关上了灯,想想单独会面柳涵烟有些不安全,又回到房间,揣上桌子前那把从国外购买的多功能型刀,集小刀、勺子等功能。
叶凉开开走剧组的车,准时在九点五十五到达,柳涵烟的酒店。
叶凉开走到酒店的卫生间,看了看自己的仪表,理了理头发,准时掐在十点钟敲门。
“进来。”门内懒洋洋地透出一个声音。
叶凉开扭开门把,进了门,房间内只亮着昏暗的壁灯,空气中若有若无地飘荡着些甜腻的香气,柳涵烟身着性感的红色真丝睡裙,靠在床头修指甲。
暧昧地灯光,照在交叠在一块的白嫩长腿上,惹人遐思。
叶凉开敛下眼皮,走到她面前三步远距离站定,视线老实地锁在地板上说道:“你约我来干什么?”
“我腿酸了,你过来帮我按按。”柳涵烟看着格外老实的叶凉开,开口说道
“男女授受不亲。”叶凉开说道,空气中甜腻的香味越来越重,呼吸间全是那甜腻的香味,闻多了,脑子有些晕,不禁疑惑地向四周探去。
原来香味,是从他不远处桌子上的形状如莲花般的铜质香炉里传来,缥缈的虚烟像是暗夜里的妖精,在空气中扭曲着婀娜的腰身,勾引着风流鬼上门。
“哼,装地倒是正经。”柳涵烟闷哼一声,从床上站起来,走到叶凉开面前,手指搭在他的肩膀上,轻佻地说道。
叶凉开拘谨地往后退了一步,避开她的手说道:“你要是没有事情要谈的话,我走了。”
“谈啊,我有可多的事情同你谈。”柳涵烟又挨近叶凉开,手指竟然大胆的碰触他的禁区。
叶凉开被她浪荡的举止吓了一大跳,激动甩开她的手,义正言辞地说道:“我有女朋友,请你尊重一点。”
“呵呵,你有女友,还勾引我老公。”柳涵烟又逼近叶凉开,两人的距离不足五厘米。
叶凉开感觉到有个柔软顶着他的胸膛,步步后退,柳涵烟步步紧逼,转眼间叶凉开就被她逼在门板上。
叶凉开抵住她的肩膀,皱着眉头说道:“你想干什么?”
“呵呵,你说孤男寡女待在一个房间能做什么。”柳涵烟不以为然地说道,叶凉开吓得猛地推开她,摇摇头说道:“请你谨记你是谢夫人的身份。”
叶凉开闻着那甜腻地香味觉得头越发晕,呼吸越发的急促,需得撑着门,才能稳住身型,柳涵烟的笑声萦绕在他耳边,像是从天边传来。
叶凉开头抵在门上,靠着那点滴的凉意唤醒理智,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香有问题,可是已经晚上,入鼻越发的甜腻,把那点滴清醒被压在脚底。
他不知不觉间,被柳涵烟牵引着往房间里走去,被她推翻在床上。
叶凉开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柳涵烟脱衣服,非但没但没有拒绝,反而与之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