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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甩开他的手逃避的低下头说:“我不需要这个。”-
他捧起我的脸,帮我擦已滑落到脸上的泪。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他还是那个专门气我的神经病。我拿过他手中的面纸说:“谢谢你。”-
“小女生,我们认识一下吧!我叫苏漠。”-
“我叫安琼水。”-
听完,他一直念:“安琼水,安琼水。”-
“怎么了?”-
“你的名字没我的名字好记。”听完,我翻了个白眼,说他神经一点也不过分。
回去的路上,他说:“以后,你一定是做主管之类的工作。”-
“为什么?”怎么又莫名其妙的说起这个了?
“因为你不会笑,我记得做主管的人都不会笑。”真是天杀的!
我恨恨的说:“苏同学,我会笑的,而且还笑的很灿烂,只可惜不是对你。”听完他好像大受打击,一路没再吭声。
路过房东大叔的屋子时,大叔叫住了我说:“你的夜宵做好了,赶快来尝尝。” -
我问: “苏漠,你也要吃吗?”
“不了,他们做的东西我有些反胃。” -
“你这是什么话呀!我可是吃了一个星期的。” -
“你是人吗?” 哇哇,气死我了。
我拉住他说:“你今天不吃也得吃,我要向你证明我和你同类。” -
走进屋里,房东大叔端给了一个碗。碗里是泡的馍。苏漠见我很难堪的表情,扑哧一声笑了。大叔说:“别笑,这是水泡馍,里边还有很多的白砂糖呢?” -
苏漠笑完了说:“安琼水,快吃呀!看起来像是人吃的东西。” -
我瞪了他一眼对房东说: “大叔,刚才我们刚刚在外边吃过东西,我现在还不饿呢。” -
大叔问:“是这样啊?那太可惜了呀!你真的不吃吗?” -
“大叔,安琼水骗你的。我们…” 在他说出下边的话之前,我赶快逃了出去。
后边传来大叔说:“那苏漠你吃了吧\好吃的。” -
接着是苏漠那家伙的惨叫,这就叫“报应”。嘿。大叔算是为我出气了。 -
第二天是周末,所以我起的有些晚,直到房东大叔来喊我吃饭我才出门。卫生间,为了防止再有东西被盗,我用完一样抓着一样,只是到我洗漱完,也没见苏漠出现。他今天也不用上学,想必还在睡大觉吧!吃过饭回房间时,看到一个女孩搂着苏漠的胳膊从走廊那边走了过来。看他们有说有笑的样子,我识趣的走开了。抱歉咯,苏漠,没和你打招呼。在路过我的门时,我听到苏漠说:“琳琳,周末是让你补充睡眠的,以后不可以这么早来找我。知道了吗?” -
那女孩不耐烦地说:“知道啦,人家知道啦。” -
苏漠骂她:“喧灵鬼。” 接着是两人的笑声。我躺在床上看书,周末是应该放松的没错,但我不可以。时间不允许,资金也不允许。我要努力,努力得到年终考试的奖学金。这样,爸爸的担子就轻了些。 -
周一,卫生间里。苏漠早到了,我去的时候他正在洗脸。我说:“早啊!苏同学。”
他停止了洗脸的动作,从他面前的镜中看着我,我没管他那疑惑的表情,自顾自的洗漱着。停了一会,他还是保持原来的pose。我问:“有事?” -
“抱歉,我忘记了你的名字。” -
我不在乎的说:“这样啊!那怎么办呢?我也想不起来我叫什么了。我叫什么呢?等我想起来再告诉你吧!不好意思哦!” -
他骂了句:“神经病!” 继续洗他的脸。听到这话的我恨不得上前揪住他的头发把他海扁一顿,只可惜,我这人是不会欺负有病的人的。
苏漠临走时对我说:“今晚上,我会告诉你,你叫什么,小女生。” 我耸了耸肩,做了个“随便”的动作。
晚自习放学后,我回到了那个租来的房屋里,换上睡衣躺在床上却睡不着。差不多一个星期没洗澡了吧,这里可以洗澡吗?还是哪天去崔大叔那里呢?催大婶再吝啬,也不至于不让我洗澡吧!大不了还帮她干活。
躺在床上,刚有睡意,便有人敲门。对了,今天忘记吃夜宵了,门外的一定是大叔。我喊道:“大叔,我不吃了,等明天吧!”不知道他有准备了什么新鲜的呢?外边的人好像没听到一样,继续敲门。我跳下床打开门,刚想说话,却看到了苏漠。
他说:“安、琼、水。” 我看着他,不知他想说什么。
“你的名字我已经记起来了。” 我恍然大悟。
“谢谢,你还有事吗?” -
“你的名字很热别。” -
我大言不惭的说:“多谢夸奖。” 听完他笑了,一副受不了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房间?” -
他想了想说:“昨天看到的,我在那边看到了你进去这里了。” 昨天?他看到我了吗?我还以为他没看到呢?这人也真是的,女朋友在身边,还三心二意的。 -
意识到自己穿着睡衣,我连忙说:“那明天见了,苏同学。” -
他倚到门上说:“你,能不能笑一下。” -
“干什么?” -
“我很好奇,真的,除了前天见你哭之外,就是冷着一张脸。你难道真的没别的表情了吗?” -
“我乐意,你管不着。”
他冷笑了下说:“我会感化你的,安琼水。”说完还扯了扯我的头发,走了。我关上门想着他刚才的话。他说感化?这家伙居然想感化我?他还不是整天都不笑一下,而且偶尔还会发几下神经,如果我被他感化了或许比现在还糟。
第二天的卫生间里他又早到了,我去的时候正梳妆着他那微长的头发。我说:“早啊!” -
他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说:“早。安琼水。” -
看到他的笑脸,我猛地一尴尬。不好,他的病八成又犯了。我问:“你的手机带在身上吗?” 他笑着点了点头。
“可不可以帮忙拨一下120?” -
“怎么了?谁有重病吗?” -
我“伤心”的点了点头说:“对啊!就在我们住的房子里有一个很严重的神经布者,只是他自己还不知道呢。” 听完,某人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是大笑,哎,看来他已病入膏肓了。我没再管他,直接走到镜子前洗漱着。她笑过看着我说:“安琼水,真佩服你,你终于知道自己患病了。天呐,你真是神医。自己都知道自己患的什么病。” 听完,我差点被水呛死。 -